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以吻卦缄,将小手移到跳动的心腔上,他低语,“我爱你,佑佑。真高兴我们能相遇。”
她柔柔一笑,展现旁人无以得见的绝艳。
“在去美国前,找个机会见见我爸妈好吗?”她提过自幼父母双亡,除了心疼,他更庆幸她能安然长大。
“嗯。”她点头,放开插入他黑发的五指,展开掌心伸到他面前,“拿来。”
“什么?”
“求婚戒指。”
呆——将头埋进香发,他低叹,懊恼十足。
“怎么?忘了买?”细细的笑音在他耳畔吹气。
“不。”吻着她的耳垂,他哑声,“我订造了两枚,忘了去取。”
“呵呵……”安慰的笑。
“嘻嘻……”戏谑的笑。
十分钟后——
“什么样的戒指?”
“铂金。”
“钻戒吗?”
“不,红宝石。戒面是一片枫叶图案。”
咦?他竟然如此浪漫?她的眼中满是惊异。
“最真实的,从你送我的那本枫叶标本中取图,”男人的手开始不老实。
“温,你说的标本……是我当年夹在书里送你的?”那种东西,他还留着啊。
男人点头,心神已不在对话上。
游走在肌肤的手成功挑起她的热情,在沉醉之中,令她的心涨满称之眷恋和悸动的东西。
这个男人,她已经爱上了;这段恋情,她一定会无底限地延长下去。
夜,已深。
情人们在缱绻深情中互述着彼此的爱恋——
爱,其实很轻,犹如九月的红枫——
在轻风中翻飞,旋旋落于你悄然展开的掌心——
你,收藏了我,也收藏着爱恋——
如此,就让我——
让我——在你的掌中轻舞——
只因,你那无尽的包容与……爱!十月,因为各自工作的关系,关佑珥抽不出时间配合,也就无幸得见司马温的父母。
十一月,关佑珥请了假。在萧茜儿堪比莎上比亚悲剧的交代追杀中,终于如愿批准。
十二月,她交出近千张分子图,有同一分子在不同温度、音乐下的状态;有不同液体凝固的姿态,更有石油的各种成分在超倍放大下的奇异图案……
总之,又一波震撼的图像出现在“摄色”的冬季展览上。而同期配合发行的年度《摄色集》,因为封面上神秘的睡美男而一炮冲天,在欧亚市场的发行量居同行之首,甚至打进了北美市场。
农历新年快到了,人们在兴奋中结算着一年的成效,该算账的算账、该清款的清款。在一波接一波的喧闹过后,关佑珥要面对的问题是——该见未来的公公婆婆。
她其实没所谓的。
她也很坦然。
终归究底,她还是把这件事放在了心上。
于是,关佑珥抽空找上妹妹——
“第一次见面要买什么礼物?”她问玢玢。
“不知道。”
“你见过你男朋友的奶奶哦。”
“姐,我什么都没买,还打包了一堆没吃完的点心回家。”
噢,失败,问错人了。
第二次,关佑珥找上萧茜儿——
电话中,她虚心得只差没焚香,“茜儿,你结婚的时候,买什么礼物给未来的公婆啊?”
“七八年前的事,谁记得呀!”
“总会有点难忘的回忆吧。”
“我想想……哎呀,那个时候能买什么,几斤水果吧。”某人不负责任地回答。
看来,又问错了人。
第三次,她直接问司马温。所谓事不过三,再得不到满意答案,姑娘她立即放弃——
“温,你爸妈喜欢什么东西?我是说……礼物之类的,像……像……”贫瘠的脑袋实在想不出类似的对比物。
“礼物?”男人大笑,“不用,人到就行。”
这么简单?她不信。
“爸是教古典文学的,说话喜欢引经据典,也喜欢蹦些文学造诣很强的词,遇到这种情况,你直接跳过,就当没听到。”他面授玄机。
哇,这种儿子?问了也是白问!
☆☆☆
在关佑珥四面求教的同时,司马老先生空夫子——司马兄弟之父,最近比较烦。
十二月时节,七八点的光景,天已经全黑了。
在Z大某幢住宅的某户露台上,绿意稀微,万家灯火,就见一位身着厚棉衣的白发老先生手握电话,好不苦恼的模样。
“阿如,你上次在你哥家见到的女孩子,性格好不好?是个什么样的人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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