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他们谈论了许多事情,但没有涉及玛戈特最近的经历,布福林诺最后说起了科鲍上吊的事,史密斯对布福林诺介绍说玛戈特是科鲍的辩护律师。
“这个家伙一定真正有罪,不然的话他不会自杀,是不是?”布福林诺问。
“未必。”史密斯说。
“我也不这么认为,”玛戈特说,“也许整个事件相当可怕,全世界的人都会认为是科鲍杀死了理查德-乔伊斯林,没人会听到他的辩解。”
“你认为不是他干的?”布福林诺问。
“是的,我认为他没有干。”
“这倒产生了一个很有意思的问题。”布福林诺说。
“什么?”
“如果这个家伙没有杀死这个科学家,那么其他人也不会这么做,我说的对吗?”他向他们问。
“这个结论很有道理。”史密斯说。
爱丽丝补充道:“有时候人们发疯时也会做出此类事情。”
“科鲍没有疯,”玛戈特说,“他跟乔伊斯林也没有任何关系。乔伊斯林不是个同性恋者。”
“乔伊斯林结过许多次婚,对吗?”布福林诺问。
“对,”史密斯说着站了起来,“我想我们就到这儿吧,你们俩该回去了。”安娜贝尔心领神会地对史密斯微微一笑。
布福林诺站了起来,把手伸向了玛戈特,“见到你们非常高兴。”玛戈特说。
“我们也一样。”爱丽丝说。
“祝你一切顺利,少校。”布福林诺说。
史密斯送他们出去了。当他回到起居室时,手里拿了一个包裹。“是什么?”安娜贝尔问。史密斯打开了它,里面是一幅镶框的画。画面上是一只大象戴着英国法官的白色假发,穿着黑色长袍。在它前面站满了小动物——兔子、小鸟、猫和狗。上面还有一行字:我说有罪就有罪!没有反对意见吧?
“是他画的?”安娜贝尔大笑道。
“不是,”史密斯说,“这是他的想法。我们把它挂在床上边。”
“挂在卢伏斯的床上。”安娜贝尔说。
“是我们的。”史密斯说。
“我们应该给它买一套合适的沙发。”安娜贝尔说。
卢伏斯这时正睡在地板上,当听到它的名字时,它抬起了它的大脑袋,打了个哈欠,然后“砰”地一声又把它的脑袋撞在了地板上。今天晚上自从它发现兰姆炖锅中的食物没有它的那份时,它就一直鼾睡着。
玛戈特对他们说她要回去了。
“杰夫在哪儿?”史密斯问。
“我来你们这儿之前给他打了电话,”她说,“我原打算到他那去,但我真正需要的是跟你谈谈,马可。杰夫明白这点,你们是我最亲密的朋友。”
史密斯盯视着玛戈特,说:“做任何事都不要急躁。如果再有记者给你打电话,你什么也不要讲。你也许会后悔对《邮报》记者所说的话。如果你想继续干下去的话,给我来个电话,不要对任何人说起你的想法。”
“我知道,马可,我保证会这么做,非常感谢。”
“早晨好,少校。”星期一早晨,当玛戈特走进比利斯的办公室时比利斯说,“关上门。”当她坐下来时,他审视着她的面容。“你好像受了打击。”他说。
“这个周末我都没睡好。科鲍的事令我很难过。”
“出去散散心也许会好一些。”
“我会的,先生,”她告诉比利斯,“你对我说过让我继续从事防御工程的工作。”
“如果你想干的话,我会安排的。”
玛戈特对此表示了感谢。
比利斯说:“我认为乔伊斯林的案子已经结束了,虽然结果是不幸的,但能让人理解。德特尼上校明天要举行个新闻发布会,我希望公众和记者能够理解此事。”
“要我参加这个会吗?”玛戈特问。
比利斯大笑了起来,“不,不需要,你的任务已经完成了。”他拿起今天早晨的《早鸟》报,“读了吗?”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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