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锁全听您的。」金锁忙不迭地点头,现在要她做任何事,她都会愿意的。
「你怕『邀月居』那个老女人是吧?」他咧开嘴,忽然说。
金锁迟疑了片刻,想了一会儿才明白他口中的「老女人」指的是老福晋。
她垂下眸子,幽幽地点头。
现在您看的是第5页见到她点头,德伦嗤笑。「可是你却选择帮我!」低嗄的嗓音里有一抹玩味。「你很大胆,居然敢背着那个老女人,跑到我的『知津楼』来,不过我倒挺喜欢你的大胆!」他的声音低柔,阴暗的眸子却掠过一抹淡淡的残忍。
「您误会了……老福晋她、她从来没有不许咱们上『知津楼』
来。」虽然害怕着自己即将被赶出府,她仍然善良地替老福晋辩解,虽然五年前老福晋把自己分派到厨房去干粗活儿,可金锁并不怨任何人。
「是么?那么你怕什么,」他冷笑,反手扯开她的衣襟——对于她的假仁假义极度的反感。
「贝勒爷?!」金锁倒抽一口气,白着脸、手忙脚乱地企图遮掩袒露出来的半只胸脯——他疯了吗?
「如果你再大胆一点,那我会更喜欢你,只要教我高兴,我可以饶了你!」他狂妄地道。
「贝勒爷?!」金锁低呼一声,水蒙蒙的眼眸呆呆地瞪视着他粗鲁的举措。
「怪了,我怎么总觉得见过你!」抓开她挡在胸前的手,德伦挑起眉道。
她那小模样儿或许是装出来的,不过他喜欢背德的女人——至少在这座死气沉沉的宅邸里,那个老女人非常需要这种刺激!
这也是那个妓女之所以出现在他屋里的原因他要羞辱「邀月居」那个老女人,他要让她知道未来谁会是这座宅邸的主子!
「您、您记得?」
金锁的心揪紧起来。痴痴地望着他的眉眼,她羞愧地意识到自己竟然因为他的问话,而快乐得不能自己——他记得她吗?!他还记得五年前他们曾在大厅里见过那一面吗?
那时候他还问过自己的名字……「咱们当真见过面?」握住眼前这张粉白细嫩、痴情清纯的小脸蛋儿,他挑起眉,咧开了嘴漫不经心地问。
「嗯。」瑟缩起单薄的肩膊,痴痴地凝望他。
少女自然、羞涩反应,让她的脸蛋儿红得像天边的彩霞,白里透红的肌肤简直比鲜嫩的花瓣儿还动人。
她害羞的模样,自然逃不过德伦世故的法眼——「原来你这小丫头喜欢我!」发现了真相,德伦邪恶地咧开嘴笑了。
金锁呆住了,他露骨的话震慑了她,自己从来不敢想的问题,竟然被他大咧咧的揭开!
看到他嘲弄的眉眼,金锁禁不住羞愧地转身就逃——「想跑?!」
追了两三步,德伦轻而易举地逮住了她。
「贝勒爷,不要——」
「怕什么?」
「别这样,求求您……」
金锁慌乱地摇着头,试着想办开扣在自个儿胸前的魔爪——「少装了!既然都已经到这里来了,还怕什么?有我在,那个老女人不能吃了你!」
自己送上门的小贱婢,虽然可爱,他对她却没有丝毫同情心。
不过他喜欢她的勇气,还有她迷人的身子。
「不是的,贝勒爷!」金锁慌了起来,她瞪大了眼睛,脑子里辗过可怕的念头——他以为她是什么样的女子?
「乖一点,要什么我可以给你,不过——我可不喜欢做作的女人!」撕开她身上的粗布衣裳,他轻蔑地说。
金锁水蒙蒙的眼睛瞪得老大……他以为她想从他身上得到什么?
「如果我高兴,随时可以收你做妾。」他低嗄地耳语,这当然只是有口无心的承诺。
他不可能娶府里任何一名老女人买进来的婢女。当下人的如果不知道本分,下贱的想利用肉体跟主子攀关系,他不会同情她。不过他却可以利用这个爱慕虚荣的丫头,差辱「邀月居」那个老女人!
「不要……贝勒爷,您误会了……」
他大手放肆的蹂躏让金锁全身不断颤抖,为了对抗他的蛮力,她慌忙地旋过身用两手抵住他。
「该死的!」
德伦突然咒骂一声,因为一块系在金锁颈子上的金色硬物,巧巧地击中了他的下颚!
金锁呆住了,眼看着一股鲜红色的血线,从他布着青髭的下巴缓结渗出来……「贝、贝勒爷……您没事吧……」
她伸出冰冷的手想拂去他下巴的血痕,才刚触到他粗糙的下颚,却被他一把挥开——「滚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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