金丙相被撩拨的不知所措,呆头呆脑的进了陆丽娜的房间,吹灯灭烛洞房夜。
第二天一大早,陆丽娜在同样光溜溜的金丙相怀里醒来。她尖叫着朝他劈头盖脸的扇耳光,骂他流氓,踢他下身,拧他、掐他、挠他,把女人打架的十八般招式全都用上了。金丙相躲闪着把她扑倒,他羞怯的问:“丽娜,你又想用什么新花招吗?我不太懂啦,你要慢慢教我,我会满足你的!”
陆丽娜脸红的像熟透的虾子,她朝他肩膀上就是狠狠一口咬下去,这一口下去,金丙相连连呼痛,他这才清楚,陆丽娜不是要玩花招,是要跟他拼命。任凭他百般解释,陆丽娜坚决不承认自己酒后乱性,主动扑倒他。她把他赶出家门,恨声说:“你滚,我再也不要见到你!”
金丙相天真的以为这不过就是陆丽娜的气话,她应当还是很喜欢他的。毕竟在床上的时候,她欢喜的亲吻他,把口水涂了他一身。女人爱说男人提上裤子不认人,金丙相没想到,女人也一样,穿上裙子也不认人。第二天他刚到公司,人事经理就通知他,他被开除了。让他立刻马上离开公司。
金丙相带着自己的物品离开公司的时候在电梯间遇到了陆丽娜,她戴着巨大的墨镜,几乎遮住了半张面孔,下巴扬的高高的,从他身边经过。金丙相与她擦身而过的那一刻,莫名其妙的想,你下巴扬的再高,身高也不及我,我再也不用仰头看你!
陆丽娜对于那一夜情始终耿耿于怀,也正因为如此,自己与她做了这么多年的邻居,还一点进展也没有。不过那有什么关系,他金丙相有的是耐心和体力。就当是熬鹰好了,总要把陆丽娜这只桀骜不驯的假老鹰给驯服罗!多年的努力没有白费,至少他争取到了陆一鸣和张妈,总之形式一片大好,前途全是光明。
陆一鸣见金丙相面露微笑,一副自我陶醉的表情,忍不住问道:“金哥,你在想什么?笑的这么风骚!”
“风骚?”陆一鸣一听,拿起一个靠垫朝他身上砸去,“你知道什么是风骚?等你知道了我再告诉你!”
陆一鸣对于风骚二字的理解还停留在日本爱情动作片上。这个细说起来就是不小心的父母和青春期少年们的涌动。说起来也搞笑,高一的寒假,有一天李冬给大家伙打电话,说是找到了一盘好看的录像带,请大家到家里来看电影。
等大家伙到了李冬家,李冬的父母都不在家。他神神秘秘的关门落锁,录像开始之前,还朝着大家伙意味深长的笑了一下。电影一放出来,立马把陆一鸣、张海洋几个看傻了。
青春期的孩子,对性懵懂无知。加之老师保守,生理课上涉及此事的内容全都略去不讲,大家嘻嘻哈哈,几乎都不懂装懂。这一盘动作片看下来,个个都目瞪口呆,全都起哄嘲笑对方的身体反应。吴远留着哈喇子问李冬:“李冬,你牛!这东西哪里来的?”
李冬不好意思告诉大家是他不小心从父母的抽屉里翻出来的,撒谎说是从一个表哥哪里搜罗来的。看完动作片,大家的心情都有些激动,血液上行至大脑,个个面红耳热。大冷的天,张海洋把外套一脱,一边扇风,一边说:“妈的,这片子有毒,看的老子又热又紧张!”这是每个人最真实的感受,谁也不好意思再嘲笑他。
吴远连连点头表示赞同,“就是,那个日本女人太风骚了……”
金丙相问陆一鸣知不知道‘风骚’,他当然知道,女人勾人的样子就是风骚,男人被勾后的忘我和激动也是一种风骚。看完动作片的那天晚上,他梦见自己跟张海洋、吴远和李冬一起比赛尿尿,看谁尿的久,尿的远。一边尿还一边用手去接,嘻嘻哈哈的,你甩我一身尿,我甩你一身尿,别提多恶心了!他最惨,受到张海洋和李冬的夹击,身上湿了一大片。等早上醒来的时候,身下湿漉漉的。起初他以为真的尿床了,掀开被子一看,裤裆湿了一大片。他遗精了。这并不是他第一次遗精,但这次的感觉格外让他羞耻。他那几天特别想问问张海洋、李冬和吴远,问问他们有没有在当天晚上遗精。但最终也没问出口,这种事情,运气好大家交流一番经验,运气不好,说不定就是他们嘲笑,少问为妙。
陆一鸣对金丙相说:“金哥,我觉得你对我姐姐笑的时候就挺风骚的!”
金丙相没好气的说:“那是求偶的自然反应,等你以后有了喜欢的女生就知道了。你看见她就想笑,想吸引她,想她为了你笑!你的情绪为她左右,她开心你开心,她难过你悲伤,她生气你愤怒……哎,她要是冲你笑,那简直就是全世界的花都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