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这么大的一个刀口?他看着手腕上偌大的刀口,而血正从伤口中流出,这个时候他才感觉到疼痛。
他现在只能祈祷这些血真能救无玦!不然他就白挨了这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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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濯霆而后几天很小心地不让斐无玦看到自己手腕上的伤口,伤口也慢慢在结疤当中,只是近几日的夜晚他都可以听到山崎老人呢喃咒语的声音,让他睡得极不安稳。
“无玦,等你血咒解除,你会同我回去吗?”季濯霆看着沉浸在琴音当中的斐无玦,闷闷地开口。
“我会跟你一块儿回去,只是血咒似乎没那么快能够解除。”他知道季濯霆在担心那边的亲人。
“不会吧,应该会满快的啦!”这老人办事也太不牢靠了吧!
眼见他取血至今都过了大半个月,怎么还半点消息也没有?
“为什么你会这样问?”这些天他隐约觉得濯霆有事在瞒他。
尤其明明是大热天,他却老是将自己裹得紧紧的,活像他的肌肤给人看到一寸就不行似的。
“没有啦,”差点露出马脚,季濯霆暗自心惊地撇过头去。
“濯霆,看着我。”斐无玦觉得事情不单纯,他执拗地要他看着自己的眼。
这些天来他总是问着血咒的事,次数多到让他觉得奇怪,加上他老是将手藏在衣袖底下的举止太过诡异,让他不得不起了疑心。
“没有啦!真的没事。”
“这是什么?你何时受伤的?”斐无玦猛地抓住他的手,惊愣地看着他手腕上包扎的伤口。
在悱月山庄不可能有人会伤他的人。
“不小心切到的。”好牵强的理由,但愿他会相信。
“切到?你什么时候学做菜来着?”斐无玦并不相信。
“嗯……啊!我想起来了,是我要十三骑跟我对招时不小心划到的。”季濯霆发现,说了一个谎就必须要讲更多的谎来圆。
“是吗?你刚刚不是说切到?”斐无玦心疼地看着他的手。
“啊……这……误会啦!”他扯着笑,试图将这话题带过去。
但事与愿违,斐无玦蓄满怒意的眼眸让他不由得说出山崎老人所要求的事情。
“什么?我师父要你的血来破血咒?”他讶异于自己所听到的答案。
事情真有这么简单吗?如果真是这样,为什么他从未听说过,这与他切身相关的事情他们怎可能不告诉他?
“是啊!反正就一点血也没差。”看他紧张成那样,自己才是痛的人耶!
不可能,如果真的那么简单,师父为什么要瞒着他?血咒的破除方法他从来没听皓月他们说过,就连当初师父在为他破除之时也未曾提起。
“你在这儿待着,我去找师父。”斐无玦像风一样地席卷而去,留下有些不解的季濯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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斐无玦总算在大厅中找到山崎老人,而山崎老人的模样似乎满开心的,就连一旁的众人也似乎感染了喜悦的气息一般,在看到他进来之后全都笑开了嘴。
“喂,兄弟,恭喜你解除血咒了。”仇至平率先拉过斐无玦道贺。
“大哥,恭喜。”封沁蝶也掩不住喜悦地祝贺着。
斐无玦又看向一旁的上官皓月及首座上的义父母。
“怎么一回事?真的是濯霆的血解除了血咒?”难怪这些天他觉得气息翻腾,内力似乎不像以前那般禁滞。
“的确是季公子救了你。”山崎老人不隐瞒地道。
“真有这么简单?”斐无玦不相信事情有这么容易就解决,那么当初师父他们就该会逼他去找个人来爱他不是吗?
山崎老人没料到他会这样问,顿时厅堂上寂静得连根针掉落都能听儿似的,每个人都不敢看向神情凝重的斐无玦。
“兄弟,你也看到了!不过是要季公子的一点血,他无大碍的啦!”仇至平只好替师父圆谎。
“是啊,大哥,你近日应该也有所感觉吧!季公子并没有任何的症状不是吗?”封沁蝶安抚着斐无玦。
“真是这样?”斐无玦总觉得他们在隐瞒他什么,不过他的确未发现季濯霆有任何的不适。
“是啦!你该高兴你血咒得解,况且还得谢谢季公子才对。”庄主夫人和蔼地走下来牵住斐无玦的手。
“希望是像你们所说的。”不知怎么的,他一点也高兴不起来,反而担忧着季濯霆。如果血咒真的这么容易解,余向晚又何必大费周章的诅咒他?夜凉如水,季濯霆在周身的刺痛下痛醒过来,他捺不住身体的酸麻刺痛感,不住地抓着自己的皮肤,直到红肿……然后痛苦不堪地翻落下地,腹痛如绞的他只能攀住桌沿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而他闷声呼痛的声音,以及落地时的声响自然惊醒了睡在他隔壁厢房的斐无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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