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清怜仍觉得事有蹊跷,‘既然如此,他为什么不挑一个门当户对的人家,偏偏选上我?’
‘这是你爹在天之灵保佑让你找到个好归宿,你就别再多问,安心地等着当你的新娘子吧!’风张红儿有点不耐烦。
‘不,我不嫁!’风清怜虽然不知道那救她的陌生男人姓名,一颗芳心却早已系在他身上,怎么肯另嫁他人。
‘你说什么?’风张红儿变了脸色。
‘我说我、不、嫁!’风清怜一字字清楚地道。‘不管他是洛阳首富,还是身无分文的乞丐,我都不嫁。’
风张红儿沉下脸,冷声道:‘我已经收了展家五百两的聘礼,跟他们说好半个月后来娶你进门,由不得你不嫁!’接着又放软了口气,温言道:‘怜儿,你也不想想,展慕樵家大业大,得罪了他,我们也别想在洛阳城里待下去,你可别连累我们这一家子跟你一块受罪啊!’说着,还假意地干哭了几声。
风张红儿的话像一道鞭子,毫不留情地打在风清怜的心口上,风清怜震了下,明白风张红儿击中了她的弱点,她的确不能为了一己之私而连累家人。
可是,难道她和那个恩人真的注定无缘吗?其实就连她想再见他一面恐怕也是不可能的了。也罢,反正他跟她本来就不会有什么结果,不如顺了后娘的意嫁入展家。只是,为什么她的胸口会这么痛,痛得就像要裂开来似的?
风清怜努力想忽略那股疼痛,咬着牙毅然地道:‘好,我嫁!’说完,她再也忍不住心伤地冲进房里,倒在床上痛哭失声。
风张红儿看风清怜飞奔入房,得意洋洋地挑起精描细绘的柳叶眉,又坐回椅子上,打开怀里的红漆盒子,一锭一锭仔细地数着里头的金元宝。那副嘴脸,活脱脱就是个老鸨样。???香冷金貌,被翻红浪。
镂花胡桃木的桌几上,摇曳的烛光映照一室的旖旎;桌几旁的大床上,朱红的帏幔半掩着两具热情纠缠的躯体。
男人的手诱惑地在女人凹凸有致的身体上游移,熟练地挑起身下女人的情欲,女人在他的怀里不断扭动喘息,香汗淋漓的娇躯紧贴着他,一双藕臂向上环住他的颈项,嘴里发出渴切的呻吟。‘噢,爷,求求你……’
男人英俊淡漠的脸上浮起一丝满意的浅笑,他使劲地拥紧女人,突然传来一阵敲门声。
‘该死的!’男人不悦地诅咒了声,并未停下动作,以一个利落的姿势继续着。冷眼看着女人在承受他时,脸上浑然忘我的表情,他不带感情地问:‘什么事?’
‘启禀少主,属下派去展家打听消息的人已经回来了。’门外的人恭敬地回道。
‘哦!展慕樵这回又有什么新花招了!说来听听。’男人顿了下,翻个身,仰面平躺地拉下女人,让她尽情地在自己身上驰骋着,漫不经心地道。
‘展慕樵又要娶新媳妇了。’
‘他要娶亲?’男人微蹙起眉,推开女人,坐了起来。‘他的上一任妻子不是两个月前才去世?这么快就又要讨媳妇进门?’
‘这……属下也不知道。’
男人沉吟了会儿,‘是哪家的千金?’
‘是个在大街上卖包子馒头的小姑娘。’
‘哦?’男人讶异地耸起了眉,‘我知道了,如果没别的事,你就先下去吧!’
‘是,属下告退。’窗外的黑影悄无声息地离开。
一条柔软滑腻的手臂顺着古铜色的胸膛攀沿而上,女人的口气带着娇嗔:‘爷,那个展慕樵是什么三头六臂的人物?瞧爷这么在乎他,把奴家都给冷落在一旁了。’
男人轻佻地以手指刮着女人艳丽的脸蛋,带笑地问:‘怎么,你吃醋了?’
女人蛇似的纤腰贴着男人宽厚的背肌挑逗地摩挲着,‘惜奴不敢,爷是惜奴最在意的人,爷在意的人,惜奴自然不能不在意。’女人的媚眼闪着水光,‘人家整个身子都给了爷,爷却一点也没把惜奴放在心上,惜奴不依,爷今晚非得好好地补偿惜奴不可。’
男人的嘴角泛起一抹邪气的笑容,汗湿的长发披覆在额前,一双黯沉的眸子嘲笑地望着此刻躺在床上,玉体横陈的美人。‘哦,你要我怎么补偿你?’
男人边说,边动作着。
女人在他的挑逗下,忍不住全身颤抖,热切地迎合著他,口中不停地逸出娇吟,‘爷,求求你,不要……’
‘不要什么?不要这样?’男人邪恶地问。
女人被他这一挑弄,呼吸顿时变为间歇性的呻吟。她睁开媚得能勾魂摄魄的眸子,饥渴地用指甲掐入男人宽厚的背肌。‘爷,你……’她只来得及嗲声说了几字,男人原本爱抚着她娇躯的手忽而改握住她纤细的颈项,使劲一扭,只闻喀的一声,女人美丽的头颅以极端不自然的角度歪向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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