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
"啪"一巴掌,"嘘!忍着~~~,被沈哥发现会死人的!"
沈超对梅歌小内裤裤的颜色研究了好几分钟,病房门外瞧好戏的哥儿们眼睛都望直了,他才探出一根食指插入梅歌的小内裤裤和小肚肚之间。
他没有立刻往下扒,而是将食指缩了回来,撂开自己的衣袖用指腹摸了摸小臂的肌肤,再伸到梅歌的小肚肚上蹭了蹭,对比发现手感很不一样。
梅歌皮肤凉凉滑滑的触感,就像景泰蓝瓷器内壁那细腻温润的感觉一样让他着迷。
沈超好歹又想起来脱人家梅歌裤子的原因了,这才恋恋不舍地从人家的小肚肚上收了手指,去蹂躏人家的小裤裤。
由于小裤裤比大裤裤贴身,扒起来就比较困难,沈超拽了几拽没拽下来,一恼将皮筋扯断,又将一只胳膊塞梅歌腰下,小裤裤才算顺利地退下。
沈超眼睛直了,手臂都忘记从人家梅歌的腰下抽出,他没料到一个十七、八岁男生的雄性象征竟像七、八岁的孩子一样小巧玲珑、白白细细,就连周围的毛毛都没多少根,颜色也淡得要死。
沈超内心挣扎良久,才得出一个结论--怪不得长得那么像女人。
他挺直身体,一手掂手肘、一手托下巴,眼神越来越狡洁,嘴角歪得像个极为
恶劣的顽童。情绪酝酿了不多时,便动其手来。
他拨剌拨剌人家梅歌腿中间的小茎,按按捏捏人家梅歌小茎下面的圆球球,体会一下手感,又思索片刻,既而又很邪恶地笑笑,继续重复手下的动作。
幸好门外的哥儿们只能看到沈超高大的背影,不然又要躺倒一大片!
先前逃走的凤皇,这时也赶了过来,武装得像个橄榄球手,
"呵呵,进展顺利吗?"
"嘘~~~,消声、消声,被沈哥发现会死人的!"
沈超捏得很开心,突然感觉出有很强烈的目光盯死自己的脸,他侧头寻找目光的出处,却遭遇到梅歌瞪足的眼睛。
沈超似乎一点儿都没意识到自己行为的恶劣程度,反倒眯缝起眼睛很自以为是地说:
"你发育很不良诶!"
梅歌胸膛已经好象一个风箱一样起起伏伏,心脏仿佛是浪尖上的小船,猛然被抬到了高高的顶点,瞬间却有急速下跌,还没有落到浪底又被新一波浪峰冲了起来,整个心都似乎被羞怒颠簸得发狂。
他飞起一脚勾踢沈超的脖子,得逞后,趁对方维持身体平衡的时候,一个鲤鱼打挺,站立、下蹲、右勾拳,迅猛地袭向沈超的太阳穴。
拳锋已经贴上沈超的头皮,却在下一秒钟被钳制住手腕。
"一次‘胃出血'就已经够了,你以为我还会给你机会伤到我的头部吗?"
一阵温热的气流缓缓舔上梅歌的脸,那是沈超戏谑十足的呼吸。
梅歌被人家卡住手腕抽都抽不回来,脸青一下、红一下,胸口随时都有可能气炸!
眼睛余光突然下瞥见颓垂到膝盖下方的粉红色小内裤裤
--梅歌终于疯了,一口咬住沈超的胳膊,又撕又扯。
门外瞧戏的见状况危急,慌忙冲进来:
"怎么啦?怎么啦?......"
沈超迅猛回头,那杀人的眼光立刻将扑进来拦架的哥儿们给"砍"出去了。
等沈超好容易咆哮着将梅歌的脑袋拽离自己的胳膊,被梅歌咬进嘴里的一块儿肉针刺一般疼痛,那是毛细血管破裂掉的感觉。
梅歌不给他喘息的机会,又梗过来脖子张口狠咬,被沈超气闷地一拳砸睡过去了。
沈超将梅歌的脑袋拖回枕头上,拉了被子遮住人家光溜溜的下身,出门找那群偷窥的哥儿们说事儿。
南辉先挨了一拳,捂着下巴惨叫,下一个人还没来得及遭秧,带着重型头盔的凤皇闪进了他的视线。
沈超停止飞出去的腿,斜着眼睛瞪了凤皇片刻,突然想起刚才只顾研究梅歌的那个地方发育得很不男人,忘记确认梅歌大腿根部到底有没有樱桃大小的红痣。
他转身又进了病房,过了好一阵子,才满意地出来,冷冷地对凤皇说:
"算你走运,那里什么都没有!"
除了凤皇,全部躺了!
第五章
人是善于遗忘的动物,无论多么令人注目的事情,经过一断时间,就会像沙子一样沉到河底。
梅歌在大二寝室门口扬言向沈超单挑的事情,没过两个星期就渐渐淡下来了,只是偶尔有人问起,便有人很简短地叹息:
"哪有那么不自量力的大一小子呢,据说在医院躺了一个多星期才能走路。
要不是他长得比女生还养眼,沈超没全力打,那可就不止一个星期了,这辈子能站起来都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