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拭目以待。」封贞观盯了她一会儿,边说边卷起自己的衣袖。若笑在他打开厢房的窗子,朝外头扔出一包装着干粮和饮水的包袱,转身走向她将她两手抱起时,花容失色地搂紧他,「你……你又想做什么?」
「这是我一人花钱租下的客房。」封贞观似是非常享受她的害怕般,在唇边泛着一抹笑意。
她恐惧万分地盯着他的笑,「所以?」
「所以你给我滚到外头去睡,这里,没你的位置。」封贞观毫不犹豫地走向窗边,准备驱逐她这名不速之客。
「又到外头?」若笑刷白了脸庞,两手怎么也不肯放开他,「小气鬼!你就让我打一下地铺也不行吗?」
「不行。」封贞观一手拉下她的双手,飞快地将她扔至外头的雪堆里,并且顺手再扔出一件大麾,而后反手将窗子密密地关上。
若笑的声音在外头的风雪里远远地传来,「封贞观……你不是人,我恨你……」
聆听着她的声音,封贞观面无表情地深吐出一口在他胸腔里储存已久的闷气。「上邪,你这么想我?」封贞观停下脚步,眼眸冷冷地望向雪林里的一处。
在云拂城里被封贞观整得凄凄惨惨的若笑,从那晚他又把她扔出窗外起,她就彻底的与封贞观翻了脸,一路上都不搭理他,而性格冷得像块冰的封贞观也丝毫不理会地,于是他们两个就这么一路相对无言地继续朝洛阳前进。但就在离开了云拂城不多久后,在这条前往洛阳的路上,那个已经许多日不曾开过口的封贞观终于开了金口。
「官上邪?」一听到损友的名字,与封贞观离得远远的若笑顿时抬起头。
「你是狗啊?」宫上邪手扶着苗小小,小心翼翼地走出林后,边走边瞪那个知觉敏锐的老友,「鼻子那么灵。」
「小小!」一看到数月不见的手帕交苗小小,他乡遇故乡的若笑脸上露出了许久不见的笑容,飞快地跑至她的身边。
官上邪一手挡在亩小小和若笑的缓面前,「卖笑的,你离我的爱妻远一点。」
「不准你对若笑这么凶。」苗小小伸手轻敲宫上邪,细声细气地训斥,将一脸酸溜溜的官上邪哄到一边去,再亲亲热热地挽着若笑的手。
「小小,我好想你……」这阵子吃尽苦头的若笑,紧握着苗小小的手,满腹的委屈和心酸全写在眼底。「我也很想你。」苗小小轻抚着她的脸庞,「你是怎么了,怎么变得这么瘦削?」
若笑忿忿地回过头,憎恨的瞪着那个对她不理不睬的封贞观,「还不都是某个人害的!」
「某个人?」苗小小顺着她的眼光看过去,意外地看到若笑居然与一名男子同行。
遭人瞪的封贞观任他们三人去叙旧,自己找了个地方坐下休息,一点也没有加入他们的打算。
「亲爱的朋友。」若笑用肘撞撞官上邪,一手指着那个坐在远处的封贞观,「那个姓封的真的是你的青梅竹马?」
宫上邪爱理不理地点着头,「是啊。」
若笑的千仇万恨全都涌了上来,「那个小气鬼怎么那么没人性?」她看过那么多的男人,交过数不尽的朋友,可是就只有那个姓封的最是冷血可恶。
任何人只要认识他半天,就知道他是各道道地地的小气鬼!」她握紧了双拳低低忿叫,一旁的苗小小看了忙拍着她的背要她别那么激动。
宫上邪坏坏地扬起嘴角,「你吃过苦头了?」
哟,这个素来对男人无往不利的卖笑女,也会有这么火大的一天?
「每天我都在活受罪……」一想起每日每日的处境,若笑就真恨自己当初干嘛要赌气的陪封贞观来找翔鸟玉。
「活该。」宫上邪乐得看她遭天谴,「遇上他,算你倒霉。」只要认识贞观的人,从没有一个人能够心情轻松愉快的过日子,而和贞观在一起的话,就会过得非常水深火热。
「上邪。」休息了一阵的封贞观踱了过来,「你没进京反而来找我做什么。」
宫上邪不情不顾地撇撇嘴,「战尧修叫我来问你,你要找的翔鸟玉找到了没?」他也很讨厌在这种大雪天出门来找这个老友,可是主子的命令,他又偏偏违抗不得。
「还没。」
听到翔鸟王玉名的苗小小,诧异地看着封贞观,再回过头看那个眼眉间带着怒气的若笑,不禁轻轻撩起了眉头。
「翔鸟玉?」她伸手轻拉着若笑的衣襟,「若笑你不是……」
若笑在她把话说完前便一手掩住她的嘴,并且将她拉至一旁在她的耳边唱唱私语好一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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