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它又滑到右边下面去了。」未央在他磨磨蹭蹭却又摸不对地方时,又赶紧指点他正确的位置。
「未央。」战尧修神情严肃地抬起头来,「你可以把衣裳脱了吗?」
红云迅速在她的脸蛋上蔓开,「什什么?」
「光是这样在你的身子上摸来摸去了大半天,我还是摸不到它,不如你就把衣裳脱了,让我直接把它捉出来。」只要把她的衣裳脱了,那么幸福的就不只是鱼儿了,他也会变得很幸福。
「不准!」未央义正辞严地大声拒绝,不肯让自己被他亏得颜面无存。
战尧修眼带精光地看了她好一会儿,「既然你不准,那唯今之计也只有」
「你在做什么?!」突然被他压倒在地的未央,头顶差点没因他们俩过度亲密的姿势而冒出烟来。
「只要把它的去路都压住,这样它就不会东跑乱窜了。」战尧修尽可能地与她的身子贴合,「给我一点时间,我会把那只小家伙捞出来。」
一颗心差点没跳出胸口的未央,实在是好想直接跳进太掖池消去她那一身燥热,在他暖融融的体温下,她真的是很难压抑下满脑子漫飞的绮思,尤其他那看似精瘦的身子,在她的身上亲匿的缓缓游移时,她才发现,在他的衣衫底下,他身上的每一寸肌肉可是再货真价实不过,一点也不像是什么文弱书生,而他那火热的身躯,也令她急速鼓动的心差点没跳出胸口。
「你你到底好了没有?」她开始怀疑她连说出口的话都会冒烟。
状似很忙碌的战尧修,低首吻吻她的额际轻声安抚,「快了,捉到它的尾巴了。」
「快点啦!」拜托拜托那尾鱼儿快点出来吧,他们俩这种模样要是让别人撞见了还得了?她已经够丢脸了,可不想让最后一丝的颜面也荡然无存。
「是谁在里头?」冷不防的,巡守到这边的御林军,却在摇动不已的花丛外大声喝问。
未央瞬间有种掉到地狱最深处的感觉,并且很想找块豆腐把自己撞死。
「躲在里头的人报上名来!」
「你就去跟那名老兄打声招呼吧。」战尧修一点也不以为恃,依然趴在她的身上东摸西摸。
「我去?」她用力瞪着这个没道义的男人,「偷鱼的人是你耶。」
战尧修无辜地指着她两手握着的鱼儿,「姑娘,鱼都在你的手上。」
「这是你钓的!」被人陷害得很不甘愿的未央,不知不觉地扬高了音量。
「是你说过,你这个奔战将军无论做什么皇上都不会责罚你。」战尧修笑咪咪地在她颊上大大地亲了两记,「所以说,你官大、我势小,当然是推你出去比较合适摆平外头的人。」
「你」世上哪有这种小人?
战尧修还适时的踢落水狗,「你再不去应声,我就不帮你把这条鱼捉出来喔。」
「躲在里头的人给我出来,」守在花丛外头的御林军不耐地抽出长剑。
被打鸭子上架的未央只好开口了,「是我,奔战将军。」
「恪将军?」御林军愣了愣。
「对,是我,快走。」未央懒得多说闲诂,只想快快打发走这个男人,以免他看到不该看的情景。
可惜这名不上道,而且又崇拜奔战将军己久的御林军,却兴勿匆地拨开他们用来掩蔽的花丛,想见见心目中的伟大偶像。
「恪将军,你怎么会突然光临太掖池——」御林军还没说完的话尾,终结在眼前两人俩俩交缠、亲热万分的身子上。
光看他的眼神,未央也知道这下她就算是跳到黄河里也洗不清了。而那个在她身上趴得舒舒服服的战尧修,还当着他人的面继续在她的胸前造次。
「呃」御林军揉了揉双眼,红着脸不太确定地问:「恪将军,敢问您在做什么?」
「我们在摸鱼。」战尧修在未央开口前,己先行替她回答。
「闭嘴!」未央气急地用手上两尾皇上的爱鱼重敲他的头。
御林军看着那两尾被敲晕且很眼熟的鱼儿,又不太肯定的再问:「恪将军,那些鱼是」
「把它们扔进池子里。」未央将半死不活的鱼儿扔给他,并且向他命令,「去做你自个儿的事,我的私事你就当什么都没看见!」
「是!」收到命令的御林军,马上照着她的话退出花丛外。
「战尧修」被压得快喘不过气来的未央,一手紧扯着他的发,咬牙切齿的瞪着他,「那系该死的鱼你到底是摸到了没有?」
「喏。」战尧修一手指向她身旁如茵的草地,「它不就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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