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什么情报?”
“我不能告诉你。”
“我觉得你还是最好告诉我。”
科列特举起弗恩给她的信封,说:“知道里边是什么东西吗?”
他不屑一顾他说:“你的私生活回忆录。”
她没有理会他,“我的一个朋友一直在搜集关于你从事的工作的资料。他做得相当不错。想听一个例子吗?”
“你说的是弗恩-惠特利?”
“不错。”
“他潜进了很深的水中。”
“他是一位很出色的游泳者。”
“不要说这些无聊的事。往下说。我很了解他,还有你。非常糟糕,科列特,一个情报局的特工和一个作家睡觉。”
“我先不谈那件事情。弗恩知道,并且我也知道,你操纵了巴里让她指认从英属维尔京群岛来的埃里克-爱德华是一个双料间谍。对吗?”令她感到惊奇的是,他没有否认。
“那可能是真的。”
“不,这不是真的。你才是一个双料间谍,医生。”
尽管他们两个人都不知道信封里边是什么东西,但这个指控,以及这个信封的分量,使谈话止住了。托克尔首先打破了沉寂,很高兴地问:“想喝点什么吗,科列特?”
她禁不住笑了笑说:“不。”
“可乐还是白葡萄酒?”
“你很令人讨厌。”
“你要学着和蔼一点,巴里总是喜欢我的和蔼。”
“那你对我也和蔼一点吧。”
“想和我们死去的朋友再度过一会儿甜蜜的时光吗?”
“什么?”
“我给她录了音。我很不愿意在你面前暴露我自己,因为,很自然磁带上也有我的声音。但是我会这么做。”“不必了,谢谢。”科列特的意思并不是这样。但她的声音暴露了她的真实感情。
这次他确实做对了。
“什么样的磁带?她受催眠术控制时录下来的吗?”
“不,跟治疗一点儿关系也没有。如果是那样的话,我也太不专业了。我所说的录音带是关于私人生活的。”
“当她和你……时的录音吗?”
“当他和我达到高xdx潮的时候,就在这间办公室里,连续好几个小时。”
“你把它录下来了?”
“是的,我把我们的谈话也录了音。”
卡希尔的头左顾右盼,打量着这个房间,想看一看摄像机究竟在哪个地方。
“在它的上边。”托克尔用手指着房间另一侧的一幅画,漫不经心他说。
“巴里知道吗?”
“我们看一下好吗?”
“不,我……”
他走到书架旁边,那里有许多录像带整齐地摆放着,每一盒录像带上都贴了标签。他从中抽出一盘,然后在一台连接着一个30英寸监视器的录像机前边蹲下来,把录像带插进去,按了开关,屏幕上开始出现了图像。
卡希尔把头扭过去,从一个角上望着屏幕,就像一个孩子看恐怖影片时不想去看一个恐怖镜头,但是又害怕错过它一样。托克尔重新坐在椅子上,得意洋洋他说:“你不是来这儿寻求答案吗?坐近一点看,科列特。屏幕上有许多你想要的答案。”
卡希尔的目光从屏幕上挪开了,眼睛转向托克尔说放着一架录像机给他们录像的地方。她眼角瞥见在电视机的监视器上出现了一个裸体的人。她盯着屏幕。那是巴里,在托克尔的办公室里走来走去,手里拿着一个玻璃杯。她走到坐在椅子上的穿戴齐整的托克尔面前说:“来吧,我准备好了。”她的话含糊不清;她的笑就像一个喝醉了酒的女人发出来的,看到他没有反应,她就坐在他的大腿上吻他。他的手在她的身上摸来摸去……
“你很狡猾。”科列特说。
“不要对我做出任何评价。”托克尔说,“她也在那儿。继续看,还有更好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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