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一离开,佩格就把身子转向了玛戈特,“她被这事彻底弄跨了。但坦白地说,我不认为她失去了很多。”
这些刺耳的话激起了玛戈特的强烈不满,“我想象不出你为什么要这么说。”玛戈特说。
佩格说:“他是个杂种,一个十足的杂种。他对待她就像对待狗一样,一有机会就污辱她。当我看到他们在一起时,我总想不出我的朋友为什么总是这么低三下四,为什么这么没骨气。”
“她知道你的感觉吗?”玛戈特问。
“肯定知道,但没有用。她的所有朋友都有同感,告诉她不应该对乔伊斯林这么狂热。乔伊斯林总是高高在上,对待任何人都是那么傲慢无礼。”
“乔伊斯林虐待她吗?我的意思是肉体上的。”
“我不知道,如果他这么做了,克里斯蒂也从不告诉我。我看到的是语言上的污辱。她对他的卑劣行为从不反抗。当我们在一起用餐时,他总是嘲弄她,或说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玛戈特问:“为什么她要忍受这些?”佩格还没来得及回答时,克里斯蒂就从走廊回到了屋子中间。她的眼泪已擦干了,“你想问为什么我要忍受乔伊斯林的污辱吗?我不认为这是污辱。当然,我知道他对我很不尊敬。正如人们所说的:我不是一个火箭专家,但他却是一个伟大的科学家、一个天才,我想他能把我搂在怀里我已经很知足了,至于他怎么对待我都是无关紧要的事。你在这个城市呆多久了,少校?华盛顿对一个妇女来说不是一个好混的地方,像我们这种人太多了,你懂我的意思吗?七个女人才能有一个男人。”
克里斯蒂对佩格说:“你说实话,宝贝,你是不是非常嫉妒我。乔伊斯林虽然是个杂种,但他很有趣儿。”
玛戈特对克里斯蒂真感到可怜,同时她对克里斯蒂所说的并不太相信,她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这么想。
“你们订了结婚的日期了吗?”玛戈特问。克里斯蒂坐在了一把椅子上,喝了一大口酒。
“没有,他非常忙,工作压力也很大。我们打算一起去度假,也许用一周时间。最好去一些美丽的小岛,在那共同商讨一下我们的未来。”
“是他向你建议的吗?”玛戈特问。
克里斯蒂用不屑的眼光瞅了她一眼,“你对他要娶我感到怀疑?”
“完全不是,我只想对乔伊斯林博士被害之前的生活情况做一个了解。”
“因为你打算为杀死他的人作辩护。”
“是的,的确是这样。”玛戈特说。
“你也无法让他逃脱惩罚。”她说。
“很难说,我一定要争取。说实话,我认为乔伊斯林博士不是被他杀死的。”
克里斯蒂冷笑道:“简直是荒谬透顶,有人还说这科鲍上尉和乔伊斯林是恋人,我恨死了这些流言蜚语了。”
“我也不相信这些谣言。”玛戈特说,“温女士,我无意引发你的伤痛,我只不过在例行我的公事。科鲍上尉是否杀死了乔伊斯林博士,那是由法庭裁定的。”
“如果不是他杀死了乔伊斯林,那会是谁呢?”佩格-约翰逊问。
“这也正是我在考虑的事。”玛戈特说。
克里斯蒂神经质地大笑了起来,“如果你的委托人没干,他们也许会说是我干的。”
“在野餐会现场有许多人都值得怀疑,”玛戈特说,“你我在谈话时,谋杀案就发生了。你说他在五角大楼里,你知道他在干什么?”
“不知道,他从来不跟我讨论他的工作。”
“你跟他进过楼里吗?”玛戈特问。
“与他一起?我没有进入五角大楼的许可证。”
“这点我明白,但乔伊斯林博士可以把你作为来访者带进楼里。”
克里斯蒂把目光转向了窗外,她看着外面的景色说:“是的,我进去过一会儿。”
“当然是同乔伊斯林。”
她转过身来,“我进去了又怎样?”
“在跟我谈话之前,你在里面呆了多长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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