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次碰壁与无功而返告诉他,徐牧择没有敌对的势力,他要转换策略了,一条无用的道走到黑也是找不到出口的。
“他是我Daddy,”一滴热汗从手臂滑落在光洁的地板上,景遥下唇忍不住的发抖,却还是把话完美地表达了出来,“我是……徐牧择的私生子。”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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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备起飞~
下章要v啦,这两天随榜更新,不定时啦。
宣宣预收:《被窥伺的遗产》
叶漪姿容俊美,柳腰桃面,气质清纯,因家庭破败沦落进交易所,成为一众权贵争相抢夺的上等货色。
在被叫价时,叶漪惴惴不安,都是权贵之人,他得罪不起。
为难时,一男人喊出天价,一锤定音。
叶漪往下看去,那将是他这辈子的主人。
叶漪被封延买下,他早已做好准备,可金主没要他。
后来从那些富家子弟嘲弄的口吻中,才知道封延既性冷淡,又是性无能。
这在A市的上流圈不是秘密。
“我可以自己动。”叶漪轻声说。
但是男人拒绝了。
封延成为了叶漪的靠山,人尽皆知,叶漪这样貌美的绝色归给了一个性无能,寡妇门前是非多,A市盯着叶漪的眼睛依旧无数,礼物有时能大胆地寄到封家去。
不过叶漪已经习惯了,因为家里有个更贪婪的眼睛在监视他。
封延有个同父异母的弟弟,名叫封瑾。
和封延完全不同,那是个初露头角就用酒瓶开了人脑袋的狠角色。
封瑾喜好极限运动,攀岩,赛车,和异性也很会打交道,不同于大哥封延有着孱弱的身体,他一米九二,搏击台常客,跆拳道也有涉猎,且成绩不菲,极具侵略性的眉眼,老远就让人发怵。
A市的人都知道封家二少爷不好惹,两兄弟又是面和心不和,议论封延讨了这么个风尘货色,暴戾的二少爷封瑾会不会刁难,折磨自己的嫂嫂。
与此同时,厨房里,封瑾攥着嫂嫂被烫伤的手指,轻吹一口气:“嫂嫂就会让我心疼。”
“嫂嫂,昨晚我又梦到了你。”
“这是嫂嫂的内衣,好香,嫂嫂。”
“嫂嫂……”
每一声嫂嫂,都让叶漪如临大敌。
封瑾狼子野心,叶漪知道,封延也知道。
封延从未阻止,默许了自己弟弟对叶漪的骚扰。
后来封延死了,葬礼上,封瑾看向叶漪的眼光,更加势在必得。
封瑾和大哥封延的关系势同水火。
在权力角逐的游戏激烈上演时,封延带回了一个貌美的男人。
封瑾顿时就来了兴趣。
他扮演混痞子,跟自己的嫂嫂玩追爱游戏,家丑不可外扬,他想让一向顾及体面的大哥羞恼。
结果大哥没恼,他却沉沦情网,真的爱上了嫂嫂。
在和封延权利的游戏中,封瑾侥幸获胜。
面临大哥留下的遗产,他无动于衷,满脑子都是嫂嫂。
他给嫂嫂留下了强烈的心理阴影。
他打算弥补。
弥补的方式是,将嫂嫂纳入自己的世界,好好地供奉起来。
金银珠宝,衣裳首饰,嫂嫂要的,他都要弄来。
“对大哥可以卖骚,对我不行?”
跪在叶漪腿间的封瑾抬起脸。
叶漪冷眼说:“你是混蛋……”
话没说完,卡在喉咙里,叶漪扶住男人的肩,潮湿的眼眸迷离不堪,脚踝被人攥在手里,男人说:“混蛋却最能满足嫂嫂。”
在外具有暴戾传言的二少爷,在叶漪面前,是一败涂地的下位者。
叶漪害怕封瑾,从来都不肯主动接近他。
也没什么好脸给他。
封延死后,他更是对封瑾避之千里。
朋友劝封瑾给点教训,别太惯着。
封瑾却冷声说:“不让你们养,闭嘴就好。”
外人议论封瑾孝顺,能对大哥的人如此尽心尽孝,给他穿金戴银,吃喝供着。
只有深夜坐在那神坛上泣不成声的叶漪自己才知道,封瑾的孝心有多浓烈,有多霸道。
第21章
当这句话说出来的那一刻, 就不再有回旋的余地,景遥整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勇气, 怎么会产生这样不怕死的念头, 他在跟谁说话, 他站在哪里?星协, 这里可是星协!他造谣的可是徐牧择!
景遥后悔了,大脑里此刻有两个人在疯狂打架, 他为了让自己站稳脚跟,不露出明面上的破绽, 疯狂劝说自己没事的, 这都是应该的,不会怎样的, 反正KRO也是徐牧择的,他造谣他又怎样?
可是……他的手还是抖得不停。
景遥捏住了自己的手腕, 两只手握成拳头, 始终低着眉眼。
前台哪里听过这样的事, 脸都青了, 再专业的工作能力,遇见过各种挑事的客户, 和千奇百怪的想法, 也没遇见过这样的事!
前台压低了声音, 虽一头雾水,但绝不敢怠慢,她哪里能得知这些事的真假,这可是顶头Boss的私生活,不可能被她们这些人知道, 她大可以把面前的小男生当做疯子赶出去,可万一呢?万一真是,她的饭碗以后还要吗?
私生子……私生子是无从调查的啊。
前台的神经抖了抖,脸上顿时挂起谄媚的笑意,“你确定吗?”
说完,她又觉失态,立马改口:“不是,我的意思是,你到这里来,是需要什么帮助吗?是要见徐总吗?”
景遥说:“……不是,除了我Daddy以外,你们这里的其他负责人是谁?”
前台迅速答话:“王总和周总监还有黄总都在,您需要哪位,我帮您联系。”
说着,朝一边的另一位前台招了招手。
两人窃窃私语了一下,另一位看了看景遥,脸色严肃,低声说:“这种事……找黄总吧。”
商量好后,招待景遥的前台又抬起头,仍旧挂着笑意,热情地说:“您到这边坐会?我们已经联系黄总过来了,喝点什么?咖啡可以吗?”
景遥说:“不用。”
他没有跟着前台去一旁等待,而是背过身去,面向大门口的方向,因为他害怕马上人家就会察觉出他的问题,从他的肢体上得知他在说谎,没有视线交流是最好的。
黄总是谁,景遥不知道,但听起来很有身份。
大门口的安保出现了,景遥的心跳越来越快,他真怕下一秒就被人拎出去,他们会不会拿警棍打他?景遥压了压帽檐,发丝里全是冷汗。
几分钟后,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从电梯的方向出现了,几乎在他出现的一瞬间,景遥就知道对方就是前台口中的黄总,前台迎接上去,和男人解释着什么,那个看起来威严不可侵犯的男人接近景遥的每一步,都使景遥心跳如雷。
“怎么称呼?”那男人说不上慈眉善目,语气却非常友善,然而景遥是心虚的小老鼠,压根也没法完全放松,他拘谨地望着对方,随后低下头,使男人看不到他的眼。
他知道,这些人最厉害了,只看一个人的眼睛,就知道对方在想些什么,他的阅历在这些人面前不值一提,大人物的眼睛就像一个测谎机,能一下察觉出猫腻。
景遥声音虚得厉害:“景遥。”
男人瞧着对方握紧的拳头,姿态不是放松的,全神戒备的模样,仿佛谁要处刑了他。
“大厅的空调坏了,制冷效果差了点,还在修,跟我到上面谈吧?”男人做出一个请的手势,“来,这边。”
景遥盯着对方的皮鞋,他觉得自己可以去演戏了:“您带路吧。”
男人笑了笑:“好。”
他先一步离开原地,走在前头。
景遥亦步亦趋地跟上他。
男人单手插着口袋,一直到进入电梯,脸上也始终挂着笑意。
“热吗?”男人低头看景遥潮湿的发尾,关怀备至。
景遥没有说服力地说:“不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