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金凤不愿暴露的太多,抑止住满怀酸楚,期期又说道:
“青妹妹你太以误会我了,你知道,我为什么赶到这河南来么?”
“我管你为了什么?现在话说完了!滚吧!”
邬金凤满含情急之色,满口自甘委屈之言,看在旁观者清的少林掌门人眼里,也不禁大动好奇之心,插口问道:“女施主究竟为何来到少林,先说出你的来意,不就误会冰释了么?”
邬金凤闻言转身,正持启口诉说什么……
贺芷青面色其冷无伦,接口直在冷笑道:“用不着你来诉说,我将你的来意摸的清清楚楚!你此番前来少林,是奉命前来打探展哥哥的病情虚实,一旦趁个方便机会,你打算补上一掌或是一指,以进邬子云拔除眼中钉的私心,是也不是……”
“住口!你这丫头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量,太过份了!”“过份又怎么样?”贺芷青一插腰。
邬金凤不愿与她绊嘴,转身迳向觉善老和尚道:“请问掌门人,酒怪老哥哥此刻在何处?”
觉善长老用手一指方丈静室道:“他在展小施主塌前厮守着……”
有这一说,邬金凤一切全然明白了!
为了表明自己的态度,将长鞭信手甩在地上,对少林掌门人又点一点头……
一仰头,迳向方丈静室走了过去!
走了三步,贺芷青一步横跨,又阻在邹金凤身前道:“哪里走?你现在只有一条路!滚!”
邬金凤怒火填鹰,夷然一笑道:
“你是存心与我过不去,可是?”
“这样说,未当不可!”
“好好好……”邬金凤气得花枝乱颤,手指狂狂笑道:
“也罢,我邬金凤也不是恁般好欺悔的,你接着……”
急怒攻心之中,疾出双掌一照地……
跨步吐掌,两股墨雾汹涌,迳向贺芷青当胸撞来……
含忿出掌,当真是凌厉无比,劲猛无伦!
贺芷青刻已将天罗十一式学全,如虎添翼,哪能再将邬金凤看在眼里?
在羊角碛受挫的旧恨,再加上打心底涌上的酸情醋意,这一交上手,自也是全力以赴,尽与施为!
眼看邬金凤来势凌厉,轻笑一声,遂也亮掌便迎……
隆然一声暴响——
双方势均力敌,秋色平分!
邬金凤一连疾攻五掌,掌掌落个持平之局,急怒交迸之中,一声娇咛出口……
将离奇诡谲的“苍鹰戏云”身法,施展开来……
贺芷青焉肯示弱,掌去掌来之际,也将“青蛙神功”运丰周身……
这一来,一场旷古难见的激烈剧面,打得格外火炽了!
邬金凤身轻如絮,矫矢如龙,一飘一落不但出人意表,而且姿态曼妙,美到妙巅!
贺芷青亟像一只打足了气的皮球,打的重,跳得高,抽冷子劈出两记天罗掌,俱在邬金凤致命之处招呼!
又是一时片刻难分高下的不了之争!
少林寺一众僧侣,却膛目结舌,看的挪不开身,目不暇接了!
两掌接实过后,暴响频传……
将方丈静室前面的一块绿草如茵的一片旷地,几乎翻了一个身!
打静室中,应声走出三个人来……
了行大师走在最前,他一眼看见龙争虎斗,相持不下的两个女流,也不禁注目翘首,看得呆了。
兰娘站在左边,她似乎无动子衷,在她脸上,反倒漾起浅浅的笑意来……
酒怪蓬头垢面,双眼满布血丝,有气无力地,一身疲累的样子……
他,一眼看出来人是邬金凤时,自也呆了一呆,随既似又想到了什么,一偏脸,朝兰娘急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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