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哥,你要规矩些。你的小弟弟来脾气了。高老板娘又取笑我说。我自己的身体也确实有些不良反应。
还不是怪你。我为自己辩解说。
省城那边许多做按摩的为了吸引顾客,就乱摸呢,还给人“打飞机”呢。我这都是按照穴位做的,是正规的动作。高老板娘也为自己辩解。
后背和腿部以及脚的按摩仍然做得一丝不苟。这老板娘干活儿可以用精益求精来形容,很敬业。
谢谢你,老板娘。完事以后我向她由衷地致谢。
不用不用。赵哥您以后就叫我小高吧。来我这儿的顾客都是我的财神爷,我应该感谢您呢。
怎么样,赵老板?我从按摩间出来,坐在沙发上喝茶,曹局不久也从来面出来了,他问我。
不错不错。我点头称是。
人家小高这里是正经做生意的,不违法,不涉黄。以后没事儿了多来消费消费。
曹局长你真会享受,我要向你学习呢。我也调侃他说。
到这儿不叫局长,叫曹老板。老板娘纠正我说。她这样的说法其实证明了正经男人来这种地方总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
我也是心情不好的时候来放松放松。有效果呢。从美容美发店出来以后曹局对我说。
是一种享受,能放松身心。我也附和说。
送曹局长回家以后,我却不想回家。我给梅洁打了电话,她一个人在家看电视。用不着使用脑子,我的双脚就把我又带到了她的小安乐窝。
干什么去了,这么晚才来?梅洁一边问我,一边从鞋柜里给我拿出一双新买的男拖鞋。
跟曹局长吃饭去了。
又是公家的应酬?
不是。他就约了我一个人吃饭。
哦。吃了这么久?
嘿嘿,还跟上曹局做了个保健按摩。
哥,你也学会潇洒了?男人们出去还都能干啥,你给我说说。
我又不干啥。我就做个保健,挺舒服的。我还是让梅洁慢声细语问得有点儿害羞,就像做错了什么似的。
在沙发上缠绵了一阵儿,我就先耐不住了。缠绵于是转移到了床上,内容也进一步升级。尽管喝了酒,我雄壮依旧,嗷嗷叫着做事情,一直到把梅洁弄成了一滩稀泥,一泓止水。
不仅仅是满足,应该说是陶醉。
我感觉累了,很舒展地躺在床上,梅洁却翻起身来,从头到脚地亲吻我。我闭了眼睛接纳这带着感激、带着回报的温情。我心想做男人做到这份上,也不算枉活一生了。
哥,我不让你走。梅洁把我搂抱得紧紧的,说。
我也不想走。我回吻她,很激烈地,一直到两个人都气喘吁吁。
但我最终不得不走。明知老婆和家庭是藩篱,是桎梏,但是你不能不走进去,这也是男人的责任!我缓慢地穿上衣服,离开卧室。
每次你都说不走不走,但哪一回你没走?梅洁在沙发上又抱紧了我,忽然就泪流满面。我就不让你走,就不!梅洁狂喊着。
我也用紧紧的搂抱和亲吻回应她。我也有一种委屈涌上心头,我也想哭。
你走吧,哥。最终还是梅洁给我把外衣穿上,把皮鞋拿给我。
我爱你,哥。临到我出门时,梅洁做告别吻,喃喃地说。
我心里对梅洁的亏欠更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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