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导演,但整点薯条(155)

2025-10-05 评论

  但是,又很有意思的一点,她崇拜森鸥外,但是不喜欢森鸥外的书。觉得他的文字没有“魔”,有点类似感性主义者对理性主义者指指点点。

  她的文字风格或者思想,放在现在网文那必然要被千夫所指了,全都是雌竞、功利主义、尖锐刻薄,还喜欢码名牌。郭小四喜欢用外在浮华物质来堆砌奢华的癖好不知道是不是学她的,只是她描写完这些奢靡生活之后也不吝于让她的“美少年”主角残忍薄情。连带她鄙薄同性的话语里我感觉都带着点怜悯(自怜/自厌?),割裂与抽离会同时发生。

  ——某种程度上,个人认为耽美早期大量虐恋和SM流行也是延续“恶魔之爱”的一脉相承。

  冈本加奈子,大概算是我自己的癖好吧,这位就更冷了,冷到都不知道《文野》里有没有这位。

  这位老祖奶活在明治,精神状态和生活经历都相当超前。当森茉莉还念念不忘自己被父亲森鸥外夸奖为“雏|妓”(…),冈本加奈子却写了《老妓抄》。森鸥外这帮人在全盘西化哈德哈法巴黎病的时候,她在研究佛学。是个把自己一生安置得都特别潇洒妥当的人。

  她写的东西更加着眼传统女性的困境和审美取向,我不知道为啥日本不觉得她才是书写女□□|望的先锋,她文字的生命力和豁达开朗、诙谐风趣都很有意思。

  这两位一个我喜欢但不太出名,一个比较出名但我觉得蛮唏嘘可惜,这里就捏一块儿了。

  《葡萄》的作品就是我杜撰的,大概思路是森茉莉的文学母本+冈本加奈子的精神状态,还套了点别的东西,提到再说。

  文字魅力上肯定没有这两位的水平,所以编了套挽尊的逻辑,总之,尽量写吧。

  这也很正常吧,自古缝合失原味嘛[狗头]

  [5]理论来自柏拉图《会饮篇》

  《葡萄》就是之前说要改的同性片。

  这里不是要说同性或者耽美就比BG高贵啥的啊,只是作为一个背景分析。

  柏拉图精神之爱这个说法源自古希腊的理性主义思潮,柏拉图暴言只有脱离了生理欲望的爱才是爱,所以由此可得,只有同性之爱才是爱。【当然柏拉图类似暴言多了去了

  我第一次看到这个说法是在初中历史课看一部古希腊纪录片,里面正讲马其顿东征呢,忽然话锋一转,谈到亚历山大的情人赫菲斯提翁全程随军,哦对这两位还都是亚里士多德的学生。出征经过特洛伊古城,两人在阿喀琉斯和其同性恋人帕特洛克洛斯的墓前分别祭拜,以此向全军宣誓两人的关系。

  (然后普及了一下所谓柏拉图之爱到底是啥)

  后面赫病重,Alex悲痛欲绝,命令全军哀悼,禁止宴会,八个月后也随之而去,死前为赫建立的纪念碑还没竣工…

  我个人倾向于当时这种说法就和同时兴起的援引诗经、左传、汉书里的典故一样,是还是亚文化群体的耽美爱好者在争取阳光下的自由,寻求“古已有之”、“人之大欲”的法理依据。

  无论现在的“纯爱文”已经被抽离成何等抽象的纸片人,同性尤其男男之爱到底含不含欲|望大家也懂得都懂,但在我的少年时代,男频种|马里的女人和女频言情里的女人对我而言都充斥着强烈的恐怖谷效应,耽美文的确给我带来一片放逐自我的精神栖息地。

  好啦,避雷预警大概讲到这里,所以接下去我写的这个剧本可能对部分读者来说比较抽象,大家酌情食用哈[狗头叼玫瑰]

 

 

第103章 《葡萄》改编

  所以《葡萄》的故事又有与以往相比更为独特的部分。

  故事发生在民国时期, 各国局势混乱,当时民国政府对内歌舞升平,对外保守绥靖。日区作为港口特区, 情况更是复杂。

  虽说“日出之地”本是明太祖定下的不征之国,但有明一朝苦倭患久矣。到嘉靖时期更是愈演愈烈,甚至差点被打到旧都,耽误忠孝帝君的养生大计。[1]

  万历年间,决心扫除积弊、一雪前耻的开挂哥立志要成为十七世纪东半球最强碳基生物,亲政后主动敲碎“法先王”的思想钢印,背对着太和殿后冉冉升起的日光,发表“敢为天下先”[1]著名系列讲话。

  之后其凭借灵活的思想觉悟,绑架满朝文武跟自己下海经商。

  凭借自己的努力, 和亿点点臣民的筚路蓝缕, 成功倾吞马尼拉、殖民日韩, 将当时三角贸易市场扩张到日岛、朝岛、暹罗、琼洲,形成环大陆港口交易链,让大明成功赶上航海大发现的末班车,再次伟大。[2]

  从此, 日岛成为三角贸易枢纽的战略要冲之地, 汉夷洋杂居, 科技进步的时代新风与“我祖祖辈辈都久沐皇恩”的归化相印成趣,等大明都亡了,此地依然凭借固执的历史惯性,自有其国情在。

  加上民国政府晚期自身难保,鞭长莫及, 凡此种种复杂的政治生态加上前信息时代的羁縻难度, 形成当时颇为特殊的“民国政府、前殖民驻扎部队、驻夏使馆区”三不管政治。

  那与之相应的, 就是豪族、黑|帮和侨民同乡会自治。

  当然以上这部分,主要是以防万一,讲给一些可能的外星观众方便理解其社会背景。

  书归正传。

  文章开头的视角是一名叫尤里的名门女子,作者淡淡几笔,勾勒出其作为帮派元老家独女的生活状态。

  尤里循规蹈矩,上过学,多才多艺,文静漂亮。长大后听从父亲的安排,嫁给社团中儒雅英俊,去过国外留学,据说还在华夏本洲大陆有亲戚存在的保罗。婚后的他们继承了父亲那座漂亮的、爬满紫藤花的大房子。

  偶然的情况下,尤里得知保罗在外有一位叫作阿兰的同性情人。告知她这个消息的人名叫春奈,是一名打扮时髦的男装女子,自称曾在自家开的居酒屋中招待过两人。

  原来保罗与美少年阿兰邂逅之后很快坠入爱河,但阿兰是一位滥情、软弱、轻佻又惯于利用自己美貌的年轻人。

  他对感情越是感性且没有主见,保罗对他的迷恋就越是炽热。这种情愫逐渐升级,到后来,保罗难以忍受阿兰的消失,时刻担忧对方的背叛。尤其听说阿兰正接受他人(即春奈)的供养,这更让他难以接受。

  在尤里试探丈夫近来的动向时,保罗就顺势提出,想将友人阿兰带回家中一起生活。

  面对阿兰有意无意的比美和争宠,越发拥挤逼仄的生存空间,自己和阿兰仿佛保罗妻妾一般的生活模式,所有种种都令尤里产生了复杂而微妙的情绪。

  她去春奈的居酒屋喝酒解闷,两人不知不觉间亲密了起来。在尤里苦闷的时候,春奈甚至愿意重操旧业,当回舞妓,为她陪酒逗乐。

  而尤里的异常也曾让保罗在百忙之中有过怀疑,但他本身正在为阿兰的事挂心不已,发现尤里消磨时间的同伴春奈也只是个女人后就放了心。

  而另一边,保罗对阿兰日益加深的控制欲,在情敌的恶意介入下,更演变成一种酷烈的愤怒……

  尘埃落定后,阿兰回到黑暗中的家里,看见一片狼藉,保罗倒在血泊中。

  他犹豫了一下,只觉得此刻保罗的模样显得可怖而丑陋,爱意无声消散。他偷偷将皮夹中的钱拿走,又灵巧地翻墙跑了出去。

  故事的结尾,是阿兰在路边的橱窗里看到一顶顶漂亮的男士礼帽。他徘徊犹豫,渴望的神情,吸引了一位路过的绅士。

  而尤里清冷又哀怜地处理着丈夫的身后事,完美扮演一位柔弱贤惠的妻子。

  *

  这篇小说是一部别扭又拧巴的作品。

  如果将保罗与阿兰的感情作为故事的主体,尤里仅仅是一个观测者摄像头,提供第三方视角下两人的爱恋纠葛,那或许更加流畅。当然,这也是森加奈年轻时最擅长书写的感情。

  而如果减少保罗与阿兰的笔墨,仅仅将之作为一个故事背景,详细主笔写年轻寂寞的尤里与年长开朗的春奈之间那份微妙而晦涩的情愫,那又是另一番刺激的风味。

  偏偏森加奈将两者并行写就。

  双线叙事的复调写作,搭配她本就靡丽繁复的文字、晦涩暧|昧的风格,让行文的阅读难度更增加不止一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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