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面仙子成立五凤帮,显然是为了要与天龙老儿为敌,而我,天衣秀士柳迎风,恨不得将蓝公烈生吞活剥!”
“噢噢,我知道了!”
“现在知道了吧?”
“是为了蓝公烈抢去了黑白双娇?”
天衣秀士切齿冷笑道:“正是这样。我装正人君子,是为了博取黑白两丫头的欢心;失败了,继续装,并到处卖好,力求表现,则是为了使声望超过姓蓝的,令两丫头后悔。后来,眼看办不到只好含恨退隐。而现在则不必了,有了你闭月姬,当年的祸水三姬之一,我可以凭你的美色骄对黑白两丫头了,同时我对蓝公烈的仇恨,也要借此作正面报复!”
怪不得,原来是祸水三姬中的闭月姬?
那么,这条香罗帕无疑也是这个祸水妖姬的东西了!
闭月姬秋波闪了闪,忽又问道:“那么,你预备拿下那姓葛的后生,也是为了这个了?”
葛品扬心头一震,他做梦也没想到自己已在人家计算之中,这时,但见天衣秀士摇摇头道:“这个你却猜错了!”
闭月姬一“哦”,葛品扬也是一楞。
天衣秀士嘿嘿一笑道:“我天衣秀士无论怎样,也是当年一赫赫知名之士,要报复蓝公烈,那会拿他一名徒儿出气?”
“那么是怎么回事呢?”
“拿下来送去五凤帮,作为见面礼!”
“五凤帮要这姓葛的?”
“今天在前面,先后接到两份信鸽传书。一份来自五凤帮,大意是要我协助找蓝公烈那个独生女儿,龙女蓝家凤;同时遇上天龙第三徒,一个叫葛品扬的年轻人,也别放过。另一份,则系我们那个喊做血狼的家将于望江镇所发,他并不知道这姓葛的很重要,只说‘天龙有徒,姓葛,正与太湖水云叟前来黄梅’,他怕行藏已有所泄,不便跟踪,要我另外派人监视动静,两只信鸽刚放回不久,老少两人正好就赶到了。”
“既然如此,怎么还不下手呢?”
“唉,你哪里知道,那水云老儿可不是好惹的,一个弄不好传扬开去,毁了声名,如何收拾?”
“那要等到什么时候?”
“我准备明天先弄清这老儿的身份再说。”
“你不是说他是水云叟么?”
“是的,我得弄清楚是真的水云叟,还是假的水云叟。”
“什么?水云叟还有真、假?”
“奇怪么?一点都不。五六年前,我去太湖拜会水云老儿,看到老儿庄上有名家人,生相与老儿一模一样,不禁大感惊讶。老儿苦笑着告诉我道:“别谈了,老儿给他害苦了。每次老夫不在,他便扮起老夫来,维妙维肖,几可乱真,看来老夫早晚要打发他走路,否则庄中永远也不得太平。’水云老儿嗜酒如命,今天我以寺中最好的黄梅春待客,老儿竟然未曾尽量,这一点,颇有可疑。所以我准备再试一次,然后决定。”
葛品扬先惊后喜,现在则又大为忧虑起来。
但见闭月姬“哦”了一下道:“你准备怎么试法呢?”
“如谈武林往事,那老鬼追随水云老儿甚久,可能都清楚。上次去太湖,我曾跟水云老儿下过一盘棋,结果是和局,那时候,旁边一个人也没有,这事可说只有我跟水云老儿两人知道,水云老儿绝不至于将这些告诉一个下人,所以,我明天想找个机会故意这样说:“水云老儿,杀一局如何?要不要洗雪一下当年的五子之恨?’老鬼如属冒牌货,包现原形!”
葛品扬暗道一声“侥幸”,忽又听闭月姬说道:“寺中没有一个和尚,这老鬼既未询及此点,你能担保他不暗怀鬼胎么?”
天衣秀士一指桌角那座奇形物体,得意地道:“有这个,还怕什么?我今天欲擒故纵,不过是稳扎稳打的做法罢了,正面对敌,他老儿也未必比我姓柳的行。这所寺院,一切布置尚在设计中,然而,仅就这座显微仪,也就够安全的了。外面守夜的英儿和明儿,近况不错,而且警钮就在香金箱底下,要拨动只是举手之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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