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网黑,但有满级daddy(144)

2025-10-29 评论

  卷发棒将发丝拉扯出一个弧度,孙素雅的力道掌握的严格,用心地为景遥做发型,她语气温柔地说:“不用担心我,徐总对我们很好,在他身边不会受委屈。”

  “你呢,也要想办法博得他的喜欢,遥遥,”孙素雅口吻深沉,带着几分毕生真言的意味,“徐牧择可以成为你强大的靠山。”

  景遥以为孙素雅是在恭维徐牧择,并没有太在意这句话里透露的某种信息,他答应着,望着镜子里的自己,和情绪丰沛的孙素雅。

  做完造型之后,景遥开始试礼服,衣服的尺寸刚刚好,景遥没穿过这么合身的衣服,这件白色的衬衫前面还坠了一个很大的蝴蝶结,减了几分严肃感,多了些青春俏皮的意味。裤子也贴合他的腰线,黑色的裤子剪裁得体,是西装裤的面料,很有质感,衣摆整理好之后,透着一股子年轻气盛的韵味。

  景遥没穿过这么正式的衣服,衬衫他很少穿,有点儿不太好意思:“……还行吗?”

  孙素雅打量他,一双眼睛有点呆滞,低声感慨了一句:“天呢。”

  人靠衣装马靠鞍,正式的礼服和便装最大的差距,就是将一个人的气质最大化地呈现,景遥没有王公贵族的气质,他是活得紧张的小老鼠,礼服穿上之后,各种不自在,孙素雅也不讲话,丢出来的两个字怎么理解都可以。

  “不好看吗?”景遥心里更虚了。

  孙素雅眨了眨眼睛,摇摇头说:“不是,去吧,很好看。”

  景遥不大相信,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他的审美能力不大好,有点不知道这样够不够参加宴会,蒙混过关。

  在家中做好准备,时间一点点流逝过去,接近宴会开场的时间,景遥掐着时间,孙素雅给他做的头发有点塌了,不过这样反而不显得卷度夸张刻意,景遥心里自在了一点,他拨了拨头发,频繁地整理自己。

  衣服很合身,他不需要这么多的小东西,但他忍不住,就像套上了不属于自己的礼服。

  景遥是自己打车过去的,他的心惴惴不安,对于宴会上的设想都是自己的揣测,徐牧择会不会把他丢出去,还是说不准的。

  他只能不断地祈祷,景遥看着自己的手链,祈祷着徐牧择不要这么狠心,他倒不在乎这样被赶出宴会丢不丢人,他只在乎能不能亲近徐牧择。

  唤醒他一点点的怜悯。

  车子越接近宴会场所,景遥越紧张,心跳的厉害,掌心捂住胸口,景遥给自己加油打气,脑海里一想到徐牧择的脸,就全都崩溃了。

  他有过几次逃跑的冲动,从后视镜里看到自己的盛装又打住了,他下车,走进宴会场所,那个神秘的庄园。

  门口有人在核对邀请函,出入庄园的人都是正装,女人穿着长裙高跟鞋,男人穿着西装和皮鞋,胳膊挽着胳膊,递出邀请函,光明正大地走进庄园。

  景遥等了一轮又一轮。

  他空手来到核对区,负责检查邀请函的是两个人,他们面带笑意地对景遥说您好,看到来人这么年轻,有点儿诧异。

  景遥按照黄惕说的那样,挺直腰杆,鼓足勇气说:“徐牧择是我daddy,我来找他。”

  两个负责人面面相觑,景遥耍了点小花招,他把徐牧择的名字放在了前面,给他们最大的冲击力,似乎是有用的。

  想起第一次借用这个身份时,漏洞百出的样子,景遥为免重蹈覆辙,迫使自己耀武扬威起来,语气不大高兴地说:“看什么?是要我daddy出来接我吗?”

  两人的目光同时流转在景遥的身上,听到这话,就跟触了什么雷似的,做出个邀请的手势,“没,徐少爷,这边进。”

  景遥狐假虎威,这一次比上一次表现得更好,两个负责人没对他起疑,景遥回想自己的表现,应该是满分的吧?

  他确实混进来了,和黄惕说的一样。

  而这并不是结束,是刚开始。

  庄园大到景遥像个无头苍蝇,漫无目的地随着人群走,院子里铺设了粉色的气球和香槟塔,桌子上摆满了甜品和小食。目光所及之处,是成熟女性们的裙摆和男人们的皮鞋,景遥踩在草坪上,不停地环顾四周。

  大家似乎都是结伴而来。

  他站在一群成功人士之中格格不入。

  他的年龄成为在场的人们眼中的一道奇异的风景线,青春,永远是受追忆的,每个人都拥有也会逝去的美好篇章。

  忽然,耳边响起悠扬的音乐,不远处演奏起了大提琴,众人依然不理睬,各自沉浸在交流中,十分专注。

  身边碰见的每个人都有可能是上海这个地方拥有影响力的人物,景遥担心自己的状态太引人注目,也想做点什么来掩饰,他不敢有大的动作,走到桌子前,看到别人推杯换盏,顺手拿起香槟和甜点。

  他人无比自由的样子,景遥推测这些东西是可以直接享用的。

  目光再次确定肆意享用这个信息后,他才掩人耳目,假装经常出入高端场合的自由,象征性地咬了一口蛋糕,结果却发现了新大陆,蛋糕特别香,甜而不腻,一改他对甜品的大致口感,里面有点像肉松的食物回味无穷,但景遥很确定那不是肉松。

  好好吃。

  他站在桌角,不再把食物当做掩人耳目的一环,他认真地品尝了起来,口感各有不同,他又取了一块蛋糕在手里,这个没有上一个好吃,但浪费食物可耻,景遥看着大提琴的方向,咬着蛋糕,打算把手上这块吃完。

  他并没有注意到自己从拿起第一块蛋糕的时候就被一道目光精准抓住。

  徐牧择坐在小孩的视觉死角,手里提着一杯威士忌,听耳边的恭维和谄媚,他没有加入话题,而是把全身心的注意力都投给了桌角的美妙身影。

  小孩今天有做特意的打扮,他穿了衬衫和西装裤,纤细的腰身和秀挺的臀部形成一道诱人的曲线,想起那把腰的手感,徐牧择的目光更深。

  衬衫袖口是收紧的,捧着蛋糕的手细瘦白皙,血管都暴露得清晰,在灯光底下发出银光的手链贴在雪白的肌肤上,小孩时不时抬头看向周身,不太放松,那个蛋糕他吃得很慢,应该不大符合他的口味,但他还是很乖地在舔。

  似乎察觉被人观看,他转了一个方向,徐牧择不再能看到他的手臂和脸蛋,留给他的是青涩的身影,白衬衫的背部没有蝴蝶结,小孩的脊背不宽,衣摆埋在西装裤里,挺翘的臀部以下是流畅纤细的双腿。

  忽然,小孩低下了头,好像蛋糕弄脏了他的袖子,他举起了手,在研究自己的袖扣。

  那段腰摆动出的每一个动作,都是一种剂量凶猛的春药,单单看着小孩的背影,才能意识到他是成年人,剥削俏皮可爱的稚嫩标签,那个身影完全可以被徐牧择抬上床,成为被狩猎攻击的羚羊。

  喜欢上他又怎样呢?

  也许他会被诟病审美问题,但他奋斗到今天这个位置,成为名利场的中心风暴,不就是为了拥有恣意妄为的权利吗?

  徐牧择觉得,最近把自己逼得太紧了。

  他望着小孩的背影,感到无比的赏心悦目,看他跳动的发丝,看他散发的青春朝气,看他无知地接近自己,他在想,为什么众人追求的年轻,他不可以?

  小孩就是十八岁又怎样?他成年了,每个成年人都该为自己的无知负责。

  便这样不知所以地勾引他吧。

  挑衅他,直到他耐心被耗个干净,最后的理智被榨取得一丝不剩。

  徐牧择仰头将威士忌一饮而尽。

  但他没品尝到辛辣,他只觉得好甜。

  甜的人发昏,甜的人想犯罪。

  数不清是第几回了。

  他想撕了小孩的衣衫,亲吻他的唇与手,想品尝他舌尖上蛋糕的味道,想被那双手捧住,想在他手里冲锋,想将他就地正法,哭也佯装听不见。

  告诉他,宝贝,别玩你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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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说:Daddy光明正大地视奸。

  宝贝狗狗祟祟地偷吃。

  徐总有多喜欢宝贝呢,大概就是宝贝偷东西他都觉得可爱的地步(虽然形容不太妥当,但事就是这么个事)[三花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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