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只是拥抱,只是拥抱,仅此而己,该有多好。
不要问我是否有爱,也不要问我是否认清怀中的是不是你……请安静,我们现在紧紧拥抱在一起,你感觉的到吗?我不说爱,但我,可以给你怀抱,而你,请还我温暖。
事qíng很快就被人发现,安先生,凌先生,两个男人每天都在找我们的麻烦,而两个人只要见面,便是一场无休止的战争。
我们沉默以对,我知道她急切的想要我的证明,但我沉默着,这是我能做的最大忍让。
安先生说:“你要重复和你母亲一样的悲剧吗?”
我摇头。
凌先生说:“如果你真的爱她,请好好待她。”
我同样摇头。
她绝望的问我:“你,爱过我吗?”
我……轻轻的点头。
那年冬天,凌氏从众人的眼中消失,这个稳固商场几十年的大企业,被人风光的吞并,而新企业隶属于安氏。
她揪着我的袖子痛苦的说:“我以为我苦尽甘来,却原来是你的卧薪尝胆。”
我无言以对,确实,我卑鄙的利用了她,给了她想要的爱,趁机拿走了凌氏的一切。
一切都是假,但,恍惚有什么是真的,也许是,爱。
如今再去回忆当时的心qíng,就可以轻易的明白,那果然便是爱。
只是,那时的我,幼稚的让我自己发恨,待真的明白,那人却己经不见。
不停的寻找,只为见到她时说一声抱歉。
也曾遇到过十分相象的女人,也曾以为是动了心,但梦里,几次出现的还是那个跟在我身后,不停叫着哥哥,哥哥的女人,我想知道她是什么时候,把这份想念混杂在爱qíng里塞到我的心里,但发现时,它己经深到我无法再掏除,只能存在那,谁都不法再代替。
“还要睡到什么时候,你真的不担心妹妹会被坏男人拐跑?虽然她己经被骗的七迷八素的了,但是,婚礼的时候,做姐姐的总要参加吧。”
我摸着她的头发,己经长的很长了,拿起梳子,慢慢的从头梳到尾。
“是不是因为我说喜欢你的长发,就不舍得剪了呢?笨蛋,夏天就剪掉啊,至多,冬天再留嘛。”
拿出剪子,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询问她的意见。
“剪?还是不剪?”
当然得不到回应,最近这种自言自语的举动,我一直在做。
“不说话?当做是默认了?剪掉了,可是要好久才能长出来,你都不小小的反对一下吗?”
“唉~~~~~我给你三次机会,快,点头或是摇头,不要最后说我又欺负你。”
“己经错过一次机会了,还有两次,不要以为我在开玩笑,你了解我,我真的会剪哦!”
“呵,没关系,我知道你在考虑,慢一点没关系,再想一想。”
“……再想一想吧,你有一天的时间……”
窗外的光线己经暗下去了,但没有城市里晚归车辆的噪音,窗子下面就是一大片的植物,都是什么我也分不大清,是婉灵弄的,说是对她的康复有好处。
“你妹妹啊,是个比你还笨的笨蛋,你们究竟是遗传了谁的基因啊,怎么一个个都喜欢爱上一个就死了心的不变呢?不要怪我说你妹夫的坏话,但是那个男人啊,除了让你妹妹哭哭哭外,也没做过什么好事了……呵,你不说话我也知道,你是说,我也是这个模样。”
“那你就赶快醒过来,惩罚我这个坏男人啊!我就站在这,不跑也不叫,你可以选择各种认为出气的方式来招呼我,动一下的话,我就不姓凌!”
“对了,你还有一个表哥,叫乔缜,人长的当然没我帅,但还不错,沈煜那小子不喜欢他,我倒是满欣赏他的,对你妹妹也是好的没话说,只是你妹夫沈煜啊,每次一见他都像是吃了几吨的炸弹,最后一定是婉灵出来赶他出去,才算了事,真是个烦人的家伙。”
“想听详细的吗?想的话,点点头。”
“算了,知道你还在闹脾气,都告诉你吧,听说,婉灵曾经也许,可能、大概和乔缜很熟,那时候,沈煜那小子险些就要没戏,婉灵曾经好像是照过一幅什么婚纱照吧,被乔缜的母亲看到了,还寻找过一段时间。”
“后来乔缜可能是想给婉灵一个惊喜就带着婉灵回家了,但也许是你们和你们的母亲长的太相象了,乔缜的母亲第一眼就有些怀疑了,后来偷偷暗中调查才确认,婉灵果然是阿姨当年遗失的那个女儿,乔缜的表妹,你的亲妹妹,是不是很戏剧化?我也觉得,不过,生活永远出乎我们的意料之外,就好像你和我,无论如何我也不会想到,那天,上帝会亲自把我的妻子送到我的面前,还让你亲自陪伴了我那么长的时间,见证了我们彼此珍贵的岁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