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悱文冷冷的看着身下痛得脸色发青,身体不停微抖的18,悲惨的大大张开的嘴却发不出声音,无情的将凶器推进他的狭窄的体内,易悱文感觉到18被压着动弹不得想要抗拒却毫无力气。故意用尽全身力气,将粗大坚硬的分身硬是推到18身体的最深处。
「啊!」尖叫着想要挣扎的人被牢牢的锁在身下。撕开,我想将你的全身撕成一片片的,咽在我的肚里,溶在我的血里,易悱文感觉自己的血在沸腾着,燃烧着,那温热身体的内部了,紧紧贴着他的内壁,炽热紧密。易悱文疯狂,不顾一切在18的内部激烈地贯穿戳刺。你不是竹君,你是鬼刺,我无需温柔,无需怜惜。
「不,啊!」撕心的叫着,男人沙哑的模糊的咬词。易悱文残酷的看着那痛苦抽泣、扭曲苍白的脸,因为痛苦而僵硬地不断颤抖的身体,我不会放过你的,为什么明明声音是竹君的,身体是竹君的,连那体内的温热也是竹君的,但你却不是他,我无法放过你。残酷的易悱文继续施虐着,渐渐灼热的体内润滑了,柔软的内壁一张一合的吸着他的膨涨的分身,易悱文加大了幅度和冲力。疯狂的易悱文只知道在18的体中疯狂撞击扭动。
他很痛苦,我的痛在肉体,他的痛在心灵。18躺在床上,看着激情过后的易悱文跌坐在椅子上。为了那个竹君,和我长得一样的竹君,一个我差点就认为是自己的竹君,竹君只是一个梦,一个用最美丽的虚伪编织成的梦,一朵无根而迅速枯萎的花,而我是那一层层美丽花包裹下的一根毒草。
现在18醒了,但易悱文却陷入了梦中。易悱文很痛苦,他恨过去的鬼刺,更恨现在的18,那个对待他的折磨无动于衷的18。易悱文越来越感觉到他折磨的不是18,而是他自己。特别是当易悱文侵犯18时,18已经没有一开始的痛苦和挣扎,他平静,他自若,如一摊死水波澜不起,那双看着自己的冷冷眼睛,仿佛已经脱离这混浊的世界的望观者的眼神,在嘲笑自己的无助,嘲笑自己的挣扎。让他恨不得亲手杀死那眼神,但却无法真正的下手。
易悱文很无助,他无法从妻子的被杀中走出来,也无法从对竹君的爱中走出来,他在不停的折磨着18复仇的同时,却不知觉的寻找着竹君,在那个18身上寻找着竹君。却发现早已无影无踪了,那种对方对自己的爱与恨毫无反应的感觉让易悱文感觉到无名的窒息。
易悱文挣扎着,在爱与恨中挣扎,那本来很简单的复仇,却在人的感情下变得复杂了。杀与不杀,死与不死,放与不放,每当他紧抱着18的温暖身体时,每当他倾听着18平缓的心跳时,每当他深深的注视着18时,这些选择都折磨着他。
看着消沉而憔悴的易悱文,像一根快要崩断的弦一般,兰子非常清楚18与易悱文之间的恩怨纠纷,所以兰子很不安,一股强烈的风雨欲满楼的感觉从心而生。而那关着18的房间就是那风波的中心。
兰子努力着想要摆脱现在的局面。但易悱文苦涩的说:「你不要管。」松伯平静的说:「你管不了。」
撅着嘴,叉着手,跺着脚,兰子搬来了救兵楼远扬,易悱文最好的朋友之一。楼远扬一个奇怪的人,看似粗人却心思细腻,常年穿黑衣,佩着剑,明明家中万贯却看似落魄江湖人,最令人奇怪的却是他常年背上都背着一个半大不小的包裹,一个从来不曾让人看见过里面内容的包裹。
楼远扬,他的重友贪宝人人知道,他的能言巧辩人人明白。但此时,楼远扬却无法起作用。
「看着你这个样子,我宁愿当时不帮你。也许,现在你也不会如此的颓废消沉。」楼远扬痛心面对着呆坐在亭中的易悱文说。
瞄了一眼突然来访的楼远扬,易悱文毫无表情的转过的头。没有在意易悱文的反应,楼远扬随意的坐在亭中的石凳上,带着审视的目光打量着易悱文。
「矛盾,你自做自受,现在旁人说什么也起不了作用。不过,我只想提醒你,你真正的仇人不是鬼刺,任由你如此,多半这仇你也用不着报了。反正,过不了多久,你也就彻底被自灭了。现在的你,只是以复仇的名义,来为自己对鬼刺的所做所为找个借口。」
「练一下。」终于在一阵沉默中,易悱文说话了,语一落疾射而出,楼远场一楞后跟随而去。
竹林深处,那个抚琴舞剑之地。
易悱文围看着周围之景,景依在,而人已非。
楼远扬随后便赶到,长笑一声:「真是好久没有比试,这里正好放手一练。很久没来上一着,手痒了。」剑一出便向前一拂,叫道:「这次看能不能让我撑到一百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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