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手腕撑抬起她的颈后,他边除去她上身的衣衫,也边柔抚过她的身子,但在脱下她裙子时,便按捺不住心急的一把撕裂自己的衫裤。
被他劲实温热的胸膛轻压在身下的她,微合起水蒙的眸子,瑰颊潋滟,完全丧失思考的能力,只能无助的颤抖、轻喘、娇吟。
「我……我们就要开始做怀孩子的事情了吗?」
他平滑的胸膛不住地摩擦着她胸前细致的乳峰,惹得她除了轻颤之外,还是不断轻颤。
在这一剎那间,她的全身都瘫软了,只觉得一个人不住地往下沉落,好似坚实的大地已变成了温柔的湖水一般,让她不断地下坠、再下坠……漆黑中传来几声低笑,他慢条斯理地回答她:「这只是刚开始,还早得很。」
***
「啊——」
爆裂的痛楚由最隐幽柔软的身下传至四肢百骸。
没有费事的谎言安慰,钟离奔弓以满弓疾射之势刺穿了秋淡月的纯真。
不要!不要!不要!
秋淡月的脑海中完全一片空茫,仅能不断地让拒绝的声音回荡在喉底深处,她嘶哑着惊叫不出半个完整的字汇,为什么这么痛?为什么不停止?
先前,当他以唇舌吮吻着、以大掌揉捏着她身子的时候,那感觉是多么的美好又令人迷醉,她几乎是无法自己的紧扭着身下的床褥,让她既羞且乱的喊叫出声。
而当她樱桃小口满心欢喜的承受他爱怜的舌热吻时,谁知道他竟残忍的侵入了她。
为什么不停一停?好痛啊!她好痛啊!
钟离奔弓像丧失了理智般,满心满脑皆是激越地想彻底侵占身下的人儿,使她确确实实地属于自己。
原先的心仪加上之后的喜爱,孕育了他与她合欢时的甜美,什么偿报祖恩,什么欢月之约,什么产诞麒麟子,见鬼的管他去的,他只想将这只可口的小白猫永远的锁在怀里。「淡月……我的小白猫!」他不能自己地喊着她的名字。
沉重的粗喘声,袭向她的耳边,促使她痛苦地将细瘦的双臂环住他的颈项,只觉得自己就快被他弄散了。
「呜……不要了……你停一停……我不要做会怀孩子的事了……」
晶莹的珠泪悬挂在眼角,又热又麻又痛的感觉,由两人紧密的接合处流窜到她的全身。欲望的激流,目眩神迷地冲击着他。「淡月……我的淡月……」
他是如此的懊恼,生气自己是这样的粗鲁,但却没有办法克制自己的急躁。
她听不见他的粗声低语,只感到从未有过的不知名紧绷感像--是痛,又不完全是痛--席卷向她。忽然,她眼前一黑,不省人事的昏了过去。
***
轻颤着羽睫,秋淡月慢慢地转醒,她轻轻地睁开一双美眸,不自主地微微移动一下身躯,感到疲惫的想转个身,赫然发现钟离奔弓仍伏在她身上,她不敢置信地望着黑暗中他那双晶亮的眼眸。钟离奔弓邪气地一笑,低首吻住她的唇。
「不要——」
他以唇堵住了她所有要说出口的惊喊,但也让她眼角的珠泪,管也管不住地纷纷滚落粉腮。
他抬起头,大掌轻抚着她的粉腮抹去一朵泪花,爱怜地轻咬了她发颤的樱唇一口,唇抵唇地开口问道:「怎么了?」
「我好痛,我……我后悔了,我不要和你怀孩子了,我们不要再做这种事了。」钟离奔弓的温柔,更催动了她委屈不已的眼泪。
她小手握着拳,抵在他汗湿的胸膛推拒他,但他依旧压住她身子不肯离开。
「只有第一次会有些疼,再来就不会了。」
我还和要妳在床上和一辈子呢,什么叫作不要再做这种事了?真是傻猫儿!舔着她粉嫩小脸上的泪,应是咸味却让他有尝到蜜糖的错觉。「什么有些疼?」
她瞠大双眸,抗议的喊道:「是很疼、很疼、很疼!」
「好好好,很疼、很疼,妳再别哭了,看起来可怜得要命,好象我欺负了妳一样。」
他边说边抹去她脸上的泪水。「你本来就是欺负了我。」
感觉到他粗糙的手指,轻轻划过她的唇,嗯,他好象也不是那么怀。
「这样好了,下回妳还是疼就告诉我,那我马上停下来,好不好?」他大掌温柔地抚着她滑嫩柔腻的胸脯。「真的说疼你就会停?」
一股酸酸痲痲的感觉自胸前向全身散去,他怎么又……「嗯……」他模糊的应了一声,不再压抑体内狂猛的欲望。
***
大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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