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印频眨着眼,「你是个药人?」怪不得他一点也不怕她身上的毒,他这家伙全身上下都是解药!
「没错。」段凌波嘻皮笑脸地公布解答。
似印用力眨去眼底的泪,气呼呼地揪着他的衣领,「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明知道却不早告诉她?害她白白力他担惊受怕了这么久。
段凌波却有他的道理,「早点告诉你怎么解开你身上的毒?」
「你能解我的毒?」她身上的毒除了司马相国之外,还有人能解?
「每吻我一次,我身上的药性便渗入你的体内一回,而你身上的毒就减一分。」段凌波轻拉开她的手,柔柔地向她请求,「因此在我完全解开你的毒之前,请你先完成你的第一百个吻好吗?」
似印静看着他专注的脸庞,又惊又喜的感觉冲刷着她,可是她心头还是有着挥之不去的疑问。
「为什么要救我?」照理说,他应该在一知道她是刺客时就趁早杀了她,他为何反将她留在他的身漫,还等着要帮她解毒?
段凌波执起她的掌心,眼眸炯炯地望着她,「因为你是我的妻。」
「但你明知道我是被派来杀你的。」
「无妨。这年头要杀我的人可多了,不差你一个。」他不以为意地耸耸肩,偏首寻找着她芳香的唇瓣,「来,先给我一个吻。」
似印眼睁睁地看着他复上她的唇,而他也真如他所言,并没有立刻因毒性发作而死在她的面前,她则是觉得胸坎里好象有某种东西渐渐散去,不再栖息在她的体内。
似印靠在他的肩上,「救了我后,你又该怎么办?」她至今仍没忘记他不杀她将会有什么后果,现在她已得救了,但是他呢?有谁来救他?
「不怎么办。」段凌波把玩着挂在她胸前的两块八卦玉,「我还是会照令在立春那日把天地两块玉放在它该放的地方。」
她忧心地捉紧他的手,「你的主子不会杀你吗?」
「也许会,也许不会。」段凌波也没有丝毫的把握,「这得看他的心情。」跟在战尧修身边这么多年了,他到现在还是摸不清战尧修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而他会面临什么处分,他也不知道。
似印愈听愈害怕,忍不住紧紧抱住他,在心底不断乞求立春那日不要来,不要让他们两人会有分开的一天。
「不要想那么多。」段凌波拍抚着她颤抖的身子,紧握住她的手心,「你只要记得,我们要一起白头到老,就算变成了老公公、老婆婆,我们也都要在一起。」
她用力地点头,「好。」
就当似印全心地应允他后,段凌波突地抬起头,竖耳聆听了窗外的动静好一会儿,在千钧一发之际抱着似印离开靠在窗畔的躺椅,飞快地将她推躲至床柱的后头。
伴随着东风。如雨如丝的飞箭纷纷自窗外射来,一根根飞箭转间插满了窗畔的躺椅。段凌波锐瞄着眼看向窗外,仔细计算来者的人数后,立刻寻来挂在墙上的一柄剑。
剑才握至他的手里,厢房的大门立刻被外力击破,段凌波在拔剑出鞘之际不忘对身后的似印提醒,「不要出来!」
似印作梦也想不到司马相国会如此大胆,竟然敢这么明目张胆地派人来行刺朝廷命官。她两手紧捉住床柱,尽可能躲在暗处不让自己成为段凌波的负累,可是在来者人数愈来愈多时,她又忍不住想出手去帮帮他。
她伸长了手臂在床底寻找以前所藏的刀刃,可是怎么找也找不着,她才心灰地想放弃时,在眼角的余光中,她看见了一抹熟识的身影,自房内另一隅的窗子悄悄跃进来。
「似魅?」似印瞪大眼看着那脸蛋不再显得艳丽,反而写满从未见过的深沉杀意的似魅,正敛去了所有气息,一步步悄声逼近忙得不可开交的段凌波身后。
因段凌波而被废一腕的秦似魅,在上回行刺段凌波不成后,回到相国府里便被司马相国狠狠地教训了一顿,高傲的自尊使得她咽不下这口怨气,且为了不失去她在相国心中的地位,于是她又再次向司马相国请缨,非要证明她仍旧是司马相国钟爱的妃子与大将。
无心在自宅大开杀戒,以免让司马相国有理由扯他后腿的段凌波,面对所有要取他性命的来者,都只是意思意思地点到为止。不是打昏来者就是废去来者的武功,并没有把眼前的这些三脚猫看在眼底,因此警戒心也放下了大半,完全没有留意到在他的身后还有一个伺机待发的秦似魅。
秦似魅在他举剑去格抵他人的剑锋时,当下把握住他身后无防的绝佳时机,突地拔刀而起,纵身,劈下……湿热热的血液顺着长刀淌流下来,秦似魅难以置信地看着那个在间不容发之际,飞奔而来以身护住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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