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上眉梢(34)

2025-10-08 评论


不到半晌,她又失望地阖上,这案子没破,自然不知凶手是谁?动机自然更加不清楚。

她摊开帕子,专心研究,可它除了比平常的帕子厚外,并无特殊之处。

她将之举高,仰看着帕子,希望能发现什么,可看了老半天什么也没发现,不过,倒是让她瞧见一小点污渍。

她凑近眼瞧。“怎么脏了?”她皱眉,她从没用过它,只除了偶尔拿出来看看之外,“咦?下面还有个小黑点。”

她走至窗边,举高帕子,想借着光线弄清那是什么!她以指甲轻刮,可没刮下什么,那似乎不是脏东西附着在上面。

她敛紧眉心,把它洗干净好了。这帕子一直以来被她所珍惜,她不想瞧见它上头有脏东西。

喜乐走出房,来到院子,弯身蹲在水缸旁,将帕子摊平在大石头上,以瓢舀了些许清水浇在手巾上的脏处。

她正想搓洗手绢时,她诧异地发现帕子上的小黑点正在扩大,她愣了一下,随即领悟到发生了什么事,她不由自主地大叫一声。

“啊——”她迅速用动帕子,将上头的水甩下,可她惊恐地发现污渍仍不停扩大。“不——”她连忙以袖子拍拭帕子,想将水分吸干!下一瞬间,她以飞快的速度冲回屋内,只希望一切还来得及。

看着一张与自己一模一样的脸,有种揽镜的错觉。

隋曜衡斜倚在窗边,注视另一个自己,随即将视线调往窗外的花草。“找我什么事?”他甩开摺扇,无聊地着。

“这几年你在河北做什么?”隋曜权坐在椅中,双臂交叉胸前。

隋曜衡转头,讶异于他的问题。“你知道的,做生意。”

“除了这,没别的?”隋曜权瞄他一眼。

“还有什么吗?”他不答反问。

他的语调平稳。“昨晚你似乎很忙碌。”

隋曜衡挑眉。“昨晚?”

“别跟我装蒜。”他沉下声。

隋曜衡注视着早自己出生一刻钟的兄长。“好像什么事都瞒不过你。他露齿微笑。“该说咱们心灵相通,还是你有失眠的毛病,三更半夜不睡觉。”

“别跟我打哈哈。”隋曜权冷下脸。

他大摇其头。“曜权!你这几年是练了‘不苟言笑’功,还是‘冷冰’功,脸这么难看,自我回来到现在,还没看你露个笑脸。”

隋曜权不吭声,只是瞪着他。

他的笑容不曾稍减。“你可别跟爹走了同路子。”

“什么意思?”隋曜权语气严厉。

“最近我看你,老觉得像是见了父亲的翻版。”他拢起浓眉。“严厉、正经、死板、顽固、不苟言笑、专制——”

“这么说来,你走的路子是刻意与父亲相反?”隋曜权冷冷地打断他的话。

他一怔,随即一笑。“那倒是。”虽然他们两人外貌相同,可个性却南辕北辙。

“你昨晚去哪儿?”隋曜权将话题导回。

“我没去哪儿。”隋曜衡伸个懒腰。“我在房里睡觉。”

“别跟我睁眼说瞎话。”他皱起眉头。

“我可是句句实言。”隋曜衡笑笑地说。

隋曜权正要说下去,门外忽然传来脚步声,只听“砰”一声,隋曜琰门也没敲地直接推开房门。

“有件事要跟你说。”他开门见山地对着隋曜权说话,当他发现屋里还有隋曜衡在时,愣了一下。“你怎么在这儿?”

隋曜衡扬眉。“怎么?我不能在吗?”他看着如今年已十八的弟弟,挺拔俊逸,完全不见瘦弱之感,与小时可谓天差地别,不过火爆的个性倒是如出一辙。“你在也好,我一并说了省事。”隋曜琰朗声道:“不管你们赞不赞成,我要娶喜福!”他抬高下巴,语气坚决,态度倔傲。

这话没让隋曜权与隋曜衡惊讶,因为他喜欢喜福的事,府里无人不知。

“既然这样,何必告诉我?”隋曜权皱着眉。

隋曜琰也蹙眉。“你不反对?”他的敌意已不像刚刚那么明显。

“我该反对吗?”隋曜权反问。

隋曜衡莞尔道:“我倒不知你什么时候收了性子,还会来问我们意见。”他这弟弟向来要做什么就做,从不征求别人的意见。

隋曜琰瞪着他。“若不是喜福坚持要问过你们,我才不来,她老说什么身份不配!我才不管这个。”

“我想也是。”隋曜衡一笑。

“她今天要回去。”隋曜啖突然说。

“她的约早满了,什么时候都能走。”隋曜权打开抽屉,拿出喜福的卖身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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