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求求你,不要……”过度的恐惧让夕颜不知所措,手脚发软的哀求着,双手紧拢被撕裂的衣襟,浑身剧烈的颤抖。
“别担心,等我尝过你之后,你就会知道,比起那个杂种,谁才是真正的男人。”慎行的眼珠子紧盯着夕颜微露的胸口,迫不及待的凑上前,朝她高耸的圆丘伸出禄山之爪。
“哎哟--”霍的,一阵哀号声打破夜空的寂静。
“找死。”低沉的嗓音懒懒的响起,不过其中蕴含的肃杀之气,却让慎行吓得脚都软了。
“阎霄?”看清楚坏他好事的来者为谁之后,他迅速的往后一跃,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道:“我不过是跟你的妻子打个招呼,你何必介意呢?更何况这个女人只是你利用的工具罢了,借我玩玩又何妨?她不过是个被穿过的破鞋嘛。”
阎霄的黑眸一沉,杀意顿起,身形疾闪,轻易的制住慎行的喉头,冷冷的瞪着他,“下地狱去吧。”
“等、等等:”慎行没料到他真想下毒手,连忙出声说:“我再怎么说也是你大哥,要是你杀了我的话,看你要怎么向阿玛交代。”
“哼,你什么时候有个杂种弟弟,我怎么不知道?”阎霄讥诮的挑起眉,眼神仍是冰冷的。
慎行困窘的干咳几下,低头望了望攫住自己颈子的手,眼中闪过一丝恐惧,“呃,你、你已经把我赶出王府,现在还想杀我?枉费我额娘明知你是杂种,仍将你养大,没想到你竟然想将她的儿子给杀了,简直是忘恩负义。”完了完了,他怎么骂起这家伙来?这下真是死走了。
阎霄并没有他想像中动怒,静默了半晌,反而出乎意料之外的放开他,冷冷的开口,“滚。”
慎行一得到自由,哪用阎霄开口要他滚,早已经一溜烟的跑出去,临走前不忘故意朝门内丢了句话,“好好管教自己的妻子吧,省得她到处勾引男人。”言下之意,方才的一切都是她主动的。
刻意抛下恶意中伤的话之后,慎行飞快的逃走,心中则为自己高超的手段窃喜,即使武功赢不了人,至少他可以搞得他们鸡犬不宁。
“哼,阎霄呀阎霄,你少得意,下回我们再见面,就是你命丧黄泉之时,哈哈哈……”阎霄背对着夕颜的身影是如此的巨大,诡异的月色将他的背影拉得长长的,让夕颜瞧得忘记要开口,难道他真听信了那个男人的话,以为是她勾引对方的吗?
不知静默的时刻过了多久,才见他缓缓的转过身来,一双眼像深不见底,脸上则是犹如戴着面具般淡漠无情。
“霄……我真的不知道他是怎么出现的,我……”夕颜的解释在阎霄霎时沉下的脸色中倏然止住,她从未见过他这般的神色,冷得让人战栗。
“我听小绿说你身体不适,昏迷不醒。”该死,他有种被人愚弄的愤怒感,没想到他匆匆赶来瞧见的,却是她跟慎行调情。
“昏迷不醒?”夕颜愕然片刻,旋即意会到是小绿刻意的安排,正待开口解释,却被阎霄给打断。
“如果是小绿扯谎的话,她会得到应有的惩罚。”他深深的揪着她,淡淡的道。
她一征,本欲脱口而出的话霎时又吞回肚中,“不,不是她说谎,是我要她的这样告诉你,希望你会因此过来一趟。”
“怎么?发浪了吗?既要我过来,又不想错过另一个男人的造访,或许我来得不是时候,坏了你的好事?”他轻蔑的瞥了眼她自胸口撕裂到腰际的衣襟,冷淡的嘲讽着。
“你、你怎么可以这样说我?我从来没有过那种想法。”她委屈的咬着下唇,克制自己即将涌出眼眶的泪水。
“如果你以为我会相信你,那你就太高估自己的演技了。”他从不相信任何人,除了他自己。
“我不是在演戏,如果你真的不愿意相信我,那、那我也没有办法。”她不懂,为什么他的转变这么大,连一丁点儿的温柔都吝于施舍。
阎霄冷冷一笑,走近夕颜,俯身打目重她半晌,然后霍的弯下身,粗暴的掐住她圆润的胸脯,残酷的道:“不要告诉我你不是在耍手段。”
他忽然看见她手上有书册,用力抢过后一瞧,按着在她面前扬了扬,“想要男人?尽管开口吧,我会好好约满足你的。”
夕颜的脸倏的染上一片驼红,羞赫的呐呐道:“那本书……我可以解释的。”
阎霄轻嗤了声,将书往后随意的抛丢,薄唇弯起一道邪恶的弧度,“不用解释,既然你已经达到将我引来的目的,那我们就开始吧。”他站直身子,双手开始卸下身上的衣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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