孅孅没说话,她怔怔地望着床褥上清雅的缎面,苍白的小脸透明得像是没有生命的水晶琉璃。
「妳是什么时候伤到?怎么伤到的?说话!」她突然变得倔强让他不快,他硬着声逼问她。
「没什么、真的没什么………」孅孅嗫嚅地呢哝,消极地抵抗他的霸道。
西门煚的眼神变得冷峻,他拉近她的身子,将她贴身抱在怀里。「别试图敷衍我,说话,这伤是怎么来的?」
孅孅被他拉在怀里,西门煚身上的体热透过衣料熨烫到她身上,跟着一股男性的麝香也透入鼻端,激得她想抗拒,却无法推开他的蛮力。
「真的……真的是被石子划伤的!」她微微喘息,不想理会他也不成,只好重复方才说的话,期待他能讲理。
「在哪里割伤的?」盯着她渐渐殷红的粉颊,娇喘吁吁的模样,他俯下脸,冷峻的嘴角松动,隐隐勾开一孤邪气的笑痕。
「在、在………」
「在」了老半天,孅孅就是说不出,「西厢兰字房」这几个字。
也许是心伤的记忆太深刻,连提及这几字都教她难堪。
「在什么?说清楚!」
他沉声问话,握住孅孅腰际的大手往上一提,她软绵绵的身子便整个瘫在他怀中,不得不贴着他的身躯。
一时间她全身热得火烫,被他逼不过,只得应付地晕乱说出来——
「在、在兰字房,你……你放了我。」
她的声音有气无力,脸蛋通红、身子发烫、滚热,额角还不断沁出无数晶莹的香汗。
西门煚的脸色有些微变,显然她的伤口再度撕裂,已经引发了她体内的热毒。
不及思索,他立刻从怀中取出一九米粒大小的莹白丸子,掰开孅孅的嘴,捏住她两腮,强迫她吞咽下去。
「咳咳……」
孅孅只觉得胸口闷痛,她虚弱得连咳嗽声都显得有气无力。
「兰字房?那附近有一座假山,确实有许多布置上去的利石,不过却是在岔路上,妳为什么会走到那附近?」趁着孅孅神智已经有些昏迷的时候,西门煚接着盘问她。
孅孅摇头,她说不出话来,也不想说。
想到那天的情景,她就压抑不住的心痛,泪水又不受控制地涌到眼眶中。
孅孅想他虽然抱着她,心下却轻视自己,那又为什么替她抹药?喂她吃下药丸?
想到这里,她顾不得心脑晕沉、全身无力,她抬起手肘抵住他的胸膛。「不知道………我走迷路了,不为什么……」
她喃喃呢哝,还没能推开他,眼泪已经滑下眼睫。
西门煚只觉得襟前突然一片湿意,低头一看,只见她眼底蕴含一片水光,迷迷蒙蒙的,惨白的小睑上也爬满了细细密密的泪痕,楚楚可怜的模样,让他喉头一系………想起刚才西门炎注视她时,一股强烈的独占欲猛然在他心头抽芽,居然让他感觉到嫉妒!
西门煚心思引动,便低下头吻住了孅孅的粉唇………「呃……」
不知他为何又突然对自己这般,猜想他只是作弄自己,孅孅侧过脸想避开他的纠缠………见她避开,西门煚却是低笑,他甩开下褂,两腿一旋就上了床………「啊?」
见他突然上了床,孅孅心底一惊,她蠕动身子缩到床角内,原想避开西门煚,却料不到正中了西门煚的下怀!
「以为能躲到哪儿去?」西门煚粗嘎地低笑。
他伸手就捉到孅孅未受伤的脚踝,明知她全身无力娇软,单手微一使劲就地把她扯向自己………「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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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煚暂停轻薄,他挑起眉,沉眼盯着她,嘴角慢慢勾起一撇冷笑。「别告诉我,妳不喜欢我这么对妳!」
孅孅心口又是一缩。她知道他轻鄙自己,现下她已经能听得明白他里头的意思,可就算她是娼门……娼门妓女,她也有拒绝「接客」的权利。
「我说了好多次不要……是你强迫我……」
「怎么?」他嗤笑,却没放手。「现下目标转到炎的身上了?可惜他已往汴梁回转,妳的心思白费了!」他冷冷地道。
提及西门炎,他突然用力把她扯到自己怀中,粗鲁的程度,全然不理会是否会碰痛她的脚伤。
「呃……」
他虽然没碰疼她,可拉扯的劲道是有的。孅孅身子一缩,咬牙忍着痛,虚弱地说:「你说的是那个同你长得很像的公子吗?他只是待我很好,我没有………啊!」
「他待妳好?」西门煚手上一催力,几乎要捏碎她纤细的脚踝骨………「那可是天大的笑话!炎对女人向来不屑一顾,他居然会待妳好?」他冷冷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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