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不值得你深情相待。”尹沛儒的话引来妻子的赞同。
“在你们眼中是不值得,不过在我心中是值得的。”
“师兄,你们分开至今约三年,格格今年芳龄二十,以她的年纪不可能待宇闺中,庆亲王老早为她找上门当户对的人嫁了,你回去作啥?你该娶个好女人?你生儿育女,等你有妻有子,相信会很快的把她忘怀的。”孙薄秋道出大伙儿心知肚明的事,他们从不奢望雪凝格格会与慕容尘一样抱定非君不嫁的念头。
“或许吧。”慕容尘苦笑,在尹沛儒与孙薄秋误以为他打消回关内的念头时,他开口道:“可是我还是要回去看看。”
孙薄秋为他的固执不雅的翻翻白眼,枉费她说了那么多,结果全是对牛弹琴,早该猜到她师兄是不听人劝的。
“慕容……”
“我心意已决,你们别再劝我,我会告诉你们是想向你们辞行,明日我就起程回关内。”
当事人听不进劝,执意深入险境,他们能说些什么?难不成打昏他、绑住他吗?就算如此,他会昏迷多久?他们能绑他多久?此举可能会招来反效果,到时候慕容尘来个不告而别,他们岂不连个送行的机会都没有。迫于无奈,尹氏夫妻只好接受慕容尘要入关的事实。
夏芷蕾跨大步伐冲向在一角劈柴火的沈孟。气死人了,自她得知有雪凝格格的存在,跑去问金锦绣,想探个明白,谁知金锦绣像个蚌壳紧闭着嘴,硬是不说,害她浪费不少时间。好!金锦绣不说没关系,她可以找沈孟。
“沈大哥,你快告诉我雪凝格格是谁?与慕容大哥有啥关系?”她向来直来直往,有话就说,从不拐弯抹角。
“唉啊!”沈孟听见夏芷蕾提起禁忌人物,心一惊,斧头跟着失去了准头,差点劈到自个儿的脚,他急急忙忙扔下斧头,低头检视有没有少根脚趾头。幸好!该在的都在。
“你快说啊!”夏芷蕾捺不住性子催促着。
“谁……谁晓得那个人是谁?听都没听过,别来问我,到别的地方玩去。”沈孟心虚地不瞧夏芷蕾,随意摆摆手似在赶恼人的苍蝇。
“你说谎!那天我明明听见你与金姊姊因她而起争执,怎可能今日变成不认识她来着?”可恶!他们愈是不承认有雪凝格格这个人的存在,她愈是想知道。
“是你听错了。”为了避免再说出不该说的话来,沈孟秉持着一问三不知的精神。
“我才没说谎,若没她的存在,?何慕容大哥要入关?你敢说慕容大哥不是去见她?”这不过是她的臆测,在她得知心爱的慕容大哥要入关,便气得直跳脚,什么跟什么嘛!慕容大哥这一走不知何年何月才会回来,而且慕容大哥风度翩翩,难保路上不会碰上些不知羞耻的女人自动投怀送抱,就算没有,还有个叫雪凝的狐狸精,雪凝格格可是她最大的敌人,正所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她非了解遇上什么样的对手不可。
“啥?剑侠要入关?你是不是听错了?他怎可能会想入关?庆亲王可没打算放过他啊!难不成他真是为了她?”沈孟先是大喊,接下来便喃喃自语。
耳尖的夏芷蕾听见了沈孟的喃喃自语,“你口中的她是不是指雪凝格格?”她顾不得长幼尊卑,抓住沈孟的衣领追问。
“你怎么知道?”他问,随即想到他漏了口风,赶紧用双手捂住嘴巴猛摇头,好似这样方才他所说过的一律作废。
“果真被我料到,慕容大哥心底的女人是那个雪凝格格。
你快告诉我,她是个怎样的人?比我美吗?或是比我好?”想到心爱的人心中住着一个女人,便教夏芷蕾心里颇不是滋味,红了眼眶,豆粒般大的泪珠随时有滚落之势。
沈孟使劲地摇头。唉!该死的大嘴巴!早知如此,便拿针线缝起来。
“你快说啊!别光顾着摇头。”她用力地想扳开沈孟搭住唇的双手,怎奈当她扳开一手,尹手便快速的捂上,让她气得想拿泥巴塞进沈孟的嘴里,教他尝尝吃泥巴的滋味。
可怜的沈孟一径的躲着夏芷蕾的纠缠,所幸他长得高头大马,力大如牛,否则面对夏芷蕾的苦缠,老早举白旗投降,乖乖地吐露所有的内幕。
无法再由沈孟口中得知更多的消息,夏芷蕾并不感到气馁,山不来她可以就山啊!心念一转,赶紧奔回家去向父亲大人求救。
“爹爹。”见到粗犷的父亲大人,夏芷蕾发挥女孩家的天性,“咚”的投入父亲宽广的怀抱撒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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