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成了哑巴了?」他揶揄。
「你……怎么回来了?」她终於镇定的挤出一句话。
真丢脸,所有见不得人的事都教他瞧见!
「明日即是我俩大婚之日,新郎怎能缺席?」
「你还好意思说,明日大婚,深夜还私会情人,这风流债,可真痛快!」她好不容易恢复伶牙俐齿。
「谁告诉你我私会情人去了?」他斜睨著她。
她马上脸红心跳。「不用谁告诉我,这时间你不在房里,自然是会情人去了,这还有假!」想来就心痛。
「若我说不是呢?」
「这丝巾便是你们苟且的信物,莫说不是!」她气愤的将丝巾丢在他的俊脸上。
他无奈的将丝巾拨开。「是信物没错,但是约见,可不是什麽苟且。」丝巾即是皇兄要见他的信号,只要一见丝巾出现,他便会到的定的地点与他见面。
「有什麽不同?」她气不过地别开脸。
「当然不同,我见的是男人而不是女人。」
「男人?」
「没错,我与男儿如何苟且?」他好笑的问。
她挑了一下眉。
「不信?那要如何才信?」
「我怎么都不信,别否认,你也跟我一样是个骗子,更过分的是你还是个爱情骗子,专骗无知少女的心!」她怒指。
「此言差矣!」冷不防,他偷了个香吻。
「你好大的胆子!」她又气又愕。
「胆子不大怎度镇得住你这只小狐狸!」他索性又吻住她性感的热唇,缠绵的品尝,不火不徐,由深而浅的吸吮著她的芳甜,逗弄著她的舌尖,直至她浑然不觉地呻吟。
天啊!这是什么滋味?她几乎忘了自己身处何地,想些什麽,只知这快感甜蜜极了,一股心悸让她想喘息却又害怕错失了这分从未曾有过的奇妙感觉,热热男唇贴著她,怀疑自已将就此融化、蒸发!
他深情的望著她迷醉的姿态,更加深这个吻,几乎想将她揉进身体里。惊觉自己的心切,知道再不抑制住自己奔腾的冲动,恐怕真要在洞房花烛夜前就先要了她。但,那又何妨?反正地注定成为他的妻子,早些与她恩爱又如何!
正当他想更进一步,门外却传来阿泰的叫唤声。
「少爷,我端来菊花茶,要少奶奶别生气。」
她一闻人声,整个人惊醒,推开他,羞得无地自容。
他暗叹,都怪这奴才碍事。他朝门外低吼:「行了,东西搁在门边,走吧!」
门外的阿泰听这口气,吓了一跳,好意端来菊花茶,却惹得少爷火气更大,仿佛要宰了他,自己是招谁惹谁了?唯恐小命不保,阿泰放下菊花茶,匆匆离去。
「你放肆!」听见阿泰离去的脚步声,她这才羞恼的跺脚。
他又叹了口气。拉过她的身子,箝在怀里,让她动弹不得。
「你做什麽?」她有些惊吓。
「别挣扎,我有话同你说。」他面色异常冷峻。
她睁著眼一动也不动,乖乖定於他温暖的胸怀中。不动就不动,反正也挺舒服的。
「板儿,你可是质疑我的真心?」他也不拐弯抹角,直接问。
「我——」他太直接反而害地说不出话来。
「质疑我要娶你是因为你身上的『封印』?」他替她说出问题所在。
「封印!对,就是这东西,你图的就是它!」她跟他摊牌。
「板儿,我承认我不择手段一定要得到它——」
「哈!你总算说出你的真正用意,你娶我不过是想骗我交出它来,告诉你,迟了,我已将『印』交给我大哥了,他人早走了,你的如意算盘是打错了。」
「什麽!秦客商取走『封印』了!」他跳起来。
「哼,谁教你居心不良,这叫偷鸡不著蚀把米。」瞧他气急败坏的模样,果真没误会他!
「板儿,居心不良的人不是我,是秦客商!」
「你在胡说什麽?!」她不明白他为什么这麽说。
「我有没有胡说,将来你就会知道。」他保留暂且不说。
她迷惑不解的看著他。
「唉!板儿,你一直误解我娶你别有用心,如今东西已不在你身上了,但我迎娶的心依旧没有改变,这样你总该相信我了吧?」
「你所说的『封印』不在了,当真还会娶我?」她睁大眼,心脏卜通卜通的狂跳著。
「嗯,」他坚定的点头。「你可知道为什麽?」
她愣愣的看著他,等著他说下去。
「那是因为我喜爱你与『封印』无关。当我第一眼看见你真正容貌时就已经定下迎娶你的心愿,我对你在意的程度已到了连自己都吃惊的地步,容不得分离,见不得情敌,我要将你占为已有,虽然—私,却是我的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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