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央微偏过芳容看着他,「杀你的理由?」
「可能是因为他们看我不顺眼。」战尧修爱笑不笑地随口拼了个借口给她。
宫上邪一手指向战尧修的鼻尖,「我们岂只是看你不顺眼而已?我们还想宰了你!」
「只要有我在,你们想杀他得等到下辈子。」未央立即将战尧修移护至她的身后,并且朝那个胆敢在她面前说想杀战尧修的宫上邪抽出女娲剑来。
「喂,恪未央为什么会跑来保护他?」比较冷静的封贞观,在宫上邪与她打起来前,小声的在他耳边问着。
「我哪知道?」上回他奉了战尧修的命令跑去行刺亮王,就在这个突然出现的女人身上栽了个跟头行刺失败,他哪知道这次她又突然冒出来的原因是什么?
正打算速速解决掉这两个人的未央,忽然发现有人在她的身后轻拉着她的衣袖。
「你在做什么?」她冷冷地回过头,无力的瞪着战尧修脸上此刻看起来像是货真价实的表情。
「我害怕呀。」战尧修诚恳地摆出一副恐惧不己的模样,连指尖都还会怯怯地颤抖。
她没好气地撇过芳容,「胆小如鼠。」亏她当初还以为他是装的,她一定是看走眼了。
「他他」生平头一次看到战尧修演技的宫上邪抖颤着手,直指着那个骗死人不偿命的战尧修。
封贞观直在嘴里闷闷的咕哝,「扮猪吃老虎的家伙」
「我要把他那张骗人的假面具撕下来!」不出一口气不痛快的宫上邪,说着说着就将琅邪剑的剑尖指向战尧修。
未央冷声的对他讥嘲,「宫大人,亏你还贵为首辅大臣,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臣动武,你算什么英雄好汉?」
「他手无缚鸡之力?」宫上邪气怒地冲着她大吼,「喂,你有没有搞错?」躲在她身后的那个男人,他一手就可以一口气撂倒一大票人,手无缚鸡之力?这个女人是没睡饱在说梦话吗?
「搞不清楚状况的是你们。」未央瞇细了美眸瞪向他们,「你们这群仗着自己有几分功夫的人,居然来找他这个文弱书生的麻烦,你们羞不羞?」
躲在未央身后的战尧修,快快乐乐地欣赏着宫上邪和封贞观快气炸的脸庞,并且还偷偷背着未央,对他们两个得意地露出奸诈的笑容。
「战尧修!」宫上邪被他气得五脏六腑都移了位,伸手指着他大叫,「是男人的话就不要躲在女人的背后!有种就出来堂堂正正的一决胜负!」
战尧修立刻又换上了惶怕的眼神,状以受惊地紧紧揪住未央的衣衫,「好可怕喔。」
「那个大骗子」封贞观也被他那种过分的做作给激出了心火。
「恕我今日不待客,没事请走。」未央一点也弄不清他们两个是在气些什么,只是很不耐地想要赶人,好还给她一天的清静。
「姓恪的!」宫上邪火爆的跟她贡上了,「你到底让不让?」
吃软不吃硬的未央扬高了小巧的下颔,「不让。」
「好!」宫上邪当下就气得准备对付她,「我就先摆平你再来解决他!」
未央冷冷的泼了他一盆冷水,「手下败将,何来言勇?」上回她手下留情没送他去见阎王老爷他就该知恩了,现在还敢再来向她挑战?
「你」羞耻感立刻让宫上邪体内的人山集体爆发。
「别冲动,你忘了她手上有女娲剑吗?」虽然也很火大,但生性较为理智的封贞观,一手紧按着宫上邪的肩,先要他忍住。
宫上邪一手拍开他,「怕她什么?大不了咱们两个一起上!」
封贞观却临阵倒戈,「可是我并不愿意去领教那把女娲剑。」曾经造出四柄神剑的云掠空说过,女娲剑是凡人绝对铸不出来的神剑,如果硬是要和女娲剑硬碰硬,只怕讨不了好处。
「贞观?」宫上邪不敢相信他居然就这样临时抽腿不干。
没有朋友道义的封贞观拍拍他的肩头,「你如果坚持要做的话,那你就自己去和她慢慢斗好了,我要等我想好了万全的对策后再来下功夫。」
「你这临阵退缩的叛徒!」宫上邪拋下了未央和战尧修,气炸地去追那个说好了却又不干的封贞观。
「你和那两个人结过什么梁子?」在他们走后,未央不客气的一把将那个己经从躲在她身后扯着她衣衫,改成在她身后频频窃玉偷香的战尧修拎到面前来。
战尧修一脸的无辜,「没有。」
「那他们为何想要取你性命?」不可能,以那两个人快气翻天的表情来看,这小子一定是做过什么让人怨恨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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