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尧修」她茫然地抬首远望那座山头,一步一步地走向那个有着她曾深深爱过的那个人的地方。
「你休想回到他的身边去,你是我的!」司马拓拔的长刀疾快地闪过她的眼前,「这一世,我若得不到你,他也休想得到你!」
「就算再有个五百年,我也不会是你的,」回过神来的未央迅即举剑纵挥,在朝他猛烈攻去时斩钉截铁地大声告诉他。
已经掌控住阵内局势的亮王副将,在带着所有的战俘和手下准备在时辰内出阵时,不经易地瞥见领军的未央竟和司马拓拔在死门之前斯杀得难分难解,一想到出阵的时刻在即,他忍不住紧张的朝未央大叫。
「恪将军,时辰到了!」
一心只想手刃司马拓拔以偿旧恨的未央,头也不回地告诉他,「不要管我,照着阵法领军出阵,记住,千万不要踩错任何一步!」
「但是你」眼看他们两人之间刀来剑往得凶很,谨记住战尧修叮咛一定要看着未央出阵的副将就是无法移动脚步。
「你们先走,不要管我也不许回来!」没空去搭理他的未央,愈是和司马拓拔交锋便愈知道他比她遇过的任何一个对手都强悍,干脆放下所有的顾忌,把全副的心神全放在司马拓拔的身上。
副将仍是犹豫不决,「可是」
「走!」
被她驱赶而不得不移动脚步的副将,走没几步,再回头看向未央险象环生的情景,随即拉住一名校卫,刻不容缓地朝他命令。
「火速回去通知亮王,马上叫亮王派人来为恪将军解围。」
校卫面有难色,「可是,恪将军说」
「快去!」
「亮王!」
一直苦候着未央消息的战尧修,在亮王未及出声之前,一把拉住慌忙冲进主帅帐内来报的校卫,紧张的向他询间未央的消息。
「前线战事如何?未央人呢?」为什么首先回来的人不是未央?她身为主将,应该第一个回来的就是她呀。
校卫边挥去满头满脸的雨水边向他呈报,「我军己攻陷其它两军并且皆已出阵,但恪将军在阵中遭逢司马相国,目前与司马相国双双困在死门中,两人皆无法及时出阵。」
战尧修听了二话不说地拔起插在阵图裹的原魔剑,脚跟一转,就踩着急乱的步伐笔直的朝帐门走去,一心只想赶快去解救那个他生怕又会失去的未央。
亮王冷静的一手拉回他,「你想做什么?」
「我要去救她。」她又再度遇上了那个姓司马的,再不快去救她,只怕她又要像每一世一样死在那个人的手里。
「八阵图己经闭合了,你不能在这个时候进阵。」他疯了吗?挑在这个节骨眼进阵,他以为他的性命有多长?
战尧修一点也不把八阵图给看在眼底,「放开我。」
「你以为我会让你太冒任何风险?」从来不肯让他轻易涉险的亮王,打心底就不同意他这莽撞的行为,更何况全军的统率大责和那未收回的八阵图全都要靠他一人,谁说他可以独自进去那危险的阵中?
战尧修知道他在担心些什么,「放心,我会活着走出八阵图,因为我没有半途而废的习惯。」
「不要因为儿女私情而忘了你曾对我立过的誓言。」亮王不死心的在他耳边提醒,「我们之间的交易还没有结束。」
「我从未忘过。」战尧修烦躁地挥开他的手,「你用不着担心,我一定会将八阵图还给你,再过不久,我会完成你一统天下的心愿。」
「完成我的心愿后呢?」亮王依旧拦在他的面前,决定先来搞清楚这小子的脑袋里头到底是在想些什么。
战尧修沉沉地开口,「到时,就轮到你得完成我们的交易。」
「好吧。」亮王两手一摊,大方的任他予取予求,「你有什么心愿?」打从认识他以来,就从没听过这小子有持别想要过什么东酉,难得他会开口求人,他当然得好好的听一听。
战尧修沉淀下全身急躁得想飞奔向未央的冲动,语调清晰的一字一句告诉他。
「我要你结束我的轮回。」为了未央,他非得完成他最终的心愿不可。
亮王倒是有些讶异他会有这种请求,飞快地在脑中思考过他会有这种想法的原由后,他意味深长地问:「你打算要我怎么结束?」
「我要你亲手用女娲剑杀了我。」战尧修毫不迟疑地道出他的愿望。
亮王想都没想到他竟然会开口说出这种话。
「唯有你造的那柄女娲剑,才能够斩断原魔加诸在我身上所有的轮回,以及结束上苍赐给我的来生。」当年在世上唯一能够与原魔抗衡的人就是他,因此若要完成这种不可能的心愿,当然只有他才能够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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