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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身下的人脸色通红, 怕他憋气,匙越便稍微离开了一点,岂料他稍微起身隽云就也跟着往上起来, 闭着眼眼皮薄红地吻他。
匙越垂眼看他主动而不自知的模样,忍了忍, 扶住他的腰,膝盖抵上床,就在这时——
门被拧开了。
医生穿着白大褂从外面走进来:“吊瓶打完了的话就可以换——”
他的话停住了, 脸上表情精彩。
室内信息素味道混杂, omega躺在床上,转过脸看不清表情, 但脖颈到耳畔都红着,手抵在alpha的身上推开他。
alpha的唇上还有被咬过的牙印,两个人身上的衣服都很凌乱, 刚才在做什么非常明显了。
匙越沉沉看着这个不速之客。
医生脚步一顿,他咳嗽一声,退出去了,边关门边说:“还得是小年轻啊,火气旺, 我理解, 理解。”
隽云视死如归地闭上眼:“.......”
匙越:“......”
在门快要关上的时候,医生又探头进来说:“虽然说早点做终身标记比较好,但是他在发情期各项激素水平不稳定,建议还是只做临时标记噢~”
“你们继续,我先走了,等会儿我再来测一下血看看是什么情况。”
说着说着门“咔哒”一声,彻底掩上了, 匙越转头看向隽云,隽云乌黑顺滑的发丝凌乱,脸色红润双唇饱满,还在细细喘气,没有刚来时的病气惨白,也不是平时清冷淡漠的模样,睫毛卷翘,一直在抖动。
看着这样的隽云,匙越又情不自禁地俯身。
“医务室不能乱来啊,只能做临时标记,其他的什么都不能做啊。”
仿佛开了透视眼,医生的声音透过门缝传进来,再三叮嘱他们。
匙越再次被打断:“......”
也没想做什么,
只是想亲一下而已,,,
隽云的侧脸微微偏过来,眼里像是蓄了一汪水,眼睫下垂,不是很有底气地软软说:
“别亲了。”
再亲下去,他也要受不了了。
隽云转过身去,把自己的衣服领口稍微往下拉了一点,露出那一片被棕色抑制贴盖住的腺体。
白皙泛红的指尖搭在阻隔贴的边缘,稍微撕开了一个小口,浓郁到百倍千倍的信息素释放出来。
这种脆弱而敏感的地方展示给他看,隽云忍不住吸了口气,不由自主地,瞥了一眼匙越。
那双眼含着水,眼尾微扬,十分勾人,隽云不自知地收回了视线,他只是因为信息素不稳定,忍不住看他一眼,想确认一下他的alpha还在。
他把阻隔贴撕开后,浓郁的信息素顿时在房间里爆发出来,匙越呼吸滚烫,他按住他的后脖颈,把人揪了过来。
“你......”隽云急急地推他:“我不是要——”
话还没说完,却被含住了唇,隽云的眼尾湿红,他抬手,锤了捶他的胸口。
匙越的吻具有非常强烈的侵略性意味,按着他的后脑勺亲得他的唇都痛了,他试图挣开他但却没有什么力气了。
等到真的要喘不过气来的时候,匙越终于放开她,隽云倒在床上半边脸都埋在了堆叠的被子上喘气,衣角都被掀了上去,后颈的腺体一跳一跳,还来不及喘几口气,腰被人握住,匙越火热的吻就落在了他的脖颈上,隽云浑身一颤,手抓紧了被子。
早知道掀开隔离贴会让他这么......他就不掀了。
他只是想让匙越做个临时标记而已,
怎么也想不到会被叼住了又亲又咬。
隽云喘着气,雾气弥漫上眼眸。
还是他低估了98%的匹配度。
“匙越.......匙越......”
“临时标记......给我做临时标记......”
幸好匙越还是听到了的,细密的啄吻缓下来了点,舔了舔他被亲出吻痕的红印,裸露的白嫩皮肤都被吻过去,隽云浑身轻颤,后知后觉地因为无法反抗而感到一丝害怕。
感受到那双唇落在了腺体上,轻柔地擦过腺体,然后狠狠一咬——
“啊——”
小声而又短促的吟叫声泄出来,隽云把脸狠狠埋进了被子里,只剩下支棱的蝴蝶肩胛抽动。
匙越抬手,穿过他的胸口把他的下巴抬起来,掐着他的半张脸,尖锐的牙齿再次抵着薄嫩的皮肤,咬破它,往里面注入信息素,隽云咬住下唇,拼命抑制住下意识弹起来的生理反应,指尖抓着床单抓至泛白。
匙越往他的腺体里灌了很多信息素,隽云不住地喘气,这次临时标记的时间比任何一次都长,久到隽云忍不住开始挣扎。
抓住他推拒的手腕,匙越改咬为舔,在那破皮红肿的腺体上舔了又舔,然后抬手,轻轻摸了一下,指腹粗粝地划过嫩而敏感的腺体,刹那间隽云猛地一抖,更深更重地埋入枕被之间。
匙越喘息一口气,难以抑制兴奋激动。
终于,他是他的了。
隽云身上满是他的信息素,额头出了不少汗,虚虚地趴在床上,累的指头都不想动一下,匙越起身从他的外套里拿出手帕,给他擦了擦汗。
沾满橄榄香的手帕拿在手上,匙越难以抑制地俯身,闻了闻,浓浓的体香。
“帕子给我好不好?”匙越哑着嗓子问。
隽云还在消化过载的白兰地信息素,alpha的信息素过多地笼罩着他,让他浑身都泛懒犯倦意,抬不起一根手指,耳尖通红,眼皮半阖着,胡乱地“嗯嗯”。
手帕塞到了自己的口袋里,匙越十分满足地牵着他的手,五个指头被他拿在手上把玩,又放在手上亲了亲。
许久......
隽云终于缓过来了,他趴在床上,声音闷在被子里,郁闷地通知他:
“分手吧。”
!?
匙越眼皮一掀:“什么原因?”
刚谈上就要分?
隽云:“你咬的我太痛了。”
每次都是。
“从医学角度来说你是在不应期,情绪感知都放大了,所以会比较痛。”
隽云把手收回来,匙越拽着,捏了捏他的手掌,他放在嘴边,亲了亲他汗湿的手心。
“我下次注意轻点,再考虑我一下吧。”
隽云好半响都没说话。
“再看吧。”他冷酷地通知他。
“不要分手。”匙越晃着他的手,顿时又变回了那个可怜兮兮的社会招考生:“不想分~~~~~”
隽云:“......”
喜欢忍不住冒泡一样地冒出来,隽云压了压唇角,冷酷无情地“哼”了一声。
临时标记后他有点累,眼睛眨的缓慢,又有点困了,这次发情期来很快,所幸有匙越在,他发热的情况没有太久,并且有了临时标记,可能再睡一觉,一觉醒来就能退烧了。
匙越在医用箱子上找到一个新的阻隔贴,他走回去,在他的额头上摸了摸:
“还在发热,我先给你把阻隔贴贴上,你睡吧。”
隽云迷迷糊糊地点头,他已经要睡着了。
听着匙越的话,干脆利落地侧过身,干净修长的脖颈上红痕点点,就这么不设防地展露在匙越面前。
腺体又红又肿,还在一跳一跳,刚灌进去的信息素混着omega本身的信息素一丝丝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