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对其他人有所公平,今天就给你一点小惩罚,你可要体会我的用心,千万不要会错意。」
他呢喃般的轻诉,在邱嬷嬷从春宴楼踏出的那一刻,他的唇烙印到她的嫣红,品嚐他日夜想念的甘醇美味。
「啊!」的两道声音同时在他耳边响起,一声是娇柔的呼声,被他吃到肚子里;而另一声尖锐的噪音则在墨明的瞪视下,自动掩嘴消音。
邱嬷嬷满脸惋惜,她实在不相信。原来「四君子」中的书公子竟是个断袖之人,难怪她们艳卿这么美,他一点都不动心,枉费啊枉费!
邱嬷嬷急忙转身走回楼里,大声嚷道:「姑娘们、姑娘们,你们快来听嬷嬷说……」
长离听到同样的刺耳声,直觉想推开眼前的人。
感觉她的挣脱,他故意对她说:「我的离儿啊,你若想让每个人都看清楚我寒二少爷所吻的男仆,是生得何等娇媚诱人,或是你想往後走出寒府,便让人指指点点的话就尽量推,不然你最好把我抱紧一点,我可要进去哦!」
闻言,她只好紧紧搂住他的身子,涨红的脸用力埋在他心房上,耳里听他夸张、过分又自大的笑声,那分明是戏弄了她而得意不已的笑声,让她是又气又恼、又爱又恨——
爱!?什么时候她对他的感觉变质了?什么时候她对他的救命之恩,变成一种爱慕了?
长离被这突来的领悟吓傻了神智。她埋首在他的怀里,思索着十九年来,第一次的少女情怀。
她爱恋上他的温柔相待、爱恋上他的戏弄疼宠、爱恋上他的施恩挑情、爱恋上他的一切一切,这是何等的忽然,何等的莫名,偏偏她就这么陷下了。可是,这怎么合於礼呢?
长离沉溺在这股思绪之中,完全毫无反抗,任他一路抱上李艳卿的阁楼。虽躲过邱嬷嬷好奇的眼,却躲不过月下老人的红线。
***
「季书,适才听小和说,你在楼下戏弄一名男子,是真是假?」齐澍谦啜饮一口水酒,眼睛直盯着低头深思的人。
「真假对你来说有什么关系,倒是你的眼睛别不懂得规矩。小棋子,管好你的王爷,免得没眼睛回去。」寒季书将长离拉到怀里,要她就他的腿儿坐下。
「没关系,他没眼睛没关系,我还有啊!」小棋子也很好奇,寒季书这个大冰人,身旁什么时候藏了一个书香美人?前些日子他不是还孤家寡人的吗?「你是谁?」她忍不住好奇心,直接指着长离问。
「她是一个傻丫头,一个跟你一样,老是傻呼呼的丫头。」寒季书将酒杯递到长离唇边,一边代替她回答,一边问她:「有嚐过酒吗?要不要喝一口?」
长离对他的言行,从头到尾都有意见。不过,她打算容宽他这上梁不正的主子,当个下梁自动对正,听话服从的好婢女,至於他不当的坏话就当做没听到,直接回答他的问题。
「我不能喝,我连炖酒的食物只要吃一口就会昏睡一天,更别说喝酒了。」长离说着自己的缺点。
「真的?」寒季书挑眉问她,心里留意着她这项「优点」。
「这当然是真的,反正不会喝酒又不是什么天大事情,有什么好隐瞒的!」她理直气壮地抬起头,看他笑得很暧昧,忍不住心中的气恼,「爷,你是主子,这么可以随时随地都存心要戏弄我呢?你这样玩我,看我恼红了脸、气得口择不言,你觉得很愉快吗?」
尽管发现心里对他的感情,但她就是不能苟同他的行为。拗不过心中的恼怒,她非和他评评理不可。
寒季书面对她的怒气,回以一笑,他凑到她的怒颜前,食指爱怜地刮着她粉红的嫩肤。「我不是说过了吗?今天要给你个薄惩。我就老实跟你说吧,我觉得这样逗你、吻你,心情确实很好、很畅快。」他将含着尾音的唇,贴上她的脸,边吻边看傅蔚儒。
「爷,求求你……别这样啦!这里还有人耶!」
「我知道。」寒季书收回戏弄她的动作,搂着她转向弹琴的人,「你觉得李姑娘这人如何?」
长离顺着他的目光看去,这次她把李艳卿看个仔细,「天生美人。」
她是实话实说,李艳卿真的长得很美、很艳,人如其名,而她也很有才气,琴弹得好、吟诗作赋也不错。这样的美人,会有哪个男子下爱的,大概就属眼前那位齐王爷吧!
她把视线转回齐澍谦身上。他身旁坐了一名和她同样穿袍服的年轻男子,只是这名男子比在场的每一位姑娘都美,所以不用人介绍,她一眼即知这位女扮男装的俏佳人应该是齐王爷的心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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