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网黑,但有满级daddy(159)

2025-10-29 评论

  徐牧择提着丝袜站起来,来到床头,伸手摸了摸盐水瓶的皮管,对迷茫的小孩宽慰:“没事,不要紧张,这堂课不是一蹴即就的,daddy有的是时间慢慢教你,学不会也没关系,daddy也能护着你。”

  景遥看着徐牧择手上自己的丝袜,羞愧地低下头去。

  “好了,医生叮嘱让你多休息,不管你是有其他的目的,还是真的有女装癖,这两天都得放放,”徐牧择低头盯着小孩的唇,“听到了?”

  景遥哪里还敢大意,“听到了。”

  徐牧择嘱咐:“脑子里放空,什么也别想,要什么就说话,我让素雅上来陪你,daddy还有点公事,处理完来接素雅的班。”

  景遥恍惚地说:“不用的,daddy忙自己的,有雅雅姐陪我就够了。”

  “你不想让我陪你?”

  景遥语塞,理智呢,人设呢,他要巴结徐牧择的本能呢?

  景遥急忙弥补:“我当然希望daddy陪我,可是我怕担心daddy的工作,我可以等的。”

  既表达对徐牧择的需要,又表达了他的懂事和体贴,景遥审视自己,脸皮越来越厚,装得没了下限。

  “那我就会来陪你,”徐牧择叮嘱:“好好休息吧。”

  景遥目送徐牧择从他床边离开,他的丝袜没被交还,徐牧择把他的丝袜拿走了,他拎在手上,就像抓住了某个把柄,景遥不觉威胁,只觉羞耻,垂下了脑袋。

  徐牧择回到房间里,打开电脑,站在书桌前,手上始终提着那双白色的丝袜,他的眼睛是冷的,毫无温度。

  他在搜索栏里输入关键字,跳出来许多直播回放,大多不太完整,跳过前缀UP主的废话,直接进入直播回放。

  他不爱看谁的直播,早年为了工作去了解行业在这方面下过功夫,打心底里他不喜欢听谁分享毫无营养的话题,他有许多有意义也功利的事可以做,看直播对他来说纯属浪费时间。

  那些在镜头前卖弄才艺和身材的主播,只要他愿意,对方下一秒就可以出现在他的身边,和那些蹲直播间刷礼物来博取主播关注的人不同,他完全没有任何观看直播的动力。

  不过今天的事让他觉得,他应该好好地,完整性地,看一遍小孩的直播。

  从前不看是为了不让自己产生过分的念想,输了游戏。

  现在他不再有任何顾虑。

  游戏的结果只有一个,因为他的中途变卦,他和小孩之间只剩下一个可能。

  任何人任何事也无法阻止的可能。

  徐牧择心安理得地站在桌子前看小孩的直播,包括无聊的感谢礼物的环节,镜头上的小孩是一张蛇精脸,美颜效果拉得太高,人设变化也太大,一度让徐牧择产生那不是他的小孩的错觉。

  徐牧择并不意外小孩在网络上的形象,他早早地就见过了,见过了他在互联网上的模样,他一开始不过是被踩中了性癖而已,谈不上喜欢和爱。

  真正对小孩产生保护欲和念想,是在看到他本人的时候,他犯了和黄惕一样的错,那就是怜悯心泛滥。

  不过黄惕比他高尚多了。

  父爱中掺杂一丝欲求就不能称之为父爱,父爱里有欲求那就是变态。

  徐牧择深刻地体会到自己和黄惕对小孩怜悯上的不同,他不知自己为何而心动,他对小孩滋生的保护欲是一种本能,是那张脸蛋的原因吗?因为太过无辜了?

  徐牧择设想过自己未来的伴侣大概是怎样的形象,那必定与他旗鼓相当。他不喜欢过分的豪放,也不喜欢过分的保守,他始终认为自己会为性感成熟而倾倒。

  稚嫩、纯白、乖顺,不符合他的圈子,也不符合他的审美,可是他就是为之而沉醉,看向小孩的每一眼,保护欲与掠夺欲都会直线上涨。

  徐牧择尝试去找理由,去找违背他标准却俘获了他的理由,一无所获。

  他放弃抵抗,用文艺人常说的真正的爱情没有标准,心动只在一瞬间,甚至把一见钟情都搬上来说服自己罪恶的心理。

  最终,他得到两个结果。

  第一,他是性压抑,第二,他的潜在审美就是那样低俗,喜欢幼态的,没长开的。

  他去做了一件事证实。

  他去gay吧找了几个年轻稚嫩地来验证自己的猜想,结果不如人意,当那些男孩排排站好,乖顺地站在自己面前的时候,他既没有产生保护欲,也没有产生性冲动,甚至于非常抵抗。

  这让他彻底陷入绝望。

  也让他彻底清醒。

  也是从那一次开始,徐牧择放弃了挣扎和猜测,他抽了一晚上的雪茄,找了自己最喜欢的那部三级片,放纵了欲望,也肯定了自己的诉求。

  他要那个小孩。

  要他在他身边不知所谓地唤他daddy,要他陪伴自己,要他满足自己的精神需求,要靠近他,触碰他,抚摸他,直至自己完全被捕获理智的那天,他会吃了他。

  不管小孩愿不愿意。

  允不允许。

  他没有选择。

  电脑上的直播还在继续,徐牧择已经到了只是听嗓音就可以高潮的地步,反差过大带来的不是质疑,是他更会幻想那道声音在他面前卖乖时的萌态。

  手上的丝袜仿佛还残留着小孩的肌肤热度,那双腿又白又细,光洁滑腻,徐牧择知道,这双丝袜是不可能干干净净地还回去了。

  景遥的化验报告出来了。

  应良一大早去医院里取,拿回来第一时间交给了徐牧择,将医生的话一并转述。

  景遥的状况说危险也危险,说没事也没事,他确实只是一场小感冒,没有检查出任何其他的疾病,但他是危险体质,具体表现为:身体健康时毫发无损,生病时则一场小感冒或发烧也有死亡的可能。

  他的身体免疫系统受到了破坏,类似于艾滋病患者的体质,但他并没有艾滋病,医生猜测,他是遗传性问题。

  医学上也有类似的先例,这种体质的原因绝大多数来自于近亲结合,基因病变等等,医疗条件虽不断升级,但靠医学手段能够掌控的疾病很少。医生叮嘱,不要让这类人轻易生病,如果不幸生病了,要细致照顾,基本上就不会产生大问题。

  这种解释并不能让徐牧择安心。

  但他知道,医院尽力了。

  徐牧择这两日没有选择外出,他寸步不离地陪在小孩的身边,以免出现任何状况,他必须看到小孩的痊愈。

  徐牧择走进小孩的房间,小孩躺在床上,人已经醒了,床头还挂着盐水瓶,他抱着一个吐司娃娃发呆。

  发现徐牧择进来,景遥抬起了头,看着男人走到他的床边。

  “好点了吗?”徐牧择关心地问。

  景遥说:“好多了,就是躺了好久,身体很累。”

  他这两天都待在床上,醒来就是吃饭,吊盐水,坐着发呆,没有事情干,睡到骨头都酥了。

  景遥没有那么闲过,他很不习惯这样无所事事的日子,可他也知道,自己的身体跟别人不一样。

  “daddy,为什么我还没有好?”景遥懒懒地问,“是不是我有什么问题?”

  徐牧择伸手摸了摸小孩的脑袋,低头温柔地看着他,“没有,就是生病有点危险,要精细点养身体。”

  景遥无聊地说:“我想工作了,想去直播,也想去演戏,daddy,我可以演戏吗?”

  “只要你想,什么都可以。”

  “可是我没有演技,他们会骂我吗?”景遥这两天躺太多了,精神也松散了,他从前不会问这样的问题。

  他和徐牧择重归于好后,状态跟之前不一样了,他有时候会很自在,因为察觉不到威胁,徐牧择看起来对他很好,很喜欢他,他就会懈怠。

  “你怕被骂吗?”徐牧择反问。

  景遥想了想,觉得可笑,“不怕。”

  徐牧择揉了揉小孩的脑袋,“不怕就好,大心脏才能赚大钱,去娱乐圈狠狠捞一笔,玩够了daddy就给你换赛道,想去哪儿玩就去哪儿玩。”

  景遥肆意妄为起来:“因为daddy的本事很大,我是daddy的孩子,我就可以自由。”

  徐牧择说:“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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