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哧~啦~~~~"是刀割裂衣服的声音!
怎么?他不打算割喉咙,想捅心脏吗?
梅歌懵懵地思考,又懵懵地再次极度恐惧了起来!
凤皇见赫连悦坏坏地笑着拿刀在梅歌光洁的脊背上抹来抹去,强压心头的烨火,冷冷笑了说:
"怎么,悦哥也对他有兴趣?"
赫连悦戏谑地将刀尖移到梅歌的胸前,抵了抵雪白中的粉红突起:
"可惜这里太小了,不合我的胃口!"
梅歌敏感地浑身颤抖,右腿已经斜飞了出去!
赫连悦不慌不忙对梅歌的后脖颈加重手力,
梅歌手筋脚筋突突地一麻,颓然跪倒,讽刺的是沈超的睡脸就仰在自己的胸口之下。
"你想怎样?"
梅歌生气了。
赫连悦将刀子重新移到梅歌的背部,拇指温和地揉揉刚刚捏红的颈项:
"放心,不杀你,只不过在你身上做一些令沈超难受的事而已!"
他说着回头望望呆掉的陶琳、以及笑容僵硬的凤皇,冷冷地问:
"你们说沈超比较憎恨‘赫'字、‘连'字还是‘悦'字?"
凤皇阴冷地笑了笑:
"‘悦'!"
赫连悦手中的刀子重重地陷入梅歌脊背中心的皮肉,一点一点地滑出鲜艳的血痕!
"啊~~~~~~~~~~~~~~~"
凄厉的惨叫响彻清冷的冬夜,无辜的少年背上了被人玩弄的痕迹!
******
******
陶琳的牙齿咯吱吱打着寒颤,傅博浑身发冷封闭了自己的耳膜,
凤皇则一动不动地盯住缓缓移动的刀刃,如空谷幽鬼一般悠悠地笑道:
"你完了!悦......"
话音未落,三道身影如追猎的野猫一般朝赫连悦盖了过去,
车翔用身体硬生生挡住了三个苏醒的野兽第一轮攻击,之后便歪到地上再挣扎不起来。
康乾顾不得监守傅博,回闪到赫连悦的身边,将赫连悦挡回身后一堆保护者之中,
恼怒地骂了一句:
"妈的,你们醒得真是时候!"
肖晓彤无辜地望望四周:
"怎么啦?聚会开PARTY呀?这么多人......"
当他望到梅歌上身赤裸、背部鲜血横流、浑身颤抖地趴跪在沈超头上的时候,
紧张地跳回凤皇身边:
"怎、怎么啦?沈哥SM梅歌吗?"
凤皇腾一拳砸歪了肖晓彤的下巴,跌坐在地上,长长地舒了口气。
方鹤又迷糊了一会儿,突然捂住左眼"哇哇"地喊疼。
南辉清醒的比较彻底,指指赫连悦:
"他怎么也在?"
等南辉发现梅歌的惨状,刷地阴了脸,冲赫连悦竖了竖中指:
"不要命的,你死定了!"
梅歌不明白,明明遭殃的是他,为什么凤皇他们一个个冲人家赫连悦一会儿一声"你完啦"、一口一个"你死定了"。
梅歌翻开一只手掌看看,血已经流到了手心,不禁一阵犯晕
--失血过多会死人的!
梅歌挣扎了一下想起来,好歹跑去医院包扎包扎,严重的话,输点儿血什么的!
一挣扎没起来,反倒被沈超铁钳一样的双臂搂住,一翻身压到了身下!
"啊~~~~~~~~~~~~~~~~"
凄厉的惨叫再次响彻清冷的冬夜,
无辜的少年背负着被人玩弄的伤痕,躺在冰冷刺骨的石灰地上,汩汩冒血的伤口撒了盐一般刺心!
沈超终于睁开了眼睛,他眯缝起睡眼,盯着梅歌扭曲的脸努力辨认了许久,
才用胳膊肘将身体撑离地面,抽出一只手,毫不犹豫地往人家梅歌的裤裤里插!
赫连悦见沈超醒了过来,不温不火地扬了扬嘴角:
"看来,我们今晚没有白来。"
但是,当他看到沈超"猥亵"人家梅歌的动作的时候,木了木俊脸,随即恢复正常,阴险地笑了笑:
"可惜了,刚才只来得及在他背上刻下第一个笔画。"
康乾没有赫连悦那么强的定律了,他和好容易爬起来的车翔一起呆掉了下巴!
方鹤三个人刷刷地跳到傅博周围,小声嘀咕:
"斧子!我们到底醉了多久,好象发生了很多事情,沈哥已经趁机实质‘性'梅歌了吗?"
傅博一横乌青不啦叽的脸吼:"日的!就不能先把铁链从我手上拿开吗?
三个猪!我刚才差点儿被人家给废了!"
沈超在梅歌的惨叫声里,烦烦地皱了眉头,继续往人家的小裤裤地插,
直到他隐约感觉到梅歌的很多地方都湿乎乎地,才吃力地睁开朦胧的醉眼,
血--很多血!
瞬间,血仿佛也流进了沈超的眼睛!他问梅歌:"怎么回事?"
梅歌咬了嘴唇指指脊梁,沈超将梅歌翻了个个--鲜红的刀痕刻在左肩下方!
沈超问梅歌:"谁?"
梅歌咬着嘴唇说:"不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