牯老怪笑道:“你这贼秃,又捏着鼻子说梦话了。你以为老夫会受激?还是老实点吧!”一挥手间,车中一声闷哼,没了声息。
旱烟管往腰间一插,手一招,一个喇嘛就好像被隔空吸了过去。
牯老把他拦腰一把抓起,一翻腕,喇嘛的头就不见了。
原来,这一下子就把那喇嘛来了个倒栽葱,连头插进沙里了。
牯老向另一个目瞪口呆的喇嘛挥手道:“把车赶回去!如果不想活,也这样好了!”
那喇嘛只觉全身一震,真气流转,一向凶天凶地,这时却乖乖地上了车座,手抖得连缰绳也执不住了。
牯老喝道:“快!”
人已倒坐在一匹马背上。
那喇嘛哆嗦着,无可奈何地向车里偷偷瞟了两眼,见无动静,这才硬着头皮,兜转了马头,驰回五佛寺。
寺中烟气仍在弥漫,还好没有烧起来。
寺门外,尸横血溅,尽是番僧。
白发魔母满头白发飞舞,鸡皮脸笼罩寒霜,神色凄厉。
“哞”地一声牛吼,马车驰到。
立时,东、南、西、北四方啸声相应,蹄声急骤,飞驰而来。
白发魔母看到牯老,指着骂道:“你这老不死,这时才来!
我老婆子把地皮都翻遍了,还是不见呼拉贼秃!真是可恨。”难怪,这老婆子面色难看,原来是以为被呼拉溜了。
牯老徐徐道:“真不巧,你老婆子早到了一步,我老人家来迟了一步!”
他一面叹了一口气,一面取出旱烟筒装烟。
魔母死瞪着御车的喇嘛一眼,喝道:“这贼秃是……”
牯老截口道:“是我老人家可怜你老婆子一路辛苦,特地弄来这辆马车给你代步的。”
魔母“呸”了一声:“谁要你这老不死的好心!”
牯老喷了一口烟道:“请上车再说。这年头,好人难做,咳咳!”
魔母似有所悟地哼道:“车里有人?”
牯老道:“是你老婆子念念不忘的老相好!你老俩口子不妨叙叙旧情!”
魔母刚冷哼一声:“老不死的……”蹄声临近,相继止住,纷纷下马,正是天龙老人和百了禅师、白石先生等人赶到。
魔母一怔道:“怎么一回事?”
原来又有两个“牯老”由马上跳下来。
牯老哈哈一笑道:“总算没有落空,说来也碰得巧,呼拉秃贼竟然老老实实地束手待缚!我老人家白担心了!”
另外两个“牯老”随手一阵乱抓,哈哈,一个是小圣手赵冠,一个是葛品扬。
魔母恍然大悟,哼了一声,就向马车扑去,硬生生地把车篷抓成四分五裂!可见老婆子不但心急,而且恨极。
大头,狮面,巨鼻,僵曲在车里的,不错,是正牌的呼拉法王。
魔母切齿骂了一声:“贼秃……”五指箕张,把昏迷中的呼拉法王夹脖子抓起,摔落车下。
牯老忙道:“老婆子,要让他贼口亲供呀!”旱烟管连晃,又指了几下。呼拉张开了巨目。
魔母怒叱:“贼秃,你好狠毒,我老婆子要把你寸剐碎割!”
牯老忙道:“呼拉法王有法王的身份,敢作敢当,要老夫动手,就不够意思了!”
呼拉虚了一口气道:“要本座怎样?”
牯老道:“你由天山胖瘦两个老几处勒索去的那块温玉呢?”
呼拉凶晴一眨道:“失落了!”
牯老怒喝:“是要老夫动手?”
呼拉瞪眼不语。
哈者向妙手空空儿罗集看了一眼,道:“搜!”
耽美书斋推荐浏览: 慕容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