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马香车(162)

2025-10-09 评论


    唐天鹄冷哼道:“原来你意在挑衅!”

    武扬淡笑道:“令主不是有意来个一劳永逸么?只可惜那天先有贵掌门狄青栋在场,使令主不便动手,后又被上司以召英笛绊住了脚。武某人是个不怕死的家伙,今天自己送上门来了,令主亮剑吧!”

    唐天鹄冷冷地道:“唐某不想污了我的宝剑!”

    武扬一心要激怒地,缠住他,然后斗败他,方有机会将车厢中的二老人救出来,于是又激道:“难得令主大动侧隐之心,不过,武某今天可不会如此仁慈,武某今天要用贵帮镇帮剑法‘万流归宗’的几路剑式来教训你这个魔徒!”

    话声中,“噱”地一声,长剑已掣在手。

    唐天鹄冷笑连连,并未拔剑,右臂缓缓地扬了起来。

    那边,容养吾和孙姓香主飞快地亮剑在手,同时一左一右地将剑尖从垂帘缝中递进车厢。

    唐天鹄不用回头,已了解了车厢边的情势,得意地怪笑道:“姓武的!明白了吧!你想找的两个老家伙,在唐某人的手中,死活由你选,只要我这里一点头,那边两把剑立即就刺进那两个老家伙的胸膛了,姓武的,可别救人反成杀人,还是识相点!”

    武扬想不到唐天鹄会来那一套下五门的把式。执剑的手不禁软了一软,强恃镇定道:

    “我不相信你敢动手杀却二老,唐令主的那位帝君也许不会答应。”

    唐天鹄阴笑连连道:“嘿嘿!你知道得不少;不过,这正是帝君的命令,杀之亦可.留之亦可,反正以不落到你们手里为原则。”

    武扬沉声道:“你们若联伤二者一根毫毛,姓武的不将你们碎尸万段绝不为人。”

    唐天鹄道:“姓武的,别说狠话,我为刀俎,你为鱼肉.还轮不到你狠!”

    武扬张口道:“你想怎么样?”

    唐天鹄一字一字声冷如冰地道:“弃剑投降,束手就缚.”

    武扬心头一寒,也跟着吸了一口长气,一股臭气直冲脑门。

    武扬心头随即浮上一个问号;这臭气有些不对!这分明是一股粪汁的臭味,并非那日在剑山中地道中所嗅到的那股臭味.这一发现,顿使武扬大为放心,对方不过设下一个圈套,让自己往里钻罢了!

    唐天鹄见武杨久久不语,以为在权衡利害,犹疑不决,因此又地促道:“怎么样?下马吧!倘若因你一味逞强而送了天忌老人和古老头的老命,那你就对不起你那死在九泉之下的老祖父了!”

    武扬煞有介事地叹了一口气道:“唐令主;姓武的服气了!不过,姓武的从来不愿上当,亮起车帘来,让我看看一看,若是二老真在你们手中,姓武的这就弃剑下马,束手就缚如何?

    唐天鹄哈哈大笑道:“你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好,让你看看,你也好安分点!”

    说着,策马后退,向那赶车的红脸汉子叱道:“下来!”

    红脸汉子依言下了车座。

    唐天鹄拔出他那把簿如离蒲的七煞剑,扬声道:“姓武的看清楚了。”

    说着,长剑一挑,垂帘翻上了车顶。

    车厢里除了两床破旧被褥之外;空无一人,车垫、车棚、车路上,到处沉满了令人闻之会作恶的粪汁。

    唐天鹄一张得意洋洋的面孔,立即凝结了一层冰霜,两双透露出狠辣神色的眼珠子也像被插进了两枚钉子而呆住了。

    这情景,使武扬也为之一怔。

    看神色,唐天鹄绝非装腔作势。瞧他那种紧张的神色,就知他正在为他那颗啃饭的脑袋担心!但是人去了何处?武扬百思不解。说二老自己溜走了.那绝无可能,盖二老一瘫一伤,被虏后必定又被重手制住穴道,逃脱的机会可说少之又少。若说被人劫走了,这人又是准?能够在唐天鹄手里神不知鬼不觉地弄走两个大活人,不仅要有点功夫,还得要有过人的机智。普天之下,谁有这样大的能耐?劫走二老的目的安在?是凶?是吉?是福?是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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