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个职位是当私家侦探;替一位柯白莎太太工作。韩莫根有位太太名叫仙蒂。仙蒂有位朋友赫艾玛与她同住,艾玛可真全身是女人。”
“我受雇把传单送达莫根。我知道有人要扼杀艾玛。我问她,原来有人进入她卧房,她醒来那人扼他,她拼命挣脱。她为此怕得要死。”
“她是好人,我喜欢她。我不放心她单独留在公寓里。我说她管她睡觉,我躲在壁柜里保护她。她不同意,因为仙蒂与她同室,我们说好仙蒂回来我就离开。
“我们谈到很晚,不知仙蒂何时回来,我叫她睡,关上灯坐在壁柜里。我带着枪我尽可能不睡,但终于合了一下眼。醒来时听到艾玛在大叫,我打开手电筒,一个男人在床旁扼她喉咙。手电筒亮光使他想逃,我也太紧张了,一扣扳机他应声倒下。我把枪抛在地下逃出了公寓。艾玛自床上跳起随我出来。风把门吹上,是弹簧锁再也回不去。她说她可躲起来等仙蒂回家,我们也不想报警,我们想仙蒂回来可能有什么办法把此事掩盖起来。艾玛决定为我顶罪,所以我就开溜。”
“我后来知道她把一切顶起。我本来想她可以用自卫脱罪,但是后来事情演变不是那回事。”
警长说:“请坐,请坐,慢慢来,不要急,至少你现在心里平静多了,赖先生,那把枪你从什么地方来的?”
“那完全是另外一段。”我说。
“我也知道与此无关,既然已经说了,你把心里一切吐出来,你就会很舒服。说一半你仍会心里难过的。想想看你全部吐露之后今晚睡得平安多了。”
“枪是孔威廉给我的。”我说。
“孔威廉又是什么人?”
“我在东部时常在一起的人。”
“东部那里?”
“堪城。”
接下来的无声中我听到副检察官倒抽了口气。
“你最后在那里见到孔先生?”他问。
“他在洛杉矶卫乐路有个住处。”
“几号记得吗?”
“907号—一可能。他所有手下弟兄都来了。”
“弟兄是些什么人?”
“喔,弟兄就是弟兄,”我说:“法莱,和其他。”
“是他给你的枪?”
“是的,当我决定坐在壁柜里保护文玛,我知道没有东西保护自己是不行的。我的拳头连自己也保护不了,还护什么花?我请柯太太给我支枪,她取笑我。我只好去见孔先生。我把当时情况告诉他,他说:‘对对对,你是需要一点东西自卫。我有什么,不要客气,你拿来用。’”
“孔先生又从哪里得来这支枪?”副检察官问。
“他的太太也在那里。”我说:“他叫她小美人。他告诉她去——喔!我想孔先生和此事无关,我还是不要谈他。他的枪哪里来没什么重要。”
“你在堪城认识孔先生?”
“没错。”
“你在那里干什么的?”
我整后说:“我告诉过你我们不牵孔先生进来。我只说我自己和韩莫根。我想我已经说完了。你可以向加州警方证实这一切。”
“详情我们也知道。”副警长说:“报上刊得大大的。那女孩目前是凶嫌。”
我说:“我知道,她是代我受过,我希望我早点自首。”
“我们还是对枪有兴趣。’港长说。
“为什么?”
“你什么时候拿到的?”
“出事那天下午。”
“什么地方?”
“我告诉孔先生我要一支枪。他说他会给我一支。他问我什么地方可以找到我,我告诉他等一下我要去白京旅社用哈唐诺的名义住店。他说他会派人给我送枪。”
“你就去旅社里拿到枪?”
“是的。”
“什么人在旅社里和你在一起?”
“赫艾玛,她跟我一起登记。我记得是620室。”
“什么人把枪带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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