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想拥她入怀(37)

2025-10-08 评论


於是乎,在管心佑的掌握下,管府基业蒸蒸日上。

而当初想取他性命的官员和徐达,则在他以利诱和更高层的官吏建立良好关系後,自食恶果。

还有,关於他的瘸腿,则是回京师後就立刻找名大夫诊察,不是没得救,只是能救得好的人很少。後来他才从大夫口中得知,在扬州遇见的那位少女上官绿,其实就是少数能让他完全恢复的名医之一。

而说来也巧,就在数日後,管府接到一封属名上官绿的信件,说是她很快就会回京,如果管心佑没有忘记她的名字,届时她将会亲自造访。

现在的他,在事业上意气风发,转移了他对左腿的在意,跛行的样子虽然难看,但碍於他财大权大,谁也不敢无礼直视,更何况他已得知能够治好,比起刚发现自己瘸腿时那种旁徨、激怒,他只需挺直腰杆,自然能够昂首阔步。

只消再一阵子,就能够走得像个寻常人,一时半刻的忍耐,他在遇难时就曾经体悟。

管心佑感觉一切都快速在转变恢复当中,不管是什么,他都握得牢,抓得紧,依旧是个受到上天眷顾的天之骄子。

这日,文若琼上门,说是来关怀,但想必是因为退婚的事情来做解释。毕竟,现在的他重新站上高处,谁不想要个好归属?

带著称心的笑,他撑著手杖,经梅园正要与之会面,不意却瞧见结福。

自从回京後,他已经有四个月没见过她了。

太多的事情忙碌,他几乎没空闲记起她,偶尔深夜,他会想到她的病体是否已经痊愈,不过随即认为有事她会来找他,他们之间的恩情牵扯,她总有天会来算清,因此就没多加细思。

暌违数月,再次望见她,他竟是有种异常怀念的情绪。

她穿著一身布衣,气色平常,想来早已康复。那么……她怎么没来见他呢?

冲动地就要往她那边走去,忽有一长工打扮的年轻男人接近她,令管心佑不自觉地停住脚步。

男人不好意思地说了几句话,点头哈腰的;结福露出和善的微笑,将手里的布包递给对方。男人接下,红著脸,又频频鞠躬,结福指著布包提醒,他才从里头抽出一件外衣观看。

衣服不新,为奴仆穿用,看来那男人应该是把衫子给结福缝补。

面貌平凡至极的男人像是道著谢,红耳赤颜;结福客气又有耐心地回应他,始终保持浅淡的笑意。

让管心佑不可置信的,就是她的笑。

她在他身边这么久,朝夕相处,但曾经有过的笑容,却是屈指可数。而在和那长工对话的短短时间,她却温柔又友善地那般笑著。

她喜欢的人不是他吗?可为什么她的笑容却是对著别人?

难道只有他未曾见过她这么笑的样子?

没来由地一股怒火,熊熊地炽烧著眼前情景,他正欲靠近他们,掌事大娘却忽然出现挡路。

「少爷!」大娘叫住他。

「什么事?」管心佑侧过脸,表情是气恼而严厉的。

虽然主子遇劫回来,更振作管府,发扬基业,但他对於下人的态度,还是和以前一般的糟糕。大娘以为自己冒犯到他什么,不敢拖拉,忙道:

「主子,大娘想请问,若是有人能为府中奴才赎身,那么是否还要强留?」

管心佑侧目,发现结福已经不在原处,一急,应道:

「奴才再买就有了,要定让他走,不缺那一两个。」说完就要离开。

「是……」大娘看著他走的方向,一楞,道:「主子,文姑娘不是在那里啊。]

管心佑心里暗咒,险些忘了文若琼。

「等会儿我就过去!」丢下话,他横过梅园,寻找结福。

没见她的人,他不禁皱眉,忽而想到什么,他抬头望著逸安院那座高耸的祠堂楼阁。没有多加犹豫,手杖撑地,快步走了过去。

一上楼,他首先望见铜盆和巾布放在地上,随意环视,在另外一边的木栏旁看到结福的身影。

她背对著他,双手握著木头栏杆,远望某个定点。粗布衣裙随著清风扬起,整个人有种就要飞离的错觉。

他察觉她踮起脚尖,好似真的要飘扬。不禁开口唤道:

「结福!」一个跨步上前抓住她的手臂,太过用力扯入怀中,胸口感觉到她的温热,才确定她真正存在於此。

「咦?」被突然扯过身,结福像是被吓著了,抵著来人的胸膛,见是管心佑,她垂脸问候:「少爷。」靠得太近,她有些不安地想挣脱。

察觉自己的失态,管心佑立刻放开手,退离几步,然後说话掩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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