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贞观眼眸敏锐地看着她们俩的异样,「你们怎么了?
「没事!」她们两个异口同声地大声答道,让封贞观看了更觉得其中必然有些不对劲。
一看到爱妻又和若笑走得那么近,醋劲浓浓的宫上邪忙不迭地去分开她们俩。
「卖笑的,你少给我靠近小小。」他一把推开若笑,保护性地将苗小小搂在怀里。
若笑雨手擦着腰,「我为什么不能靠近我的手帕交?」
「谁晓得你会不会把你所有的恶性都传染给她?」
这个会耍心机、玩手段的女人,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她有多恶劣,要是他的宝贝妻子也被她带坏了怎么办?
「宫家大少。」苦笑细瞇着眼,瞪着这个友情淡薄的损友,「你的好事成了,所以就想将我这个媒人扔过墙?」
「正是!」他只要能够拐到老婆就好了,对于这个曾当过他军师的女人,他老旱就想跟她割袍断义。
「臭男人……」若笑气呼呼地看着他搂着苗小小,走去封贞观那边。
「贞观,我一直很想问你一个问题。」宫上邪扶着苗小小在一块大石上坐下后,带着满脸好奇的神色挨在封贞观的身边问。
「什么问题?」对任何人都冷冷淡淡的封贞观,就连对这个认识了二十多年的老友也是没什么好脸色。
宫上邪百思不解地搔搔发,「你上回说你的玉被凌波偷了,这是怎么回事?」
「他的玉被人偷了?」若笑讶愕地合不上嘴,「有人这么不怕死的敢偷这个小气鬼的东西?」
宫上邪朝她点点头,「是有一个很不怕死的段凌波输了他的东西。」
一听到段凌波的名字,封贞观的脸色变得更加暗沉阴冷,还将一双拳头给握得喀喀作响。
「上邪,你有凌波的消息吗?」要不是他急着找翔鸟玉,他老早就去追杀那个小偷了。
「没有。」官上邪迫不及待地想探八卦,「你可不可以先说说你和凌波之间到底是结了什么梁子?」
封贞观紧咬着牙,「我身上的玉,原本不是飞龙玉。」
宫上邪恍然大悟地指着他,「难道说……」
「凌波身上的那块天玉才是我本来的玉!」封贞观怒气冲天地大声咆吼,把所有人都吓得一愣一愣的。
它上邪怔怔地膜大了眼,这么多年来,他一直以为这两个老友是吵过什么架或是结过什么仇而.?已,没想到……段凌波竟然是个小偷?
「飞龙玉是他的?」宫上邪不敢相信地抚着额,「凌波那小子干吗要偷你的天玉?」
「因为他知道谁要是拥有飞龙玉,就必须在十九岁那年接受迎龙大典。」一想起往事就更是火上心头烧的封贞观,愈说愈恨不得能将段凌波给大卸八块。
「什么迎龙大典?」他们每个人不是接下八卦玉就好了吗?怎么就只有拥有飞龙玉的主人有什么。迎龙大典?
「在背后纹上青龙,正式成为飞龙玉主人的典礼。」十九岁那一年,在段凌波偷了他的玉之后,他就被带到了龙吟寺,没有人理会他的反对和他的不平,就在他的背后纹上了他一辈子也抹不掉的青龙。宫上邪吶吶地问:「照你这么说,凌波是因为不肯刺青挨痛,所以才……」
封贞观震怒地大吼,「他就是因为这样才偷了我的玉,然后就由我代他来受这个痛和背负这条青龙!」
「难怪这些年你一见到凌波就忙着要砍他报仇……」怪不得段凌波每次一见到封贞观就急着要落跑,也怪不得封贞观老是提着剑想要砍他。
「好朋友。」若笑轻推着宫上邪的肩,「段凌波被这个小气鬼追杀了多久?」老天,居然有人敢惹这个小气鬼?那个人是怎么活下来的?
「十年。」
「被追杀了十年居然还没死?」若笑简直对段凌波崇拜得五体投地,「他的命怎么那么硬?赶快去叫他传授几招来给我。」
「宫上邪才不理她,反而露出一抹嘲笑的笑意,「凌波的命是很硬,而你呢……我看你不用十年,你大概再几天就差不多了。」
若笑紧扯着他的衣领,「连你也想眼睁睁的看我被他整死?」
「上邪。」站在若笑那一边的苗小小也帮若笑说情,「你就帮帮若笑吧,看她这样,我好舍不得。」才几个月不见,这个苏州的大美人就被整得如此苍白瘦削,要是若笑再继续与那个姓封的相处下去,那还得了?宫上邪看了爱妻一眼,再回头看向那个提起往事就火气当头的封贞观,眼眸转了转,一手拉着若笑一手拉着苗小小走至远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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