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无耻、好下流,光天化日之下,他居然往她的胸口摸……她是比较特立独行,可不代表她可以忍受这么卑劣的行为。
「让我瞧瞧你到底戴了什么玉佩!」他沉声怒道。
沃雪居然戴著男人的玉佩……难道她的心真是飞向他人了?
不可能的,她不会这样待他!
「你不要这样,很难看耶!」她还要做人哩。
「那你直接让我瞧不就得了?」他动手去扯她的衣服,不经意地触及她胸口的滑嫩肌肤。
倘若不是那个男人也在场,他肯定会将她的衣服扒个精光!
「这怎能让你瞧?」光天化日之下,身旁还有人哪……
她不忘使出惯用的伎俩——顶、踢、踹!
「啊——」惨绝人寰的悲鸣声响彻云霄。
「萧大哥,我们走。」
「他……」
「不要管他!」
秦沃雪的心怦怦狂跳,可她依旧拖著萧侯献远离此地。
真没想到他可以无耻到这种地步,居然……好险、好险!萧大哥教的防身术她全都没忘,每一次都运用得极好!夜凉如水,秦沃雪手提灯笼,不回自个儿的闺房,反倒是往前院东边的树林定去,吹熄手中的灯笼,藏身在一片漆黑之中。
林子外头的小径闪过一抹颀长的身影,伴随著轻轻的脚步声离开,紧靠著树干的秦沃雪偷觑了辜在渊一眼,吐了好大一口气,疲惫地沿著树干坐在树下。
「哼!想找我,没那么容易。」她吐了吐舌头。
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辜府就在这附近而已,倘若他要回府,也不过是几十步的路程罢了,他何苦老是窝在这儿,甚至夜夜挑诱她?她才不信他真的只是想瞧瞧她身上的玉佩。
但,这一同可不能再让他予取予求了。
想拿身子诱惑她,也得要有办法先找到她!
也不想想这是谁家,只要她有心要躲,他肯定是找不著的……虽说这座林子他们儿时常来玩,可他已经许久没踏进这里,再加上天色已暗,他根本就不可能发现她在这儿。
他肯定足把这儿给忘了……
秦沃雪拾眼睇著一片黑暗,回忆一幕幕地在她脑海闪过。
以往,他和她总是在这片林子玩得不亦乐乎,玩得不愿分开,只要一将他们分开,她就会掉泪,那感觉好似寻觅已久的东西总算被她找著了一般,教她万般珍惜。
可,她珍惜有什么用?他又不懂得珍惜……
真是搞不清楚他在想什么,他这样纠缠她,到底想作啥?难道真的只是想和她重修旧好?
可,她不管怎么想,都觉得不可能。
不对劲!就是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可一时之间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真是的……他到底藏了什么她不能知道的秘密?
啧!他有什么秘密是不能同她说的?
她微恼地踢了踢土,却突地踢到了某样物品,疼得她抱腿直跳,泪水差点夺眶而出,她恨恨地回头,在一片黑暗中寻找那个古怪之物。
不是树根吧?她常被树根绊倒,感觉不太一样。
她微恼地眯起水眸,想在一片黑暗中找出害她脚疼的东西,这一摸竞让她摸著了一个古怪的东西。
「怪了,这是什么?」她喃喃自语,双手抓著一个瓮于。「哎呀,怎么拿不起来?」
到底是里头装的东西太重,还是埋得太深了?
可恶,早知道方才就不吹熄灯笼了。
案沃雪一边念著、一边扒土;不管了!反正它弄疼她了,她非要把它挖出来看个仔细。
她非要瞧瞧这里头到底装了什么东西!
咦?会不会是爹藏了银两在这儿?
不对,若真是爹藏起来的,肯定是连让她瞧都不肯的珍品,可……会有这种东西吗?
「你在干什么?」
「喝!」
她突地眺到一尺外,不慎跌坐在地,疼得龇牙咧嘴。
「你是怎么了?」
温柔的声音里藏著讪笑,有力的臂膀将她轻轻地扶起。
「萧大哥!」她不禁娇斥。
他知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
别看她剽悍得很,实际上她很没胆,一声不响地靠过来……又不是那个冤家,萧大哥作啥学他?
「瞧你吓的!」萧侯献依旧笑著。
「你还笑我……」真是没良心,吓著她居然还嘲笑她,也不想想这里一片漆黑,任谁都会被吓著的,不是吗?「对了,这里黑得伸手不见五指,你怎么会跑到这儿来,又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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