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喜爱看她陷入手足无措的慌乱,喜爱她欲迎还拒的攀附。他以为自己的狂妄幻想是离经叛道,没有一个女人可能接受,她却为他实现了。
他不需要低三下四的女人来充数,他需要的就是她。既娇贵,又放荡,既天真,又大胆,既纯情,又淫冶。上流与下流、东方与西方、保守与开放,融为她独特的色彩。
「世钦……」她急颤泣吟。「不行了……」
他在嫩蕊上狂拧乱揉,在她最紧凑的刹那彻底冲刺,将她推到另一个高峰。
笨蛋!她是要他停手啦。只不过,她现在没空更正,揪紧他的肩头俯首颤抖,被迫跟从他激烈的节奏。
紧迫的接触与急遽的起伏,让她浑身烧成一团火,环紧他的颈际埋头娇啼,如泣如诉,刺激到他征霸的雄心。
一只大手扣住她後脑,强制她仰首承接沉重而浓厚的烈吻,让他侵入最深处的柔润。她并非不愿意回应,而是身下狂妄的起伏让她无暇分神应付,只得任大权沦落他手里,由他宰制。
她想来就气。这明明是她的报复游戏,世钦怎么反客为主起来?她这岂不成了亲自送上门来被宰的笨猪?
突来的狂潮令她惶惶哆嗦,猛然抽直腰身仰头高吟。缩紧的双肩让她的小手不自觉地揪近了世钦,让他得以顺势埋入两团浑圆的雪乳中,饱尝甘美的丰腴。
他专注地吮弄她一侧的乳峰,舔洗细嫩的乳晕,直到它悍然绷挺以示抗议,他才发动进一步攻势。
「不准咬——呀!」她拔尖惊叫,及时快手掩住,可惜救不了已然沦陷的乳峰,也挡不住在冲刺之际乘势由她後臀滑入臀瓣间的怪手。
他想干嘛?这个恶心巴拉的家伙!
他昨夜都没今天这么嚣张,顶多在浴缸里跟她胡闹到剩不到半缸水,然後再回床上翻天覆地,闲闲玩到大天明。那样不是很好吗?轻轻松松地享受男欢女爱,干嘛要这样,好像禁欲多年只得两分钟解放似地激烈狂战,来势汹汹,一秒也不放过,一处也不放过。
猛然奔射过後,他继续玩弄她的每一项易感,将她拱在欲焰顶上,持续燃烧,以待他的昂扬败部复活,直接再战。
他若再这麽好战,她迟早会先阵亡。
「拜记……这不是公务急件……」她一面娇喘哆嗦,一面哀声控诉。
他没空回覆,现正忙著吮尝她另一侧乳头,大掌挤捏著整团坚挺,虎口圈著粉艳顶峰,任他唇齿交磨,深吮撩拨。
她不服,凭什么要随他主导大局?
因著这口怨气,俏臀开始不安分地载著他逐渐苏醒的亢奋兜转起来,揉摩著他们最亲昵接触之处。
世钦错愕。她从哪来的花招?
哼,想她婚前功课可也不是白做的,看他还能怎样拿她当笨娃耍!
「不行,你不能动。」她骄蛮抗议,把欲火攻心的他推靠回沙发椅背。「你不要搞错了。这是我的游戏,你才是我的玩具。」
他受不了地绷著浑身肌肉吐息,右臂一层,反手抓向自己肩後的椅背边上,闭眼认命。「听你的。」
她好得意,开始不得要领地在他身上驾驭,活像小孩骑木马。
痛苦煎熬之际,世钦有些想笑。他那遥远的北方的小小可人儿,抱著小布娃娃到处玩耍的大娃娃,成天迷迷糊糊玩起来却一肚子精怪的顽皮鬼,依然死性不改。
他甘愿顺她的意,陪她玩。即使会玩掉他的老命,他也只能认栽。
世钦,你来。
六岁小奶娃也敢对他这长她近十岁的大哥哥,指名道姓地使唤?不知是他在家中早被兄弟姊妹们使唤惯了,还是对她有莫名的好奇,他竟乖乖听她的,供她差遣。
你要回南方啦?
是,他的家乡在南方,只是一时被人遗忘在北方。现在他的身体在她百般折腾之下,已经康复许多,也该是回家的时刻。
你就不要回去了,留在这里跟我作伴。我养得起你。
那何不反过来,跟他回南方去,一起作伴?
你养不起我的。
他也好笑。小小姑娘,口气真大。
因为你不是长子,也不特别受宠,分不到多少家产的。
他怔住。一个矮不隆咚的小女孩,怎会说出如此世故的话?但她明眸清澈晶亮,一点俗世的污染也没有,天真得像在说童话。
你在这方面跟我一样,所以你可以向我多学学,开始自己攒私房钱。
好主意。他淡笑,有些敷衍的味道。
但是往後十年,他确实在往这条路上走,而且气势愈走愈旺。如今已不再是家里排行中一个若有似无的存在,而是这一辈中如活水江河的经济命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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