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男老实人被宠爱的一生(64)

2025-11-24 评论

  从迟蓦第一巴掌扇下来,那两团雪白的软肉就没停止过可怜地震颤,变得又红又肿。

  从小到大,李然就12岁时被白清清打过一次屁股,自此知道丢人,再也不敢做傻哔事儿。

  当迟蓦拉着他按下去,李然不自主地趴在他腿上,整个人还是空茫状态呢。

  他还莫名其妙地想到小时候生病发烧,医生说:“打针好得快。”他妈英雄所见略同,点头同意医生的提议。

  李然以为是输液,往手背上扎针,就疼那一下。虽然有点怕但李然坚强,伸出手不吭声,等待着针落下的瞬间。

  但白清清当场把他胳膊别到身后,两腿夹住他身体,把他当小偷防止他逃跑。等医生过来白清清动作更是干脆利落,一手按住李然后背,一手扒他裤子,两条腿夹得特别紧。

  一针下去,那种疼简直不能言语。药物通过针管平缓又不失速度地往臀肌里渗入,李然整条腿都疼得抖晃。

  从此他就怕上了屁股针。

  然后迟蓦就是用这样的举动制服他的,还没有白清清温柔。

  李然的双手被迟蓦的领带绑着,很紧,弄不开。他被迫趴在迟蓦两条腿上,起不来。

  迟蓦泰然地坐在椅子里,不稀罕学白清清拿腿作武器控制李然。他单手握紧李然被领带缠紧的两条手腕,另外的手便一巴掌一巴掌地抽李然教训他,掌心很快跟李然会弹跳的软肉一样红。

  “哥,哥我错了……我错了哥……你别打我,别打我,你不手疼吗?我觉得你肯定、你肯定手疼……哥我给你吹吹吧……啊哥你别打,别打我了……”李然眼泪淌成了大河,快要上气不接下气,哭得又凶又可怜。

  这么大人嚎这么大声,多丢脸啊。要是搁以前,逼死李然也做不到这种令人唏嘘的外放,他只会把自己忍出毛病。

  第一次“蓦然科技”组织团建时,李然去爬山,下山后两条腿灌铅似的。迟蓦帮他按腿,李然就咬着嘴忍耐。

  是迟蓦告诉他可以叫。

  可以哭。

  现在李然被揍得这么疼,他当然要大哭啊。

  “哥,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对不起嘛我知道错……”

  “错哪儿了?”

  从发现李然和齐值偷偷去清吧,到毫无怜惜地揍李然十几道巴掌,迟蓦终于舍得开口说话。

  口气生硬冷漠,但带着李然熟悉的引导。迟蓦不是质问,他知道李然犯下的错误,就是要李然亲口再说出来。

  这是他需要承担的。

  迟蓦说道:“慢慢说。”

  同时又赏给他一巴掌。

  李然从中察觉出,如果坦白太慢,辛辣的巴掌仍会揍得他不知道东南西北。

  “我,我应该……我和我同桌去、去清、去清吧的时候,我应该提前告诉你的。”

  “为什么提前告诉我?”

  “因为你、你说过、我不跟你在一起,的时候,要让你、让你知道我每天在干什么,”李然断断续续地说,只有几根手指能动的手,截住迟蓦的手掌,调情般用手指勾住他手指,不让他有揍人的动作,“我要去哪儿,应该提前、提前跟你讲的,我要让你知道我去了哪里。”

  几根指节相互纠缠,迟蓦只要稍一用力,就能把李然试图螳臂当车的手指撸下去,但是他没有,心道:“揍得是有点狠,屁股都肿起来了。”

  内心却奇怪地没有任何要心软的迹象。

  迟蓦捻捻手指,仿佛在回应李然的勾弄:“这条规矩是什么时候开始实行的?”

  “你教我……给你每天发消息的时候。”

  “你做到了吗?”

  “没有……”李然伤心,觉得自己是笨蛋,连这点儿小事都做不好。之前好几次他都忘记跟迟蓦报备地址,迟蓦也只是温和地教导他,不生气。

  循序渐进,水到渠成。

  上次跟李昂吃饭,李然不知道他的手机为什么静了音,没回迟蓦消息,也没接迟蓦电话。迟蓦来接他除了发表一番“我很在乎你”的衷肠,其他同样没说什么,李然没见过迟蓦生气,也不把这当回事儿。

  这次明显是把好脾气的迟蓦真的惹生气了,李然怕了:“我以后会立马跟你讲。我不会再忘记了……真的,哥你相信我,我真的会好好记住的啊……”

  老实人有时候很轴,偶尔一碰壁就退缩,不好教。迟蓦对李然的耐性,比他活的这二十年加起来对所有人的耐性都多。

  迟蓦想让李然变得更好。

  他要勇敢,要敢和陌生人说话,要学会拒绝和反抗,要不羞耻说“是”与“不”。

  时间不是问题。

  他们有很多时间。

  但发现李然在走的路线有些偏离他既定的轨道时,这是迟蓦绝对无法容忍的。

  齐值是他的表弟,但齐值对他来说也是外人。

  李然可不是外人。

  他的人,怎么可以跟一个外人去他没有允许的地方呢?

  若不是迟蓦今天刚好跟合作方有饭局,结束后刚好开车到马路上,他还不知道李然敢这么大胆。真是反了天了。

  迟蓦带李然回家时想到的第一个地方并不是书房。路过两人卧室,他的头脑清醒须臾,深知在毫无关系的情况下,卧室这样的场景太暧昧。

  无论是谁的卧室,在私密场所教训李然,总归都不像话。这么多天,他们在书房里办公的办公,写作业的写作业,干什么都要在一起,书房都快成了他们两个公用的起居室。

  处于不尴不尬的模糊界限里时,书房正合适做眼下的事。

  “李然,我最生气的,是你跟别人跑出去鬼混。其次生气的才是你不报备——这一点我教了你多久?就是记不住是吧。”迟蓦巴掌抬起来,问道,“这次记住了吗?”

  “记住了记住了……哥,你不要打我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李然还在流泪,扭脸害怕地看着他的巴掌,小心翼翼道。

  他越可怜,迟蓦越上瘾。

  最终迟蓦还是一阖眸,隐忍地松开李然,让他提好裤子站旁边。身上那套订做的高档衣服被挤弄得皱皱巴巴,李然没心情抻平它们,双手背过身去挡屁股。

  鹌鹑似的站在墙角里,默默地流眼泪。

  起身时他好像碰到桌角,梆硬。都把他顶疼了。可是被打的地方更疼,他没余力注意桌子。

  片刻后,当发现自己手腕有一圈不怎么能感到疼的淤青,李然忽地想起了他爸。

  李昂都快四十岁的人了也要这样挨揍吗?李然悲从中来,原本快要止住的眼泪,又悄悄地涌满了眼睛。

  “怎么还哭?”

  迟蓦把他拉过来擦眼泪,无奈叹气,声音轻得像是熨帖地诱哄:“别哭了乖宝。”

  李然悲伤地说道:“我爸也挨打吗?好惨啊。”

  迟蓦:“……”

  什么乱七八糟的思维发散。

  当天晚上,李然不是躺着睡觉的,委屈地趴了一整夜。

  梦里还是迟蓦带给他的“啪啪”巴掌声,攥紧被角,小小声地哽咽,好像还没有哭完似的。

  屋里开着空调,暖和,李然没盖被子。平常不开的,现在夜晚的温度盖被子睡觉正舒服。

  今晚被子压着屁股时,沉甸甸的,李然觉得疼。思来想去把被子推到旁边,开了空调入睡。

  幸好第二天是周六,否则他只能站着上课了。

  确保李然睡稳后,迟蓦守在他床边,打开静音的手机,找出齐值的聊天框。

  不必找,齐值傍晚给他发了许多条消息问情况,电话都打了好几个。

  迟蓦正忙着,没回他。

  现在有时间了。

  半夜,迟蓦简短回复:【齐值,下不为例。】

  这不是他第一次对齐值说这样的话,只不过这次更像警告。

  齐值对李然开玩笑表白;齐值来家里抱李然;齐值向李然公开性向……这些迟蓦都知道,他只是不把齐值放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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