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密中国大案2(64)

2025-10-10 评论

    陈文宁有所不知的是,刘红菱的母亲王敏琴对于女儿此前的恋爱曾经参与过多次。因为王敏琴认为自己和老伴没有正式工作,将来肯定还要靠女儿女婿养老,所以不仅要为女儿找个能赚钱的老公,最重要的是要招个听话的上门女婿。而来自农村、收入高且一表人材的陈文宁无疑是个合适的人选。
    刘红菱从小就是一个本分听话的孩子,遇事都由父母做主。其实,在认识陈文宁之前,刘红菱曾经跟大专时的同学李伟峰热恋了很久。李伟峰的父母都是下岗多年的北京市普通工人,他毕业后到一个事业单位当了个小办事员,月薪不到2000元。王敏琴自然不肯把女儿嫁给他,她果断粗暴地拆散了女儿的这段恋情。刘红菱虽然也寻死觅活过,但最终还是拗不过母亲。
    当李伟峰得知刘红菱最终找了陈文宁时,曾愤恨地对她说:“你去找你的小白领吧!我倒要看看,将来谁混得好。”刘红菱当时以为李伟峰只是说说气话而已,没想到不久后,李伟峰真的从单位辞职了,与人合伙办起了一家公司。此后,他远离了刘红菱的生活。
    2000年10月1日,在王敏琴的催促下,认识不到半年的刘红菱和陈文宁结婚了。婚后,王敏琴以省钱为由,让陈文宁退掉他在朝阳区的出租屋,和女儿一起住到海淀区他们那套政府还建的三室一厅住房里。这样一来,陈文宁上班一个来回就要三个多小时,但是考虑到岳母的好意,他没有提出异议。同时,陈文宁认为,自己在北京人地生疏,婚后岳母一家就是自己的亲人,所以他按照岳母的意见将财权交给妻子,自己只留一点零用钱。刘红菱从小依赖母亲,如今丈夫拿回来的钱她都悉数存到了母亲的存折上。当陈文宁弄明白了这点后心里很不舒服,对妻子说,他们按月交付生活费就行了,没必要把钱都存在一起,到时恐怕会引起一些矛盾。刘红菱便把丈夫的意见告知了母亲,王敏琴对女婿的意见不以为然,多次对小两口表白说:“我和你爸都是上了年纪的人,以后这个家所有的财产还不都是你们的,还分什么你我啊。我帮你们把钱存着,还不是怕你们乱花了!”
    陈文宁见岳母这么说,也不好再坚持经济分开了。作为工作在CBD商圈的白领阶层,他有不少应酬,而国贸一带的消费水平都比较高。这样一来,他的零用钱一般只能支撑一个星期,有时候请上一次客,兜里就见底了。这个“毛病”很快被岳母发现了,她让女儿控制一下陈文宁的花销。此后刘红菱比较留意陈文宁的口袋,见他兜里钱多了就拿出来,少了就补上,一般只保持在500元左右。刚开始,陈文宁觉得妻子是在关心自己,感觉省心又满意。可是慢慢地,刘红菱在金钱上的控制让他捉襟见肘。他私下里找她要钱,可没想到,妻子在岳母的指示下,不仅埋怨他一番,还将他的零用钱降到200元。陈文宁心里十分窝火,因为置身于别家屋檐下,他也只得忍了下来。
    新婚的甜蜜很快过去,日常琐事便成了生活的主要内容。陈文宁很快就发现上门女婿的处境不是那么简单。在这个家庭里,岳母是个絮絮叨叨的女人,刘红菱独立生活能力差,且凡事都听父母的。王敏琴事事过问的一些精明做派虽然让陈文宁看不惯,但为了家庭的安宁,他也不好多说什么。
    除此之外,陈文宁的一些生活习惯成了岳母隔三差五数落的内容。王敏琴总是批评陈文宁坐没坐相、站没站相。而陈文宁和刘红菱偶尔争辩两句,王敏琴也一味偏向着自己女儿。这让陈文宁觉得自己在刘家低人一等,不满和矛盾开始种下了根。
    爱女心切,压抑的屋檐下不满如影随行
    2000年年底,刘红菱怀孕了。在母亲的游说下,刘红菱干脆搬到母亲的房间里,以保护胎儿为由与陈文宁分房而居,这让陈文宁很痛苦。有很多次,陈文宁想跟妻子亲热一下,但在岳母面前都欲言又止,一种失落的感觉便萦绕在他的心头。
    2001年9月,他们的儿子出生了。王敏琴老两口乐不可支,尤其是王敏琴觉得,现在老刘家也有了延续血脉的“香火”,她自作主张想让孩子姓“刘”。争吵,不可避免地开始了:陈文宁认为儿子姓“陈”天经地义。可王敏琴觉得陈文宁太封建了,孩子跟谁姓都是他们的孩子,索性不如姓“刘”。陈文宁愤懑地质问岳母:凭什么要说他封建,其实岳母比他更封建。而岳母的还击更是让他怒不可遏:“你是我们家的上门女婿,已经是刘家的人了,所以孩子就得姓刘。”此时刘红菱尚在坐月子,陈文宁毕竟受过高等教育,觉得和岳母硬来搞得家里鸡犬不宁,会影响妻子身体。当务之急就是得尽快在城里另觅住处,带着妻儿住过去,这样孩子的事他就可以做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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