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早就拿出来了?」看着那尾在草地上活蹦乱跳的鱼儿,她忍不住握紧了双拳。
「嗯。」战尧修钟爱地抚着她气红的小脸。
「那你还趴在我身上干嘛?」鱼都捉出来了,他还想占她便宜多久?
「偷香。」战尧修扶正她的脸庞,在她的脸上撒下细细密密的吻。
本来想一掌打死他的未央,在他的吻漫天盖地的罩了下来时,所有的怨言又都被他给塞回嘴裹,再加上被他压得动弹不得,她只好放任这个把她害惨的男人让她继续惨下去。
「你知道吗?」吻她吻得回味无穷的战尧修,在她乘机换气呼吸时,朝她咧出个大大的笑容,「自从与你在一块儿后,我是愈来愈热爱钓鱼这玩意了。」
「真的要这么做?」
趴在战尧修府邸屋檐上的封贞观,还是很不确定的再度问向趴在他身边的宫上邪。
「是他自个儿说我们可以随便怎么做的。」宫上邪边回笞他边搜寻着战尧修的身影。
「但是」一想到要来行刺自己服侍了廿年的主子,忠心至上的封贞观就有满肠满肚的犹疑和不安,并且还怀有很深的罪恶感。
宫上邪快被身边这个忠臣投胎的封贞观给打败了。跟他在这里趴了这么久,也为他洗脑了那么久,他怎么还是对战尧修忠得像条狗似的?单单这个问题一路上他就问了不下百次,他到底知不知道他们目前是太子党的人,而且是战尧修的头号敌人啊?
「拜托你快点把你对他的忠心给我统统收起来。」宫上邪终于翻起了白眼,「你想想,这二十年来,咱们受了他那么多鸟气,你不要在这个时候又犯起忠诚不移的老毛病好不好?」
封贞观难以抉择地握紧手中的龙吟剑,「可是他是我们的主子」以下犯上、为敌弒主的行为,他就是做不来。
「有仇报仇,加倍奉还。」宫上邪只好对这个最爱记仇的小气鬼使出激将法了,「这不是你奉行不移的金玉良言吗?难道你不想趁这个机会有仇报仇?」
封贞观的脸色马上一变,「我真的可以对他有仇报仇?」
「可以,当然可以。」宫上邪大大地鼓吹他,「你还可以加倍奉还给那个整了我们廿年的战尧修。」
「好,咱们就这么做!」一想到报仇的美妙快感,封贞观马上把他的忠心不移给拋到天边去。
「那就别犹豫了,走。」宫上邪拍着他的肩头,先他一步的往下跃进庭园里。
可是就在宫上邪的两脚方才沾上战尧修的土地时,早就躲在暗处等着他们大驾光临的未央,也立即来到他的面前。
宫上邪的目光直直地定在这个曾经让他呕到极点的女人身上不动。
「宫大人,别来无恙?」未央有礼的对这位身分比其它刺客高上一截的新任刺客打招呼。
「恪未央」曾经败在未央剑下的宫上邪,回过神来后上立刻额冒青筋地自身后取出琅邪剑来。
「她怎么会在这里?」慢一步下来的封贞观,也愣愣的看着这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奔战将军,不明白她为何会出现在战尧修的家里。
「两位大人。」未央丝毫不理会他们脸上的讶异,盈盈的水眸在他们两人的身上打转着,「这么早就来找战大人,有何贵干?」
封贞观冷冷地道出来意,「报仇。」
「是吗?」未央的嘴角扬了扬,把眼光集中在封贞观那柄有名的龙吟剑上。
「喂,女人。」宫上邪虽然是很憎恶这个女人,但他更憎恶战尧修,「我们要找战尧修解决私人恩怨,识相的就闪远一点。」
未央冷然地睨视他,「任何人要找他之前,都得先经过我的同意。」
「奔战将军。」封贞观冷静地分析着她会走出太极殿而来到这的原因,「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保护战尧修是我的职责。」她冷若冰霜地回答。
宫上邪听了忍不住怪腔怪调地大叫:「保护他?」他有没有听错?那个杀人不眨眼、功夫都已经出神入化的战尧修,哪需要一个女人来保护他?
「他」封贞观也讶异得皱弯了眉峰,「他会需要人保护?」战尧修不是随手就能捏碎一个人的心吗?这女人是在说哪门子的笑话?
「你们这两个不速之客跟他有什么私人恩怨?」未央反问。这两个人和战尧修一样都是六部首辅大臣,为什么他们会提着剑来找战尧修解决恩怨?
战尧修站在她的身后淡然地提供解答,「他们想杀我这个无辜又可怜的小小官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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