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韶高声道:“薛老!”疾掠而出。
余、蒲、谷三人亦立即掠了出去。
口口口
望月楼座落在北大街。
简松逸与乾坤醉客夏衡、无影刀薛瑜、摘星手房四海,坐在凭窗临街一间雅房内。
紧邻的一间却是空着无人,而再过去一间又坐了匡残和多臂神魔彭纶,匡残只坐了片刻便匆匆离去。
这岂非透着一点古怪,既然是同路人,而不共坐一房,更中间却空着无人,无疑地预有图谋。
北大街为徐州府最热闹的街衢,商肄林立,行人车马熙攘不绝,对街却是一座武馆,八字门墙,石狮分立,黑漆大门上两具兽环永远是黄澄澄地,光可监人。
门楣上横悬着一块黑底金字“威远武馆”,字体雄浑苍劲,二进门内也悬着一块横匾,同一手笔,四个大字却是“唯吾独尊”。
此不但是好大的口气,也表明了威远武馆馆主非同常人,然而馆主凌竹青却在武林中乃没没无名之辈,在徐州地面上,问起-远武馆是无人不知,但一提及凌竹青反而大摇其首,非但无人见过凌竹青的面,更没有什么令人称道的英雄事迹,所收的弟子都是外乡人,管教极严,从不在外惹事生非,这岂非耐人寻味而又奇怪的事?
简松逸目光落在威远武馆牌区上久久不移,似在沉思。
这时——
干面佛蒲敖、七手伽蓝余凤叟、御风乘龙符韶、神枪谷鸣赶至望丹楼鱼贯入内,见简松逸目凝窗外沉思,也不惊动。相率入座。
符韶低笑道:“薛老,看来我这乘风御龙之称要让给你了。”
薛瑜道:“你等四人取长街而走,若展露轻功定惊世骇俗,故而慢了。”
余凤叟道:“少侠与薛兄等几时赶来徐州的?”
薛瑜道:“前天深夜。”
余凤叟不禁一怔,暗道:“早来一天一夜,这段期间想必又是为了洪姓老贼有所安排了,依我之见,不如乾脆把洪老贼擒来,逼供之下,何求不得?”
薛瑜似看穿余凤叟心意,冷冷一笑道:“事情未必尽如你老偷儿想得如此简单,万一打草惊蛇,误了一真老尼的性命,岂非弄巧成拙么?”说着又是微微一笑道:“其实少侠盛赞老偷儿,你那一手俭天换日手法委实高明,可收事半功倍之效。”
御风乘龙符韶、神枪谷鸣奉简松逸之命暗蹑洪梦鹤之後,打从铁佛寺起一直是头一站,余凤叟与蒲敖二人接应,虽说消息按时传递,但今日枣树坡少侠是如何知道的?
余凤叟翻着两眼,不禁大感惘惑。
乾坤醉客夏衡捋须含笑道:“吃惊的不该是余兄而是蒲老儿。”
蒲敖闻言不惊一呆。
夏衡道:“因为少侠也坐在枣树坡茶店内,亲眼目睹余兄施展空空妙手,如何?少侠的易容术是否可称青出於蓝胜於蓝么?”
蒲敖摇了摇首道:“长江後浪推前浪,一辈新人换旧人,真乃後生可畏。”
忽见简松逸掉过面来,笑道:“来了!”
须臾,只听店小二领著一人走进邻室。
薛瑜忙就着板缝觑望,但见洪梦鹤走入後,掀下遮阳斗笠坐下,将布囊放在桌上。
小二哈腰笑道:“客官要用些什么?”
洪梦鹤自妙-山一路行来,未见有人追踪,平安无事,千里长途也可心情一松了,遂点了酒菜,俱是昂贵之物。
小二疾趋出房而去。
洪梦鹤意欲待送来酒菜後先付帐款,伸手一摸怀内,不禁面如土色,暗道:“糟了!”
他登骑来时还摸了摸,银票仍在,必是马匹跳跃时坠脱袋外,枣树坡相距徐州长达三十里,不知失落何处,寻回谈何容易。
奉命同行一共四十四人,携带贰万两庄票,往返需用一应在内,如今孑然一身,剩下将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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