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锁的胸口在那一霎间几乎停止了跳动。
男女交合的强烈影像蹂躏着她的视觉,她就这样呆呆地站在门口,不知道经过了多少时间……直到德伦转过头,锐利的视线像刀子一样剜进她的心坎。
敏感地察觉到男人的不专心,女人的视线追寻男人的眼光,忽然发现在门外偷看、一脸苍白的小丫头!
「唉啊——」
赤裸的女人拔开嗓门尖叫。
「碰」地一声,金锁回过神,仓惶甩下门转身逃开——她一路跑着、没命地跑着……心里羞愧的简直想一头撞死!
「站住!」
就在要越过荷花池的时候,金锁的腰突然被人抓住,后挫的力量委实太强,以至于她根本受不住地往后扑倒,一头撞进男人结实的胸膛。
「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偷窥我的寝房!」
德伦的声音冷酷,他牢牢地抓紧她、力道大的简直能捏碎她。
「不是——我没有——」
金锁慌乱地摇头,两只小手抵在他的胸膛上,惊恐和羞愧让她低着头根本不敢面对他。
「没有?!」无情地扭过她的手腕,他寒着眼冷视她小脸上掠过的痛苦表情。「又是你!」看清了是白天那个卷起裤管子、行为放恣的小丫头,他撇开嘴鄙夷地冷笑。「白天故做矜持的拒绝我、夜里却跑进我的屋子,我更不明白你到底想要什么!」他意有所指地羞辱她。
金锁白了脸,她抬起眼辩解。「不是的,我是来帮您收拾屋子的!」
「收拾屋子!」德伦撇起嘴,她故做无辜的表情让他厌恶。「这种借口你倒是说的很顺溜,我看妓院里的花娘都比你诚实!」他轻蔑地道。
「我没有撒谎,白天的时候您亲口说过,要我来替您收拾屋子……」金锁的声音发抖,她心里好慌,水漾的眸子睁得老大,雪白的脸孔上惟一有血色的,只有泛酸的鼻头。
德伦挑起眉,望进金锁惊惶的眼底。「仔细一想,我似乎那么说过没错。」嗓音低嗄了几分。
捏紧手中的腰肢,他忽然发现这丫头的腰细得简直能一把捏碎。
「您终于想起来了……」金锁的表情松弛了一些。
「不过你偷看是事实,」他接下道:「如果让『邀月居』那个老女人知道,你想你还能在王府待下去?」轻描淡写地威胁。
金锁的脸孔又转白。「不要……贝勒爷,求求您千万别跟老福晋说!」她吓住了,忘情地抓紧他肌肉纠结的上臂。
「那么,你承认刚才是偷看了?」他咧开嘴。
这丫头脸上忽青忽白的表情,老实得简直像是关在铁笼里哆嗦的白兔子!
「……金锁承认了,是金锁不好,求贝勒爷您饶了奴才。」她垂下头,无助地哀求他。
「金锁?」德伦瞇起眼,持起她瘦小的下颚研究地问。
她的眸子抖瑟地瞪着地面。
他挑起眉,像是玩味什么、又像是在思索什么,沉默的时刻,粗砺的拇指揉过她颊上细致的肌肤。
「这么晚闯进我的屋子,你难道不怕『邀月居』那个老女人发现?」他慢条斯理的声调狎了一股试探。
金锁低头瞪着地面,怔怔地说不出半句话。
「说话啊!」他沉下声吼她。
金锁缩起瘦小的肩头嗫嗫地说:「怕……」
「既然怕,为什么要来?」德伦瞇起眼质问她。
「因为贝勒爷需要金锁……」她想不起更好的答案了!
再怎么样,她也不能承认,赶着夜半上「知津楼」只为了想再见他一面……可她却见到了不该见的景象。
「贝勒爷,金锁下次不敢了,求求您饶了奴才……」她抖着声再一次哀求他。从看清房里那一幕开始,她的心就莫名地好痛、好痛。
「饶了你?」他嗤笑,拇指滑下小丫头微微敞开的领口,不动声色地勾开她襟上的褶领。「凭什么我要饶了你?」
一听见他这么说,金锁的心全揪在一块儿。「如果福晋知道了,奴才就会被逐出府去。求贝勒爷行行好,帮奴才一次……」她哽咽地解释,卑颜地恳求他。
德伦挑起眉,手指滑到隆起乳丘上,全神贯注在那高耸的丰盈酥胸上。
手上的触感柔软得不可思议!她很瘦、可是该凸的地方却不落人后,想不到一个乳臭未干的丫头,竟然有一副让男人销魂的好身材!
「要我饶了你?倒不是不行……」
他松了口,金锁抬起含泪的眸子,痴望他的眼底有了一丝希望。
「只要你听我的,我就饶了你。」他幽合的眸底掠过一抹诡光,大掌停在那团丰盈的豪乳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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