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躲桃花劫(23)

2025-10-07 评论


「啊!」因为用力过猛,使得棉被滑至腰间,让点点斑红显露于外。瞧见自己胸膛上的痕迹,枫擎扬吓得不轻。

原来他真的被……竟是他被……

跌倒在地的樊琏见状反而此枫擎扬动作更迅速地将棉被拉好,将他包得紧紧的。

「嘻,我总算见识到樊大哥口中的珍宝了,似乎有些泼辣,哦,不,应该说好有个性。」

「呵呵,我就是喜爱他这味儿。」

枫擎扬觉得他的头好痛,腰下也好痛,全身都很痛,痛得他快受不了了。

「可恶,你们在说什么!」

甘劭之想上前瞧仔细,却被樊琏挺身挡住,两人的攻防战于是展开。拉扯间,看在枫擎扬的眼里觉得刺目极了,他们有必要在他面前表现得这么亲密吗?

哼!抹不开心里的不悦,枫擎扬伸长手臂想捞起散落一地的衣物。

羞死人了,这样让人看到岂不全知道他们昨夜做了什么好事,而他竟一点印象也没有;只有移动时,那刺骨的灼痛提醒着他,他们昨天真的做了……男人和男人真的也可以……而且还是他被……「哎呀!痛!」被棉被缠住的枫擎扬好不容易抓住衣物一角时,一不小心被棉被勾住,失去平衡,狠狠地跌落地上,这下换他跌了个狗吃屎,狼狈不堪。

这下换来樊琏不怀好意的讪笑,及甘劭之别有意味的笑容。

「原来会出糗的不只我一个。」

「原来你们的默契好到可以同甘共苦。」

吃力地撑起身子的枫擎扬,完全失去对现状的掌控权又出丑,使得他恼羞成怒地大吼:「统统给我滚出去!」这下他连咽喉都痛了。

***

在山上僻静的一脚,鲜少会有行人到此的一隅,一座幽静的墓碑前,有人心中充斥着欲爆裂的闷气,不知尚能憋多久。

「酒也喝了,花也种了,你还要在这儿待多久?」

「用不着你管!」枫擎扬又吼了,他平日的修为一遇着他竟轻易地化为乌有。

「不不,这你可就错了,凭咱们俩非同小可的关系,你的事我一定要管,而且非管不可。」隐忍着被枫擎扬拒绝的怒气,樊琏痞痞地开口。

「你住口,我们哪有什么关系!」不知因怒或因羞,或两者皆有,枫擎扬的双颊赧红,显得生气勃勃,充满着灵动,完全不似先前的死气沉沉。

「我们俩的关系可深着呢,我现在脑海里的画面仍旧清晰生动,仍能感觉得到你在我身下喘息的热情……」

「闭嘴!」樊琏就是樊琏,三句有两句半没个正经,剩下的半句只是些嗯嗯啊啊,没用的无病呻吟。

「嘻!你们俩还真教人百看不厌。」两人互斗间,夹了个看戏人——甘劭之。

「你跟来干嘛?别来打搅我们谈情说爱,好吗?」在这荒山野外,甘邵之派不上付帐之用场,樊琏大有赶人之势。

「唷,如果打是情、骂是爱,那你们的确在谈情说爱。」清澈的嗓门,甘邵之含笑揶揄着,看来他义兄的情路还远着呢。

「别胡说,我们俩都是堂堂大男人,有啥情爱可谈!」不知怎地,枫擎扬就是无法看这清秀、应该挺讨人喜欢的男子顺眼,即使他几乎不曾刻意地与人交恶。

「不不,这你就错了,我这人从不以主观的偏见去看待他人,只要是真心诚意的,不管是任何人对任何人都是可以谈爱的。我身边这种人不少,可能我也习惯了。」

「劭之,难怪你发现扬是男儿身时,一点也不惊讶。」樊琏为他的思想开通颇为赞叹,不像某人至今仍食古不化,见怪得很。

无视于甘劭之得意的笑容,枫擎扬眼里只有他们两人愈来愈靠近的身体,义兄和义弟,感情可真好。

枫擎扬深吸几口气,试图平静下来,他压抑下怒火,勉强让自己的口气变好。真的很勉强才能面对那张英得邪恣得让他想将他撕了的俊脸。

「我记得你以前都叫我枫大哥的。」

「不不,此一时、彼一时,我从不唤比我矮的人大哥。」

「你!」再深吸一口气,「称谓是看辈分而不是看身高的。」不要用吼的,不要用吼的,这样太虐待自己的喉咙了,枫擎扬不断提醒自己。

「你可知我叫樊琏?」

「废话!」糟糕,他又吼了。

「而我樊琏一向只听自己订的规矩,不听从别人所谓的礼教。」

「樊琏!」

枫擎扬气得快昏厥了,因宿醉而疼痛的头一晕眩,几乎站不稳。这给了樊琏一个表现体贴的机会,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度趋近,扶住他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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