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霄冷冷的睇她一眼,“你在这里也住得够久了,要什么去跟慎福说,拿了东西就走吧。”
“爷,您要赶我走?”盼盼仿佛遭到青天霹雳似的愣住,他刚刚不是还跟她浓情蜜意的吗,怎么翻脸便不认人?
阎霄一挑眉,邪佞的笑道:“聪明的女人不需要等男人开口便知道他的意思,除非她想得到难堪。”
“呢,盼盼了解,盼盼会等爷再召见的。”他的话让盼盼不由得打了个寒颤,这个男人太可怕了,还是少惹为妙。
阎霄满意的微扯唇色,头也不回的走出去。
“嘿,你还待在这里干么?快去领赏走入啦。”小绿看这个骚女人是怎么看怎么不顺眼,恨不得马上将她扫地出门。
“你这个丫头也太无礼了,看我不在爷的面前告你一状,我就不叫盼盼。”她气呼呼的道。
“你已经过时啦、失宠啦,谁怕你告呀?”小绿抬起下巴,嘲笑的道:“告诉你吧,你连替我少福晋提鞋的资格都没有,还是识相点赶快滚吧,免得在这里自取其辱。”
“你……”盼盼气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好不恼怒。
“哼!”小绿朝地做了个鬼脸,懒得再理她,转身走了出去,留下怒气冲天的她在房内跺脚。
反正依她方才的观察,这个女人已经引不起贝勒爷的兴趣了,当然她也就懒得再把她当成少福晋的敌手,贝勒爷总算有眼光,知道哪个女人比较好。小绿在心中为自己的主子偷偷地高兴起来。
***
寂静的房内只有隐隐晃动的烛光,映照着夕颜单薄的背影,显得落寞而孤寂。
她已经不知道自己这几天是怎么度过的了,想想也奇怪,她本来是个连死都不怕的人,怎么现下会如此的害怕寂寞?
这些天,一点点风吹草动都会议她心弦颤动,欣喜的以为是阎霄出现了,可是事实每每今她失望,只能暗暗垂泪。
今夜他应该也不会来吧?虽然心中这么想,但只有她自己知道,其实她还是存着幻想,期盼他俊挺的身影会突然出现,柔声向她解释宴席当天的一切,告诉她,他还是那个温柔待它的夫君。
夕颜轻声长叹了口气,失神的翻动手上的书册,那本她咬着牙看遍的淫秽图画,心思却飘得远远的。
突然,细微的开门声让她整个人候的一震,死寂的心开始猛烈的狂跃。
“霄?!”夕颜欢喜的转过身,清丽的脸上挂着连日来最美丽的笑蔷。
“呵,我不是那个杂种,你这样喊我可是一种污辱喔。”进门的并不是阎霄,而是一个让夕颜感到陌生且恐惧的瘦削男子。
“你是谁?”她警戒的揪着眼前的陌生人,昔日被掳的恐惧仿佛潮水似的涌来,逐渐淹没它的理智与镇定。
“啧啧啧,不要那么怕我嘛,我可是你的大伯喔,虽然那个杂种跟我是一点血缘关系都没有,不过看在你的份上,我可以让你喊我一声哥哥。”慎行色迷迷的笑着。
“我、我不管你是谁,如果你想见你的弟媳的话,请明日在大厅上等着,现在这个时刻、这个场合,并不适合你造访。”夕颜觉得自己浑身开始止不住的颤抖,那日的情景浮现脑海,将她对那男人的印象与眼前的这个男子重叠,让她几乎无力的瘫软。
“呵,这么跩,我才听说你被……嘿嘿嘿,装什么贞节烈女嘛。”慎行摸摸下巴,心想,或许可以拿她泄泄被阎霄赶出王府的怒气。
“你、你快给我出去,否则让霄知道了,他不会放过你的。”夕颜一步一步的退后,不知不觉的返到炕边,再也无路可退。
“别傻了,你以为他会为了你而动怒吗?”这不过是桩因利盎而结合的婚姻,他就不信那个杂种会为了她有任何的情绪反应。
嗯,这夕颜格格(20)虽然被污辱过,不过那模样还真是上上之选呢,尤其是她吹弹可破的雪白肌肤,尝起来应该十分柔滑甜腻吧……“你不要过来……不要过来……”夕颜无助的喊着,一股绝望的感觉缓缓的升起,她紧捉著书册的手泛起青筋,额际则不断冒着冷汗。
慎行邪恶的勾勾唇,大步一跨,上前将她逼坐在炕上,揪着她打量道:“那个杂种竟然敢使诈毁了我所有成亲的机会,然后自己安安稳稳的娶了个大美人,不但得到慎王府的实权,还将我跟额娘赶出门,哼:现在我拿他的东西来用用,应该也不为过吧?”
他手一伸,一把将夕颜的衣襟撕裂,露出肚兜,那隐约露出的细嫩看得他眼睛都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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